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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撞了一下,有点疼,有点暖暖的东西注入进来。
她双手捧着他的下巴,神色微妙,抬眸跟他对视。
轻轻吻上去,只是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
“睡吧,我已经好了。”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天戈已经砸到她怀里。
六安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肩头,然后坐在地上把他的头移到自己的大腿上。其实还没有好,她使不上力,身体里储存的灵魂都被戒指吸走了,一开始还以为它吸得是阴气而无所谓,现在看来完全相反。
不止不吸,还助涨了身体里依旧消化不掉的厉鬼的气焰。
差一点那些东西就出来了,她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六安沉默地坐在地上,找不到依靠的地方,索性自己也倒在地上,侧头看到自己的三个备用“食粮”已经被消耗干净,心里更是发慌,因为她能感受到手上的戒指还在断断续续地吸收着刚才吸入的灵魂。
毫无饱足之感。
以往一个灵魂就够她支持半年,但是现在三个都用上了,她还是感觉没有力气。
天戈的阳气也不是直接能让她活动的,而是克制体内的阴气,现在看来她是没有办法在短期内跟他分开。
真的不管他的事吗?
六安这么多年第二次犹豫。
用力把手撑起来,摸到天戈柔软的发丝,这个人是真的对她好吧。
天花板飞速旋转起来,六安只能把眼睛闭上。
只是她的手一直放在天戈微凉的脸上不曾移动。?
黑色同心环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整个白天,六安的力气慢慢回来了一点,侧头看到睡梦中的天戈,转过身来看着他年轻的脸。
没几分钟就悄然起身,放缓呼吸踮着脚走到厨房去,他还年轻,阳气补充只要吃好睡好就可以回来大半,但是不能这么没有节制地从他身上摄取。
六安先在厨房给他做了一份营养早餐,因为没有力气,只能给他煎两个培根蛋,倒了一杯牛奶,煮了一大碗青菜面条。
做完这些就气喘吁吁地撑在流理台边,额头上时密密麻麻的冷汗。这简直不可思议,之前的几百年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六安慢吞吞地走到话机旁边想打电话让米奇过来帮帮自己,天戈真是指望不上,只是到了话机边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无礼,明明之前应放他自由,先在需要他又要把他叫回来。
她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里,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做什么,她需要灵魂,很多的,还有钱。
柜子里那些都是原来准备送给鸢尾的,她不想动那些。
把戒指摘下来,用手不行,用刀呢?
她在房子里找到急救箱,把绷带和酒精拿出来,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剔骨刀回到茶几边,跪在地上,不得其法地对准无名指。
可是这位置太难找,不是割到小拇指就是碰到中指,蜷过来蜷过去都不行,六安失去耐心,索性把三根指头并排着偏向一边,食指和大拇指偏向另外一边,剔骨刀太细了,她重新拿了一把砍骨刀。
给刀消了毒以后她把手放到茶几边缘,想了想又放到地毯上。
她准备把半个手掌都砍下来。
刀高高地举起来,因为她需要借助着重力把手砍下来,如果能一刀砍断就好了,可是毫无疑问,她现在的状态非得来来回回砍断手骨,割断相连的肌肉和经脉。
“六安!”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她的名字,紧接着那把刀就飞出去摔在一边。
天戈把她按在地上的手握在手里,然后紧紧地摁在胸口,拿出了誓死捍卫那只手的安全的态度。
六安往回抽了抽,没抽回来。
叹了一口气,“别管我,我把它砍下来,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
天戈的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她的指节上,怔了一下,她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爱哭的男孩。
他却好像能听到她的心声“最后一次,六安,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你不要我是对的,从小我都只会给人找麻烦,我这样的人就应该一个人。”哽咽着,明明之前那么坚定不离开她,可是看到自己让她遭受的苦难,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对不起,对不起……”他抱着她,六安的脸色是在难看,青白色,有一种死气。
“给我找了这么多麻烦就要一走了之了?”六安问他。
“我给你一个机会,帮我把这半边手砍下来。”她扬扬手。
天戈沉默,擦干脸上的泪,“还会长起来的对吗?”他联想到昨天她手背上消失的针孔。
犹豫了一瞬还是不准备骗他“我不知道。”现在的身体太弱,连基本的需求都提供不了,更何况是长出新的骨肉。但是迟疑不得了,这戒指分明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也许根本就不是同心环,而是其他的什么脏污的东西。
“我以后一定都陪在你身边,你的手没有了,我可以当你的手。”他在心里想,却没有说出来。真正的誓言是不用说出口的。
可是最终没有下去手,他没有那个勇气。
六安也不难为他,让他回了房间。他执拗地梗着脖子,非要陪在她身边。
沉重的砍骨刀一下一下砍在右手的手掌上,有时候会碰到戒指发出金属之间碰撞的声音,更多的时候是刀剁碎骨头时发出的令人齿寒的声音。
把骨头砍断以后,又用剔骨刀把粘连在一起的皮肉分开。
最后一丝肉筋和身体分开的时候,天戈手上的戒指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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