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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去女人额前一缕不听话的发丝,东方恪唇角的笑意愈发灿烂,俯下身去,他几乎虔诚似的吻上女人的脸颊:流烟,你只能是我的。
从昏睡过去到醒来,身上的人依旧恬不知足的在索欢,阮流烟只觉身子冷热交替,一会儿热的厉害,一会儿又仿佛身在冰窖,头痛的要炸裂开来。她终于一掌劈上了男人的脖颈,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抗议:“你放开我——”
她的击打对于东方恪来说无疑是蚍蜉撼树,东方恪丝毫不在意阮流烟的冒犯,但顾忌着女人身子,终究是停下了身下让她所羞耻和愤恨的动作。
“既然醒了,爱妃就跟朕来玩个游戏吧。”抱起她翻身,让女人无力的身子俯趴在自己的胸膛,东方恪抚着阮流烟的脊背开口,丝毫不在意女人身上细腻的薄汗沾上手指。阮流烟被他扣着腰无法起身,意识清醒了也只能忍着不发作,忽视体内那股子不适,她强撑着精神开口:“皇上想玩什么游戏?”
“别急,朕慢慢跟你说。”
打量女人潮红面颊,东方恪笑的不疾不徐:“爱妃今天找朕,无非是想跟溶儿还有苏司乐求情,求人么,自然要拿出诚意。朕生平没有特别稀罕的物什,直到遇见爱妃你,流烟,不如你来取悦朕,若是朕满意,说不定一高兴就不追究苏司乐与溶儿了,如何?”
说着,东方恪故意不安分的顶了顶腿,阮流烟因这动作急喘了一下,随即咬牙道:“此话当真?”见她上钩,东方恪望着头顶帐子的目光愈发戏侃,“朕贵为天子,自是一诺千金。”
“那…一言为定!”
没有过多疑虑的接口应下,阮流烟全身无力再动手指一下。身下男人烫热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正当她疑惑时,东方恪不怀好意的在她耳边吹气,“不急,爱妃身子孱弱,还是先去沐浴更衣用膳,朕可不想和爱妃‘大战三百回合’时,爱妃却晕了过去,那样可就太扫兴了。”
阮流烟因为这番话面红耳赤,东方恪现在是越来越下|流了,什么话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还一副从容自若的正人君子的模样。她腹诽还只刚刚开始,东方恪已经吩咐人抬水进来沐浴,不知是先前“喝”下去的药发挥了效果,阮流烟觉得周身的力气渐渐回拢。
东方恪这个男人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自觉,挥退了伺候的宫人,他不顾阮流烟的挣扎径直把未着寸|缕的她从床铺抱起放入了屏风后的浴桶。短短的几步路无比煎熬,阮流烟一进了浴桶,就恨不得找块布把东方恪的眼睛蒙上,因为这厮直勾勾的目光实在叫人不敢恭维,无奈之下,她只好挪了挪身子背对他。
“我给你擦背。”伴随着背后男人的慵和的声儿传来,与此同时阮流烟觉得颈项处一热——是东方恪取了软巾浸水,在轻轻的给她擦拭。他的动作温柔,让人不知不觉得放下戒备,见东方恪没有别的出格动作,阮流烟终于没了抵触来由着他来“伺候”自己。
沐浴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陪她用膳过后,东方恪即刻离了重华宫去清韵宫,探望已经醒来的小皇子东方凌。东方凌的醒来也让阮流烟一直以来吊着的一颗心终于能放下,他是东方恪唯一的皇子,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势必会给有人心可乘之机,虽然阮流烟和东方凌也只有短短两面之缘,但除去皇子身份,东方凌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阮流烟亦是不希望他出事的。
清韵宫里,东方凌正乖巧的喝药。
不远处东方恪静坐,待他饮完,亲自端了盛放着蜜饯的果盘过去,“皇儿感觉如何了?”
