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薛雁凑得近了些,低声道:“想必祖母也早已怀疑珍宝阁不对劲,这才派孙女去巡铺子,孙女说的可对?”
薛老夫人眼睛一亮,见薛雁如此聪慧,远胜其母,倒有几分像当年的自己,顿觉十分欣慰,越发想将她放在身边教导,用赞许的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那雁儿这一趟可发现了什么?”
薛雁正色道:“李代桃僵,以次充好。用低劣的商品当成稀罕珍品售出,从中赚取差价。”
薛老夫人拧眉思索了一会,这间珍宝阁位于西市最热闹的地段,她几次派人去暗中查过那间铺子,都未发现什么破绽,可前来购买首饰的客人络绎不绝,利润却仅有五千两银子。
甚至不及与珍宝阁隔了一条巷道,且并非位于热闹地段的那间瓷器铺子和字画铺子。
她便怀疑这珍宝阁有蹊跷,但又没有头绪。
“雁儿继续说下去。”
薛雁又道:“价值二百两的簪子,却以五百两的高价售出,便可净挣三百两银,而真正价值五百两的簪子却积压在仓库中,形成商品滞销,无法售出的假象,有人从中得了银子。”
“原来如此!”薛老夫人一掌拍在桌案,怒道:“没想到钱松竟如此大胆!”
那钱掌柜是余氏的姐姐介绍的人,先前在薛府当差,后来因为人机灵,又会算账,便由余氏举荐去珍宝阁当掌柜,钱松每年都暗中给余氏送来时新的锦缎和首饰,极善钻研,又会笼络关系。
余氏对此人十分信任,虽说她不懂做生意的门道,但也听明白了是钱松在暗中捣鬼,惊讶之余,更觉得不可置信。
“雁儿会不会是弄错了?那钱掌柜是姐姐介绍的人,也算是知根知底,想必是不会做出私吞银子这等胆大妄为之事!”
薛老夫人连连冷笑,冷眼看向余氏,她这个儿媳性子软,耳根子更软,又极信任娘家人,属于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的那类人。
余氏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翰林院大学士,母亲也出身名门望族,被养的性子单纯,遇事不知决断,又不会识人。
后来嫁给薛远之后,掌家管事都由婆母一手操办,再加上生得美貌,性子温柔,颇得夫君疼爱,事事都替她扛着,就像养在暖阁中的花朵,不见风雨,被保护得太好了。
见婆母发怒,余氏的声音越说越低,“儿媳觉得要总拿出证据,免得误会了好人。”
薛老夫人这下并未反驳,而是问薛雁,“雁儿,你的母亲说的对,眼下要有证据指认是钱松以次充好,贪了银子。”
薛雁点了点头,看上去已有了把握。
薛老夫人笑道:“难道雁儿已经拿到了证据?”
“没有。”薛雁如实回答,“那钱松实在警觉,怕被我发现,便以拿错了为借口,换了以次充好的首饰。不过孙女有办法拿到证据。”
薛夫人心中大喜,“雁儿快说。”
薛雁想起了自己白天去茶摊喝茶,见到树荫下停着的那些软轿,又从珍宝阁前人来人往的贵妇人之中见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便想起初入京城时,母亲为了培养她名门贵女的气质,曾带她赴各府举办的宴会,几位尚书大人的官眷也是珍宝阁的常客,因此她心中便有了主意。
“珍宝阁可推出一些新品,挑选一些常年在珍宝阁买首饰的夫人,咱们来个以旧换新,如此一来也可维系那些常年光顾珍宝阁的老客人,也可收回从珍宝阁售出的首饰。倘若售出的首饰没有问题,也可洗刷钱掌柜的嫌疑。至于那些回收的旧首饰也可再加工后打造新品后再次售出,于咱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倘若那些首饰有问题,咱们悄悄换回,客人们便不会知晓从珍宝阁中购买的是次品,便也不会影响珍宝阁的名声,也可一举两得拿到了指认钱掌柜的证据。”
薛老夫人满意笑道:“雁儿此举真是妙啊!如此也可降低咱们珍宝阁的损失,雁儿果然聪慧。”
薛老夫人更是难掩对薛雁的喜爱,高兴说道:“如今雁儿一回来,咱们薛府终于有了指望了,从今日起,雁儿便来万寿院协助我管家料理铺子。”
见儿媳余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满地道:“你不许阻止,更不许用你再用那些陈旧迂腐的规矩道理约束我的雁儿。”
余氏见婆母下了命令,不敢再多说什么,以免惹得婆母不喜,“既然是老祖宗的吩咐,儿媳万不敢违背母亲。”
见余氏并未反对,薛夫人稍微缓和了语气,“不过还有一事需由你来做,你素来同几位尚书家的夫人有私交,就由你去换回那些首饰。”
“是。儿媳一定办妥当了。”
薛老夫人看了眼低眉顺目的余氏,“今后少与你姐姐来往。”
余氏自从嫁入薛府,丈夫虽对自己宠爱有加,但婆母却总是这般性子严肃,看不上她的行事,动不动便随口斥责,府里只有一个妾室茉姨娘,那茉姨娘曾是她的洗脚丫头,她也瞧不上茉姨娘卑微的出身,在偌大的相府她竟找不到一个与她性情相投之人,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她先后生育了长子薛燃,次子薛籍,后又生下薛凝和薛雁双生姐妹,虽说茉姨娘也生下薛况,但却是个不着调的纨绔。自然难以撼动她正妻的地位。
年轻时她总想着争掌家大权,被薛老夫人发现后,教训了身边唆使她的人,她自知不是婆母的对手,加之丈夫只听婆母的话,她自讨没趣,后来慢慢断了这个念头。
至此,她便时常回娘家找母亲和姐姐倾诉,后来薛远官至右相,便越来越忙了,陪她的时间也更少了,她便经常去找姐姐陪她说话解闷。
偶尔同姐姐说说府里的事,那钱松是姐姐的奶娘徐妈妈的儿子,也是姐姐极为信任之人,是派来帮她的。
如今尚且没有证据证明是钱松在暗中捣鬼,婆母便如此武断竟不许她和姐姐来往,就算钱松有问题,姐姐应当也不知情,她的亲姐姐难道会害她么?
