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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睡一起吗?”
“你想和谁一起睡?”
男人挑了挑眉,已经开始解衣襟附近的衬衫纽扣,面色理所当然。
盛予骄舒出一口气,缓过神,只得认命开始换鞋。
应该是对他磨磨蹭蹭的动作不算满意,单凛索性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唔!”
双脚悬空,盛予骄攀着他的脖子,鞋袜早就被随意丢在地面。
单凛稳稳地抱着他往浴室去。
“不要,今天我好累了。”
盛予骄蹬两下腿,看上去强烈拒绝,还是被放进了浴缸里。
他拽着自己的衣摆,以仰视角度自下而上地盯着单凛。
“洗个澡而已。”
男人摊开双手,以示自己毫无杂念。
盛予骄的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他裤链处,颇不自然地扭开脑袋:
“那你快出去啊。”
单凛纹丝不动,反而在下一刻坚定地关上浴室门大踏步靠近。
盛予骄无处遁形,朝里躲却正巧蜷缩在浴缸中动弹不得,后脑袋磕蹭着搪瓷光滑的平面,流下去。
两个人从浴室出来,已经深夜。
室内灯光被一只手调暗,盛予骄的脑袋在单凛的肩头转移到枕间,脸颊泛红,嘴唇微微分开些,疲惫得直接进入了浅层睡眠。
单凛小心翼翼地给他摆正身体,再把被子搬过来将人裹好。
他胳膊撑在床面,侧过上身盯着盛予骄熟睡的样子,忍不住一点点地靠近,伸出手指拨动开他头顶遮挡住自己视线的丝。
窝在丝绒被子里的人睡得很安稳,指尖还不怎用力地扯住压在脸下的枕巾一角。
光线昏暗,单凛眉头舒展,眼神像是一汪初秋的潭水,可藏着阴影之下,这水源的根部,却是深不见底的狭长沟壑,危机四伏。
睡梦中的盛予骄自然是完全意识不到,甚至还在男人躺下后主动地把额头贴了过去。
这样的亲密共枕,他们已经有过了很多次。
但单凛依旧坐怀不乱,迟迟不敢贸然地深度标记。
毕竟盛予骄年纪还小,思想还不成熟,他心里再急也得忍耐下来,循循善诱,总有拐回家的一天。
这就是他专门为他的至宝打造出的完美温室。
他希望他浑身上下都散着自己的味道,永远待在这里才好。
男人如此想着,缓缓挪动到盛予骄脸前,咫尺之间,呼吸声都听得真切。
“晚安,老婆。”
盛予骄在这么一个几乎百分之百陌生的环境都能睡到日上三竿,还多亏了单凛,整个晚上先是抱着他起了回夜,后来又只要见人转转眼珠就轻拍后背哄睡一阵。
可是盛予骄本人没有丝毫记忆,嘴巴还没张开,肚子倒咕噜咕噜起来。
昨天晚饭他没怎么吃,只在酒吧里塞了几块水果,剩下的全是酒,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该死的单凛,不给他做夜宵不说,还非要拉着他洗鸳鸯浴。
盛予骄愤愤看向他,磨了磨牙齿。
刚刚洗漱完毕的单凛有些无辜,俯身压上床,在他腰间拍了下:
“该吃饭了。”
盛予骄不搭理他,翻了个身,在床上大字摆开,以四肢翱翔般的弧度划动片刻,才挣扎着爬起来。
单凛伸手揉了一把他乱蓬蓬的头,采用从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过的语气,含笑开口:
“那些小说里,早晨丈夫上班之前,妻子都会为他打好领带送一个早安吻,看来我是没有这个好福气了,爱赖床的小猪。”
盛予骄迷迷糊糊地被他搂住亲了下脖子,禁不住全身一激灵,瞬间躲开,用力把人推开。
“干嘛!”
他被单凛搞得已经彻底醒了盹,声音也恢复如常:
“谈个恋爱而已,谁要跟你结婚啊。”
他踮踮脚又举高手臂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地迈进浴室。
然而他并未留意背后的单凛,神色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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