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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快走,看看去。”江芷带头往楼下跑,越往下,听到的哭声越大,里面依稀还有大伯的哭喊声,不知道是在喊爸爸还是什么的。爸爸?难道是爷爷出事了?江芷心里咯噔一下,只想着快过去看看,却忘记自己在下楼梯了,脚一踏空,整个身子往前倒在楼梯上,人就像车轱辘一样往下面滚。
“姐,姐....”江澈也慌了,追着滚动的江芷往下跑。江芷运气还算好,只有最后几级台阶了,就磕破了点皮,人没怎么伤着。刚一滚到地上,江芷手脚并用,爬起来就往前跑,江澈追都没追上。
江芷跑过去时,刚好在堂屋里撞上江湖和游安,他们也刚到,正要往哭声处赶。江芷侧过头一看,心都凉了,那边是爷爷奶奶的房间,可以听得出来,里面的人都在哭。
不管里面谁出事了,都不是她能接受得了的。可是现在真不是懦弱的时候,由不得自己退缩。江芷在心里拼命给自己打气,深吸一口气后,迈着步子,艰难地往里面挪。
江芷挪进卧室,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黑压压地人头,爸爸妈妈大伯父大伯母还有吕伯伯杨伯母都在哭,比自己先进来一步的二哥和游安也在哭。江芷视线再往前移,能看到爷爷躺在炕上,奶奶盘着腿坐在旁边,紧紧地搂着爷爷。透过哭声,江芷还能听见奶奶好像在说:哲之,你冷不冷,我帮你拢拢被子,你就不冷了,等你好了,我们去游湖好不好?
江芷眼睛里涩涩地,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脑袋也突然一抽一抽起来,抽动时就像有人拿木棍在敲自己的头一样,钝钝地痛。钝痛从脑袋一直蔓延地心里,江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痛非痛,整个人都变得空洞起来,空得让人难受,让人绝望。
江澈刚一冲进来,就看到江芷整个人软绵绵地,像慢动作一样,眼看着就要滑地上去了。听着有人在自己耳边用尖锐刺耳的声音不停地在喊:姐,姐,姐........江芷想回应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想睁大眼睛看是谁,只觉得眼前只有人影在晃动,天花板也是歪的,紧接着她两眼一黑,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江澈的喊叫声把常婕君从逃避现实的美梦中唤醒,要是能这样一直梦下去多好,自己就能永远和哲之在一起了。当年,自己还答应和他一起去泛舟西湖的,可惜终究是自己食言了,这辈子是不可能达成他这个愿意了。
“你...”刚一说了个你字,常婕君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只能听到他们的哭叫声,怎么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呢?常婕君不停地用劲,把声音从嗓子眼里逼出来,“你...你们别哭了。”
“妈,妈...我爸,是不是..是不是睡着..了?”江新华哭得像个小孩子,眼泪鼻涕一把眼,但他全然不顾,满怀希望地看着常婕君,好像老母亲的声音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只要老母亲能告诉他父亲没事,他就会相信一样。
常婕君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把怀里的老伴搂得更紧,一字一句地说着:“你爸,他去了,你们准备后事吧。还有把小芷抱到隔壁去,小安你去照看下她。”说完,常婕君把头靠在江哲之头上,闭着眼睛,脸贴着他的脸,好像在感受着他最后的余温。
“妈,妈....”江新华还是不愿意相信,撞撞跌跌地往炕边走过来,准备去拉江哲之,被江新国一把拦住,“哥,爸已经走了,你让妈多陪陪他吧。”
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了?明明前几天还是谈论着父亲的九十大寿,明明就只差3年了,他怎么就这么去了了?江新国也好想什么也不管的大哭一场,可父亲还这么躺在那,母亲也垮了,大哥还是这样,他只能站出来,死死地抱住大哥,不让他去打扰父母最后的团聚。
“新华,新华,你听小弟的,你让妈多陪陪爸,不要去打扰他们好吗?”刘秀兰拉着江新华的手,苦苦的哀求着丈夫。
江家的哭声把周边的邻居都吵醒了,孙南海最先过来。江家的院门还没顾上开,他拍了好久的门,最后是游安给他开的门,“小南,我家爷爷去了。”游安的眼睛里全是血丝,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他是真心地这里当自己的家,家里的人也都是他的亲人。江哲之的离世让他又回想起游素走的时候,越发觉得悲痛了。
