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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肯,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更是缠紧他,也想起婚那一日他做的事情,心脏麻,于是,她很小声地问:“你看到了?”
否认、承认都不好。傅时津不答,只拍拍她肩膀,“睡觉吧。”
刚刚那个画面是有点脏。
丧龙个衰仔,是欠教训了,买这种碟片放他家里。
钟霓掀起眼帘,摸到他后脑勺下的际线,沿着他稍稍刺人的际线摸到他的耳垂,她偏过头,便吻过去。
从脖颈一路吻至喉结。
他蹙紧了眉头,此刻,竟然不为所动。钟霓哼了一声,摸着他薄薄的耳垂,突然低低地笑出声。
做了坏事,还有脸笑?
男人捏过她下巴,顺势一吻。白日里,她掉了眼泪,一点都不像狡黠的小狐狸,现在,她本性尽露,勾得他差点也要本性尽露。
主卧灯太亮,亮到她可能随时都会看到他身上不属于傅时津的东西。他推开缠人的钟霓,哄着她:“乖,很晚了,睡觉,好不好?”
钟霓蹙着眉躺倒在床上,拉上被子盖住整张脸。她丢了矜持,也敌不过他想清心寡欲。
傅时津出去洗浴,再回来时,主卧灯全暗了,只剩一盏暗暖色壁灯。钟霓侧身躺在被子底下,不知做什么。他掀开被子一角,还未看清楚什么,整个人被拉了进去。
他握到了很冰冷的东西,脸色一沉,“钟霓!”
钟霓一手掀了被子,握着他的手,若无其事地跟他讲:“很简单的,你握好,瞄准,然后扣动就行啦。”
他冷住脸,看着手里的黑色小手|枪,上面还有花纹,顿时才觉这不是手|枪,是玩具枪。他呼吸一松,揽过她肩膀,将她圈入怀中。
两人坐在床沿,对着窗户。
钟霓侧过脸,恶作剧般地抖手,一边抖一边问他:“怕不怕?”
男人目光静静,不知该讲什么。
她这样勤力,无非是因傅时津没胆子握枪,她要诱哄着他握住枪。
他贴着她的面颊,抬动胳膊,将枪转放进她手里,慢慢抬起,对着地毯上朦胧的影子。“怕。”
“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不用怕。”
男人轻笑,“嗯,有madam在,不怕。”
钟霓握紧他的手,抬起胳膊,对上窗户,教他瞄准,“那你别抖啊——”突然就扣动了扳机。
身后的男人唇角微挑,装模作样地用力挣开她的手,装模作样地颤抖,一副好怕好怕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时傅sir的威风凛凛、不苟言笑的形象?
烂仔跌进madam钟的温柔乡,不可自拔,永无翻身之日。
钟霓怔怔然地看着他抖,一时无措,丢了手里的玩具枪,心疼地握住他的手,轻轻吻着他的手指,温柔安抚:“假的,是假的,玩具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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