余氏看着婆母那张冷脸,心里越想越委屈,“姐姐介绍钱掌柜只是为了替我们薛家分忧,目前尚且还不知钱掌柜是否有问题,便是他有问题,那必定与姐姐无关,姐姐也是一片好心,真心想要帮我。”
薛夫人拧起眉头,“哼,不服是吧!等查明真相,定便叫你心服口服。”
眼见母亲又被斥责,薛雁两边相劝,劝得祖母平息怒火,余氏又哭哭啼啼,便又去劝母亲,真是手忙脚乱,心力交瘁。
这时,府中下人来报,“大小姐回来了。”
余氏此前一直担心薛凝进宫会选为宁王妃,听说长女归来,想知晓长女是否当选,这才止住哭泣,告别婆母离开万寿院。
余氏走后,薛老夫人将薛雁拉到身边坐下,“听说雁儿今日买了一张价值三百两的琴。”
薛雁见福宝低着脑袋,不自然地搓着衣角,便知她被陈妈妈套了话,说出了自己去大雅琴行为二表哥挑礼物的事,不禁脸一红,老老实实回答,“是。”
薛老夫人笑道:“我记得你并不喜弹琴,也不喜音律,难道是为了明日谢家二郎的生辰宴?雁儿喜欢谢玉卿吗?”
现自己意外怀孕的林九歌,作为联邦帝国唯一的特级药剂师,揣崽跑路,路上顺手捡了个男人,谁知道,这个男人这么黏人,甩都甩不掉。片段一金家少爷说什么?孩子是沈昱的?没关系,你跟我结婚,孩子以后只能叫沈昱叔叔。片段二沈昱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两人,林九歌,你竟然敢带着我的孩子跟这个人登记结婚?林九歌表示很烦,她只繁花落尽你仍在...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笙因撞见男友出轨,本想回家休息的她,却因为三百万被自己亲妈送上老男人的床。阴差阳错与季氏财团总裁季子渊生一夜情。两个月后现自己怀孕,预约好去医院做手术的她被季子渊不容拒绝拉着去民政局直接领证,简笙在心里想着反正就一年时间,一年后生下孩子就离婚,谁知不到一年这男人就抱着自己小声说,老婆孩子都有了,能不能不离婚!男友出轨!怀崽后被霸总拉去领证...
时人都骂宋絮是个扫把星,还没过门就克死了未婚夫。后娘警告你离你妹妹远远的,别连累了她的名声。亲爹讽刺你一个克夫克亲的,给我安分一点!宋絮根本不放眼里。开局一身寡,装备全靠打!京城里的皇亲贵族都在诧异,堂堂战神萧湛清为何要选她当夫人?毕竟这个村姑真的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然而某天,两个小包子翻出自家娘亲的东西,接二连能王妃掉马后只想当咸鱼...
简介关于谍战我的绝密生涯在归国的游轮上,红党地下特工杨崇古无奈之下,卷入了复兴社特务处与日本特工的暗斗。为了保全自己和组织的安全,顺利完成组织交代的各项任务,杨崇古披荆斩棘,步步为营,屡次周旋于军统日特及76号的同行之间,只为祖国的胜利,贡献属于自己的一份力量。1936年4月,在一艘法籍的游轮上,故事就此展开...
规则怪谈降临现实,被选中者承担国家国运,进入怪谈世界直面诡异。过去连败只在勉强吊命的龙国终于得来好运,新的选中者秦秋月似乎得到了了不得的天赋,可这位被视为龙国希望的选中者,却好像是一个疯女人?先不说病历上写着的精神分裂症,就是她清醒时脑子好像也不太正常。别人都在好好分析规则,考虑如何逃出副本的时候,她居然拿着一把水果刀从南天门砍到蓬莱东路。诶嘿,你在跑什么啊?姐姐给你表演个蒙眼飞刀,可有意思了,诶?诶?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