“啊?昨天不还好好的吗?”孙南海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一夜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游安叹了口气,淡淡地说:“小芷从楼梯上滚下来,有点脑震荡,然后又悲伤过度,刚刚昏过去了,还在江叔的房间里躺着,你帮我照看一下吧,她要是醒来了也不能起来,知道吗?”其他人都还没缓过神来,他原本想着自己去通知村里人的,但是现在孙南海来了,还是喊大哥一起去通知村长比较好。
一听说江芷昏过去了,孙南海更急了,边说边往里面跑,“知道了,交给我吧。”
有了孙南海照顾江芷这个病号,游安松了口气,蹑手蹑脚走进两老的房间,把江河拉了出来,“大哥,我想还是你们去通知村里人合适,我怕我去会有点不礼貌。”
江河用袖子胡乱擦了几把眼泪鼻涕,嘶哑地说:“知道了,我,我喊小澈一起去,你也跟着一起去吧。”对于游安这个“弟媳”江河其实非常不满,但是爷爷奶奶都不反对,弟弟也愿意,他就把心头的意见强压了下去。但现在看着游安哭得通红的双眼,他心里一软,喊了他一起。
游安愣了一下,接着点头,“嗯,谢谢大哥。”
果然不出游安所料,傍晚时分,江芷才醒了,一醒来就往炕下翻,孙南海怎么也拦不住。最后没办法,他只好扶着江芷去了灵堂。
丧事一共办了三天,三天后,江哲之永远地长眠在后山上,只要大家站在顶楼上眺望着后山,就能看到他。
上山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常婕君强撑着跟上山,在山上陪了江哲之好久,最后一身*地下山,一回来就高烧不退。同时卧床的还有江芷,那天强行起身,没有静卧休息,现在脑袋时时钝痛,稍稍抬头就头晕脑眩。她是强撑着熬到送爷爷上山后,才把症状告诉二哥和游安,被他们俩劈头盖脸地骂了顿。
江芷现在的症状已经不是轻微的脑震荡了,都有严重的后遗症了,再不好好治疗说不定这些症状会伴随她一辈子,所以把那两人气得够呛。关键是现在出又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不一定能找到营业中的医院,没办法做ct就没办法知道病情的严重程度。没办法,游安只好给她拿了不少镇静止痛的药物。江芷在吃西药的同时还喝古季生开的中药,也不知道是不是中西合并的作用,江芷觉得头晕头痛的症状减轻不少,慢慢地也能行动自如了。
江芷慢慢恢复的同时,常婕君烧也退了,只是整个人木木地,除了吃饭睡觉外,都是一个人发呆,任大家怎么逗她笑也不笑。偶尔还找不到人,等大家把村子都翻遍了,才看到她带着小白小黑回来了,鞋子衣服上全是泥巴,不用问,就知道她去陪江哲之了。
江哲之走后,小白小黑好像也知道了,每天坐在台阶上,朝着江哲之常坐的地方发呆,或者是呜呜叫,叫的大家明明不想哭,却又泪流满面。
某天,江芷跟着常婕君上山看江哲之,江芷朝抱着墓碑不肯放手的奶奶说:“奶奶,你要振作起来了,不然爷爷在地下也不会安宁的。”
常婕君慢慢地抚摸着江哲之的墓碑,声音很轻很淡,却透着浓浓的悲呛,像一层怎么也吹不开的乌云,黑压压地盖在江芷的心头,“你爷爷是个骗子,他说过要让我先走的,他看着我走。结果他食言了,他就这么狠心抛下我走了。”
江芷听着听着,眼泪无声地流,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奶奶的悲伤和自己和家人的悲伤都不同,这里埋得是她这一辈子的唯一爱过的男人。几十年的岁月让爱情化作亲情,亲情里酿藏着爱情,除了他,这世上再没有人能这么纯粹地爱着她护着她。
“我认识你爷爷的时候还是个学生,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当兵的,身无一文。但不知为什么,每每走近他时,我那颗心怦怦地跳。那一年,我家破人亡,是他抛却大好的前程带着我逃回老家,我问过他后悔吗?他答不后悔,永不后悔。这是我这一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常婕君苍白的脸颊处泛起淡淡地红晕,一向浑浊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就像怀春的少女,在思念她的爱人,里面有着憧憬,有着期许,更有着甜蜜。可惜她毕竟不是当年的少女,一瞬间的清澈又化为浑浊,满目的悲伤把过往的种种都遮盖了起来,只剩下无尽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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