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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极有耐心地指导他,让他慢慢地平静下来,照着她说的做。
紧要关头,还是六安体贴地爬到上面,自己扶了那东西坐下去。
两人都疼得厉害,好在他第一次没什么持久可言,很快缴械。六安也没说什么,姿势别扭地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随着第一次地草草结束,天戈竟然昏睡过去,照着他的身体条件,分明可以立刻再战,但是就是觉得大半的灵魂都被六安吸走。
六安把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倒在天戈怀里感受着身体里暖意的流动,迅速睡去。
等她熟睡以后,本该是在昏迷中的天戈却缓慢地睁开双眼。
明明还是那双双眼皮深刻,狭长的眼睛,可是再没有之前的纯真与自卑。
与此相反,精光毕露,在看清楚六安的容貌以后,嘴角拉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眼神中带着残酷的森冷之意,与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第八个故事【不老不死愿】完
?
鬼在人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看之前建议大家先回顾一下【妻子的报复】然后再来看这个故事,三更,这个故事一次性说完。
三月前的那一天。
鸢尾追出门去的时候六安已经消失,她心中一阵恐惧,电梯还在上行,她转身从楼梯那里跑下去。
一楼有正在等电梯的人,看到她惨白着脸喘着气看向电梯的指示,都很惊奇,但是她一秒钟都没有停下,继续向外跑。
不可以,六安不可以抛弃她!
司机在问她到哪里去的时候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嘴唇颤动着,她犯了一个大错。
“锦绣家园!去锦绣家园!”她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回答,脑袋里全是刚才六安临走时看向她的眼神,冷淡的,对她很失望的样子。
回去的时候果然六安已经不在了,她把保险箱打开,里面的钱和六安送她的首饰都还在,唯一不见的就是六安的证件,她的护照和身份证不在了。
鸢尾立刻跑到卧室里打开衣柜,她的衣服都还在,也是,她连钱都不带走又怎会把衣服带走呢?
鸢尾失神地跌坐在衣柜前面,六安走了。
忽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她立刻爬到话机旁边去打她的电话,这个号码只有她知道,她手指颤抖着拨过去,通了,但是一直没有人接。
她固执地一直打,一直打,始终没有人接听。
完了,她把事情搞砸了。
现在这一秒多么后悔自己阻拦了六安的作为,那个小姑娘成为孤女又怎么样?她们母女分离又怎么样?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如果那两个人死可以把六安换回来的话,那自己现在就去杀了她们。
这些天六安的身体越来越冰冷,她不是不知道,可是为什么要为了陌生人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呢?
明明她已经默许了自己作为伴侣的存在,明明六安对她已经很好了,她送她去法国学习做甜点的手艺,给她足够多的钱,给她买首饰买奢侈品,甚至盘下地价最贵的蛋糕店给她做。
为什么她这么不知足呢?
她太自以为是,六安想跟谁在一起不行,六安想要什么样的人都可以。
但是她却选择了自己,而她又做了什么去回报六安呢?
求求你回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以后再也不干预你的生活,再也不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她早该知道,在第一次阻拦六安把杜乐灵魂吸食的时候,六安就已经不高兴了,她已经说过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于是她给了杜乐多一个愿望,让她安心地写遗书,让她爬山去看日出。
那个时候六安整个人裹在大棉袄中,脸色青紫,嘴唇发乌。可是她真的给了杜乐这样的机会,多了几个小时,她们一起在山顶上看了日出。
而现在她做了比那个更过分的事。
她有什么资格?现在的一切都是六安给的,她有什么资格作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鸢尾在地上低声哭泣,难以自抑,她明明知道六安吸食人的魂魄就像是人需要进食一样,而她把自己的道德观和人生观强加在她身上。她讨厌这样的人,可是现在她也是了。
她恍恍惚惚地,走到厨房去拿了一把水果刀,眼神不定,脚步慢慢往外走。
杀了她们,杀了她们,即使六安没有因此回来,但是她上了电视和新闻,六安会来救她的,她知道。
第一次见到六安是在哪里?
她甚至不需要回忆,那天的画面就闪现在眼前。
阴雨绵绵的六月没有一个晴天,好在那天也只是牛毛细雨。樱花大道上有一股灰尘混合着花香的味道,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前几天因为偷窃被人打了一顿,脸上还是青紫一片,瑟缩着,眼神阴霾地悄无声息地扫视周围的人,看看哪个好下手。
她的死鬼老爸终于死了,再也不会有人在喝醉以后揍她,故意脱她的衣服了。
她虽然经常饿着肚子,可是还是很开心。
学校也没有去,她不需要那些人怜悯地施舍,她可以自力更生,虽然这方式有点危险,被人捉到的话就会有危险。
一开始还会有人要把她扭送到警察局,但是现在她已经可以骗过那些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拿钱出来。只是前几天运气不怎么好,被一个小偷和他的同伙揍了。说什么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不允许她伸手过来。
她梗着脖子不答应,然后就被打了。
好痛啊,身上被打到的地方都好痛,骨头像是要断了一样。可是再不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出来她就要饿死了,所以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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