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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
“小女子颜郑氏,见过徐先生。先生别来无恙?此番冒昧前来拜访,不知先生可方便说话?”
徐文约一听她夫家姓颜,再无疑虑,马上想到定是颜幼卿不好现身,才叫他嫂嫂携侄儿单独来找自己。
原本特地留了个帮佣在屋里,以免瓜田李下之嫌,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将帮佣打发出去,一边还礼一边道:“嫂嫂请坐。”
颜郑氏谢过坐下,并不绕弯子,直接道:“因家中突生变故,我与皞儿、华儿临时决定,随小弟前来海津暂居。小弟视先生如亲兄长,眼下他多有不便,言说安身之所早有先生帮忙定下,故突兀上门。不得已出此下策,实在是……”
徐文约不待她说完,便道:“小弟早已安排妥当一切,我都是知道的。他既不方便出面,由我出面也一样。对了,你们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劳烦先生差人帮忙指路,前往小弟租赁的屋子即可。”
徐文约看看时间,将近下午两点。对面母子三人风尘仆仆,多半没吃午饭。当下道:“这样,我先带你们去吃饭。行李在哪儿?”
“行李寄存在车站。不用再麻烦先生……”
徐文约不由分说,要了行李号牌,派一个帮佣去车站取。自己径直领着母子三人往附近餐馆吃饭。颜郑氏不惯与人争执,只得由他做了主。
四人在隔间里坐下,徐文约点好饭菜,等两个孩子低头吃起来,才问:“不是叫小弟在家里多待些时日,出了什么变故?”
颜郑氏听他这么问,眼眶倏地通红。扯出帕子捂住脸,在两个孩子注意到之前,又放下。慢慢道:“说来叫先生见笑。我母子三人,说是回娘家,实为投奔大伯。今冬伊始,大伯不幸病逝,换了从兄当家,容不得三张嘴白吃饭。他暗地里把我的庚帖换给了一个老鳏夫,又盘算要把皞儿、华儿抵给人牙子。若非小弟及时赶回来,恐怕我孤儿寡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三言两语间,前因后果都清楚了。徐文约气得握紧拳头撑在桌面上,手背上青筋直冒。顾及到小孩子在场,却又不好多说什么。
“无奈之下,我们连夜收拾,随同小弟离了双清镇。往后……怕是不好再回去了。”
“这等狼心狗肺之徒,还惦记回去做什么。你放心,小弟那里也就是暂时不便,过了这阵就好。他做得不错,甚得东家喜欢,安置你母子三人不是问题。小弟与徐某乃患难之交,倘若真有问题,嫂嫂来找我便是。大忙帮不上,日常照应小事,只管知会一声,切莫生分。”
安置嫂嫂侄儿的屋子,颜幼卿早已经徐文约作保定下,连同家具什物基本备齐。只是兵变乍起,他又在阿克曼跟前露了脸,原本并未打算这么早返回来。甚至意识到万一战乱又起,海津城远不如乡下稳当,还犹豫是否要将母子三人接出来与自己同住。谁能想到嫂嫂娘家大伯尸骨未寒,从兄竟是这般恶毒嘴脸。幸亏屋子并未退订,徐文约领着母子三人上门,寻得房东,直接入住。徐社长再三思量犹不放心,又拨了一个帮佣的女工过去。被颜郑氏几番推脱,最后到底还是谢绝了,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深居简出,小心度日。
颜幼卿趁夜偷偷去探望过两回,将身边的现钱都给了嫂嫂。他有些后悔把钱都存进了外国银行,弄得眼下这种时候,竟不敢取出来花。至于徐兄那里,彼此义气相交,往后总有回报的机会,倒不必斤斤计较。
他通过拜托王掌柜联络,与大老板胡闵行在娘娘庙前斜街分店见了一面。提前返回的原因如实说了,却没交代嫂嫂侄儿真实下落,道是拜托给朋友,依然安顿在乡下。又道偶然得知江湖上一个仇家近日出现在海津租界,恳请辞去开学后白日接送小姐的活儿,只专心给细货库房守夜。
胡闵行问他:“是什么仇怨?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要我替你摆桌酒,请几位道上的前辈,开解开解?”
颜幼卿不禁有些惭愧,只好说:“多谢东家关怀。是上一代结下的仇,不足与外人道。对方不见得在海津多待,井水不犯河水即可,且避一避再看。”
胡闵行思忖片刻,道:“既如此,租界那边你最近也不要去了,我另外派活儿给你。你还跟着王贵和待在码头这边,帮我盯紧鑫隆商行。风闻很快有一批上好的洋油与钢材自明珠岛来,即将进入内海湾。传言这批东西是盎格鲁来的军用品,若传言属实,定能卖出大价钱。只可惜,很可能已经被鑫隆先一步接上了头,一旦抵达,就要分批卸货,偷运入港。码头上我另外派了人蹲守,只是至今也没抓到小辫子,恐怕还得趁晚上去内海湾接货的机会,摸清楚底细。”
颜幼卿问:“是只打听消息,还是要设法与卖主接上头?”
“你先打听消息,接头的事须随机应变,不可轻举妄动。我会叮嘱王贵和,你到时候听他吩咐。”
颜幼卿点头应了。
胡闵行停顿片刻,又道:“这批货数量应当不少,大船定会找由头在内海湾停泊一段时间,只不知挂的是哪家公司的旗子。洋人轮船那么多,也没处找去,你记着,只须盯紧鑫隆暗中接货的人,对方定会露出马脚。你身手好,又没在外头露过脸,鑫隆的人不会防备。虽然他们也有几个老手,不过是水性好,会弄船,若论真功夫,怕是谁也比不得你。如果能打听到他们如何接头,如何交易,如何卸运,把消息带回来,就是立了首功。之后我这边自会设法,与买主接头,好好谈场生意。”
颜幼卿听明白了,这是要从鑫隆手上截胡,又或者横插一脚,硬分走一杯羹。生意场上动起真格来,与刀枪拼杀无异。
第25章灵犀暂未通
颜幼卿一身漆黑,沉默机警如夜枭,蹲坐在小船末尾。远处大团暗影,随着距离拉近,轮廓渐渐清晰,是许多纵横排列的远洋货轮。
小船两头尖削,中间狭长,最多不过容纳三四人,却灵活轻便,速度极快,专用于水面传递消息,或挟带细货逃逸。比起停泊在内海湾的远洋货轮,夜色中显得尤为渺小。那些高达数层的庞然大物,远渡万里而来,在此岿然停驻,起伏摇晃的浪涛也仿佛不能撼动其分毫。
颜幼卿望着这些外国大船,一时走了神。他有些不能想象,它们如何载着各色洋人跨越漫无边际的大海抵达此地。
曾经也不是没想过,万一海津城的事无法善了,索性混上一艘船出海去。洋人的大船上边,并不是没有夏人水手。一趟跑下来,至少一年半载过去了,谁还记得翻那点旧账。只是自己虽识得些微水性,在船上讨生活怕是不够。
当然,这般念头不过偶然一想。颜幼卿心里明白,事情根本到不了那地步。倘若自己当真脑子一热,跟着外国轮船出洋去,叫峻轩兄知道,不定多么自责担忧。一年半载海上漂浮,无凭无依,半个熟人都没有,大约自己也不见得真能受得了。况且现在嫂嫂与皞儿、华儿都来了身边,如此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可不能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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