“回父皇,孩儿感觉好多了。”
露出一抹笑容,东方凌恭敬答道,之前在阮流烟跟前的孩子气全然不见。
对着东方恪的他有一丝拘谨,东方恪平日里对他严谨,父子两人相处时都时一板一眼居多,现在东方凌的这幅样子东方恪并不意外。
起身来到东方凌床铺前坐下,东方恪伸手抚上他的额头,这样的动作叫东方凌受宠若惊,立即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东方恪不禁哑然失笑,“别怕。父皇是试下你还是否发热。”
“是,父皇。”东方凌点头。
手心触到的额头处清凉,看来东方凌身上的异常的温热已退去。沉吟一番,东方恪给倚坐靠在双层枕头上的东方凌掖了掖被角,“凌儿,你可记得昨晚落水的过程?”
“回父皇,孩儿只记得当时孩儿正在岸边看河灯,结果就在天上飘起天灯时,孩儿的背后有人推了一把,当时孩儿失足掉进了湖里,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到昨晚的事儿,东方凌的身子还有些微的发抖,这件事对他造成的恐惧怕是不小。
东方恪皱眉,伸出手来安抚他,随后陷入思索。东方凌是他的第一任皇后方心兰所生,他与方心兰算得上青梅竹马,没有激荡的爱情,也亦有深厚的亲情,方心兰在生东方凌时难产而死的。从那以后,后宫里他也真正的少了一个能说话的人。
但是现在居然有人敢对他的孩儿下手,真是罪不可赦,东方恪眼眸微眯,眼神越发冷漠起来。他只是平日里对东方凌这个儿子严格,可并不代表他不在乎这个儿子,玉不琢不成器,生在帝王家,该享的福没有享不要紧,但该吃的苦一个也不能落下。这次落水事件对凌儿未必是件坏事,早日明白皇宫里的严酷,以后就越能在皇宫没屹立不倒。
“你好好休息,父皇改日再来看你。”起身摸了摸东方凌的脑袋,东方恪将东方凌背后的枕头抽掉,让他平躺休息。
跟东方凌告别以后,东方恪离了清韵宫。
落水时间已经交给东方瑾处理,东方瑾办事向来稳妥,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结果。
一路思绪纷飞,出了清韵宫,东方恪便吩咐皇撵往重华宫赶。也不知道这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迷药”,仅是离开她一会儿,这会儿他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了。一想到和阮流烟先前的的“君子之约”,她将要在再次见面后主动来取悦他这件事,东方恪就觉得满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它们提醒着他,他有多渴望女人的身体。
兴奋归兴奋,东方恪还自禅自己是天之骄子,应有身为皇帝的矜持和高雅。想到半日前李得诏禀告现在时至中秋左右,秋日里檀樱园的帝女花已盛开过半,明晃娇艳,东方恪又吩咐皇撵去往檀樱园去选花。他要亲自挑两盆汴菊带到重华宫,让这个暂时还不能下床的女人瞧瞧,或者闻一闻解解闷。
事实上东方恪低估了阮流烟满血“复活”的能力,在他离开不久,阮流烟就吩咐茗月给她梳洗装扮,坐了轿撵去了凡水宫探望东方溶。东方溶被太后下了令幽禁,不过太后并无下不让他人去探望的禁令,是以阮流烟到达凡水宫,待人禀告以后,就领着茗月长驱直入。
东方溶听说阮流烟来了惊讶至极,她的心情纠结又复杂,这一夜里到现在她都在煎熬中度过。虽说昨晚她是为了给阮流烟洗脱与其他男子有染的嫌疑才贸然兵行险招,可这个决定里掺杂着她过半的的私心。苏长白一心念着阮流烟,她的心里妒忌,因着这层妒忌上次还险些酿成大祸,现在她只庆幸幸好嫣嫔无事。
不管怎么样,昨晚这次阴差阳错的机会,却能把她和苏长白两人距离拉近,所以就在太后针对阮流烟时,她才会毫不犹豫的跳出来,配合与苏长白演了一场戏。
“嫣嫔,听说你病了,现在好些了没?”
握着阮流烟的手心来到交椅坐下,东方溶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回公主,已经好多了。”阮流烟打量东方溶,“你怎么样?公主,这次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苏…苏司乐一起演了这场戏,我不可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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