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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面露尴尬神色,低声对许一山道:“他们在搞什么呀?怎么把门反锁上了?”
许一山道:“你让开,我来叫。”
白玉白他一眼,拖着他就往车厢接头处走。
许一山没明白过来,说道:“干嘛啊,我叫门。”
白玉抿着嘴笑,一言不发,看四周无人,将最凑到许一山耳边低声道:“你傻啊,你嚷起来让全车的人都知道啊。别出声,等他们自己开门再说。”
许一山还是没醒悟过来,嘀咕道:“万一他们睡死了,我们岂不是要在外面呆一夜。”
白玉轻轻掐了他一下,笑容显得尴尬而怪异,小声道:“这个死阿丽,害死人了。一山,你就不会用脑子想想,他们把门锁了,还能干嘛?”
她说着话,脸慢慢红了起来,羞色迅速弥漫她一张俏丽的脸。
许一山愣了一下,似乎若有所悟。顿时尴尬无比,道:“这......这也太离谱了一点。”
两个人对视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任谁都明白,孤男寡女将包厢门锁死在里面,必定有妖。
列车不知疲倦,奔驰在广袤的原野上。从衡岳市出发,几个小时后,就进入中原地区。
中原地区一望无际,列车奔跑起来,就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狂野而轻松。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过道处,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
白玉咬着牙道:“等下看我不撕了张志远的脸。”
许一山疑惑地问:“撕他干嘛?他又没惹你。”
白玉哼了一声道:“门肯定是他锁死的,这家伙装醉,趁我们不在房间里,做伤天害地之事。阿丽算是完了,这女子,糊涂啊。”
许一山笑道:“你想多了吧,阿丽不是也醉了吗?两个醉酒的人,还能干出啥事出来啊。”
白玉又去掐他,这下掐得有点重了。许一山不由抽了一口冷气。
白玉赶紧将他的手捧到嘴边,轻轻吹了几口气道:“痛了吧?”
许一山愈发尴尬,赶紧往回抽手,连忙说道:“不痛不痛,我没事。”
白玉抿嘴一笑,嗔怪道:“一山,你是怕我,还是怎么的?别躲着我啊。”
说着,将许一山的一条胳膊紧紧搂进怀里。
他想挣脱出来,又担心白玉会生气。便只好由她搂着。他努力控制自己奔腾的欲望,眼睛看着黑漆漆的窗外,装作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白玉温柔地将头依偎在他肩上,喃喃道:“真好,真舒服,真安全。”
许一山咧嘴一笑道:“白姐,你平时没安全感吗?”
白玉仰起头,凝视着许一山道:“你知道我们做女人的,最怕的就是没安全感吗?天下女人,无论多强大,内心都是无比脆弱的。一山,姐不瞒你,姐是真的没安全感。我们女人,太难了。”
许一山嗯了一声,“其实,男人也很难。”
“你们男人有什么难的?”白玉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谁有责任感啊?特别对我们女人,上手了就不珍惜了。我如果做了女皇,就将天下男人全部捉来,造一个巨大的斩根台,将你们男人一个个押到斩根台上,全部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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