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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戈心里想的却是砍断这孽根,他跟身体里的另一人一起同归于尽,如果不行,至少让他没有办法再欺负六安。
六安慌乱地摇头,似乎已经看穿他的想法“没用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她的手寻到他青筋毕露的手,轻柔地摸着他的手背,把那刀卸下来。
“如果你能一直掌控住这身体,我就会没事,为什么你不努力一点呢?”她诱导着他,其实心里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偶然得手只会让下一次来得更艰难,或者他根本就没有下一次。
“天戈,不要伤害你自己,我舍不得。”
他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可是我不能看他再用我的身体对你做这种事,他怎么能?“脑中一震剧痛,他知道是另一个人在反抗,连忙把所有思绪都收回来压制住他。
六安见状也不说话,头依偎在他脊背之中,天戈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啊。在一起这段时间以来,他对自己表示出无微不至的关怀,他青涩,害羞,却又热情如火。
两个人只能活一个的话,六安肯定他会选择她活下去。
可是偏偏是这个人遇上她,败坏了他一生的命格。
他的身体无法自治地抖动一阵停下来,在六安心口凉下去的时候转过来把她抱进怀里。
“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伤害你,六安。”他们的语气是截然不同的,六安在他怀里狂乱地点头。
泪眼朦胧地抬眼,天戈的眼眶也是红的。
朝阳出现,晨光从厨房的窗户射进来。
六安突然想起了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情形曾经出现过。只是情景相同,人的心和期望都已消失如斯了。
天戈压制住傅泯恩,六安猜想是他灵魂也是纯阳的缘故,他比傅泯恩更契合这具身体,因为灵魂和身体同生同长,只要他坚定一些,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何处寻长生
?六安去洗了澡出来,天戈双手压在脑后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她心里一紧,知道天戈现在肯定不好过。她穿着一整套睡衣,脖子到脚踝都没有露出来。
天戈见她出来,慌张地想要起身,经过她的时候却被她拉住。这是他的房间,他还要去哪里?
六安不敢确定他这是恐惧回忆还是嫌弃她,愣了一下,松开手。
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荒芜,天戈反而在她收手的时候握住了她,两人眼神交汇沉默无言。
她知道他接受或者拒绝都需要时间,所以并没有干涉他。天戈想要远离她,有想靠近她,矛盾中轻轻已经下意识把她拉到怀里,下巴轻柔地蹭着她的头发。
六安要怎么跟他说,说自己并不在乎那个?还是说自己在那其中遭受了很大的折磨?
什么都不说最好。
天快亮了,他把窗帘拉上,两人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双手放置在腹部,就像是虔诚的朝圣者。
六安听着他的呼吸始终沉重,心里复杂,可是最终抵不过这具新生的躯体的需求,缓缓睡去。
等她睡着以后很久,天戈才转身过来看着六安,他的手指临空描摹着她的脸,眼睛,嘴唇。犹豫许久,把身体靠近她,然后跟随着她进入睡梦。
有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慢慢在梦里涌现。
他看到成长在深宫中那个忧郁的少女,他们在约定的地方见面,她这时候才会露出一点真心的笑意。
梦里的她和现在几乎没有差别,外表没有差别,只是眼神不像现在这样淡漠,她会发自内心的笑,难过,会带着小女生的期许。她看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是像看着一点零星的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她想要的不是自己给她生命,而是把自己当成活下去的动力。
或许就是那个时候,自己的心境变了吧。
从姐弟,到爱慕者。
他真喜欢她,和现在一样喜欢。
恍惚中,天戈从梦里醒过来,却分不清梦和现实的差别,仿佛他还是梦中的那个人,她也是。
“徽阴……”他嘴里低低地叫出梦中人的名字,或许那是上辈子的自己?傅泯恩嘴里的不伦的那个人,他说的有一点不对,陷在感情中的不是六安,是他。
脑袋里的记忆并没有随着梦醒而消散,反而在他的回想中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恐怖,细枝末节都仿佛在他眼前重现,他甚至能想起来她穿的衣服上面不起眼的花纹。
是真的吗?那个人说的那些。
六安像是一只短暂停留在枝头的蝴蝶,他这一轻呼让她的眼睫颤抖几下,缓缓就睁开眼睛,她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醒了,”她侧身在枕头上趴着,低低呓语又睡去。
朱唇微启,光洁如玉的脸吸引着他的手指和嘴唇,但是他没有动。眼神看着的是她,透过她看到的是两人的过去。
三天过去了,这几天他所有的关于前世的记忆回来,那就像是一部自己主演的电影,看起来很奇怪,对他的思维产生了一些影响,但是本质上他还是他。
六安跟他一起出去采购,去散步,去看他奶奶,夜晚同床共枕。
但是巨大的鸿沟隔阂在两人中间。
第四天早上,六安留下巨额财产悄无声息地离开。
天戈醒来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她什么也没带,桌子上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声明,还有她一部分财产的转移。天戈突然变成了一个有钱人。
他茫然地捏着她留下的纸条在家里四处寻找,六安走得很干脆。
他张着嘴想要叫她的名字,想要告诉她,他就是她一直以来寻找的那个人,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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