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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糊了眼……我的视线有些模糊……胡乱的拿起干帕擦了擦……
拎着匕出来了……看也没有看南域锦一眼,想去解南霁云某个部挂得玉环……
黑衣侍卫仍然顽强,重复着刚才说的话:“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话,您不能动!”
我死死的盯着黑衣侍卫:“你的主子是摄政王大人,本宫是这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所以……阻止本宫,就是藐视本宫,你去死吧!”
匕很利……对准黑衣侍卫咽喉……一下子……割了喉……鲜血溅了一地,也溅了我一脸……
我脸上的血,一下子不知道是这黑衣侍卫的还是我自己额头上的血窟窿流下来的……满脸都是……
就算我当着南域锦的面杀了他的侍卫,他和另一个黑衣侍卫没有一丝动容,仿佛我那一刀,就切了一颗白菜,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黑衣侍卫倒去,我还是执意要去解南霁云我某部位上的玉环,另一个黑衣侍卫继而跪了下来,接着刚刚那个黑衣侍卫的话道:“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话,您……不能动!”
握着匕的手虽然在抖,我笑道:“你忠诚的是摄政王大人,根本宫有什么关系?你阻止本宫,就是对本宫不敬,在这南疆的后宫之中,谁对本宫不敬,本宫就杀了谁!”
黑衣侍卫如宫墙一样,稳固在地,“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话,您…不能动!”
这一下子,为了不让鲜血再溅我一脸,我绕道黑衣侍卫的背后……匕在他的脖子上……血脉跳动……很清晰……
我半眯的眼望着南域锦,他的双眼根本就没有看过来,他的双眼完全粘在南霁云身上……炙热的眼神恨不得把南霁云生吞拆骨下肚了!
我轻声反问黑衣侍卫:“为什么不能动呢?摄政王大人,在这后宫,在这南疆的后宫,他说了不算!”边说边稍稍用力……
割断黑衣侍卫动脉……皮肉翻裂…
黑衣侍卫似不知疼痛,也不伸手去堵自己的血口子,跪地如铁松……
鲜血涔涔的往外冒……两个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正殿毯子……
好在毯子够厚,好在毯子是红色的……不然多么夺目,触目惊心的红……会染伤眼睛的……
杀了两个黑衣侍卫,那就没有人再阻止我了……我蹲下来,平静的用刀子割断了玉环上的绳子……
南霁云身体一缩,颤音道:“住…住手,给孤住手…丑女人,你给孤住手……”
我继续手中的动作……被人绑上这样狼狈都没有难堪羞耻,我替他解开,有什么可难堪的……至少我心如镜,明如水……
南霁云见我仍在继续手上的动作,骂我道:“丑女人,孤不需要你来救……滚出去,给孤滚出去!”
南霁云的那物件………已经被勒得青紫青紫了……耻毛上全是白色液体……(荒芜人烟捂脸,写到这里好羞涩!小伙伴们你们看的羞不羞涩勒?)
那么大的玉环还坠在下面……他都不需要我帮忙了……还怪我多管闲事了?他这要废了……拿什么给姜颐和幸福?
双手本来沾满鲜血………割完绳子,见那物件上缠绕白丝一样的绳子……白色……白丝,南疆的白蚕丝,原来还有这么个用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本想轻柔一些,南霁云死鸭子嘴硬,还骂我,我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给他台阶下,他还骂我?
恼得我直接伸手去拉那物件上白蚕丝……
南霁云全身颤栗的历害……我给他披的衣袍,根本挡不住他身上的星星点点,青青紫紫……还有胸前那冒着血水的伤口……
人果然是有无限潜力的,都伤成这样,在如此强效的折磨下,还有精神骂人,果然帝王者,非一凡人……
“不需要?”我冷声的反问,南霁云没反应过来,我一用力把白蚕丝扯了下来,痛的南霁云倒抽凉气……
完了之后,我慢慢的站起来,垫起脚,伸手捧南霁云的脸,对上他的眼,狠狠地说道:“你是南疆王,本宫的丈夫,本宫的天。无论你是阴晴圆缺,晴空万里暴风骤雨,都要跟本宫生死与共的,你明白吗?不是你让本宫滚,本宫就会舍你而去的,本宫永远站在你身边,你赶都赶不走的!你明白吗?”
血染了他的脸,他的眼神,闪了闪,闪过一般死寂,我缓缓的松开了手,捡起了刀子,欲挑开捆绑他手脚的绳子……
南域锦残暴的说道:“皇后娘娘,您确定要跟本王作对吗?”
我杀了他两个黑衣侍卫,他都不说话,解开白蚕丝他也不说话,现在去挑开南霁云手脚的绳子,他却开口说话了……
南霁云听到南域锦的话,身体本能的去颤栗,瑟瑟抖……今天之事,是第一次?还是已经有了无数次?
我没有办法去判断,我权当是第一次,南霁云身为一个帝王,才会如此害怕……
我头一拧……半边脸上的血迹,定然狰狞,对着南域锦嫣然笑开,道:“摄政王大人,您也说了,本宫是皇后娘娘,南疆的皇后娘娘,既然是在南疆后宫的皇后娘娘,作对一说?从何说起啊?”
我有些轻蔑的扫过他一眼,毫无畏惧,直言道:“纵然摄政王大人在南疆权势滔天。手底下忠诚之士遍布,那有怎样?你是臣,本宫是君,谈到作对,是摄政王大人跟本宫作对吧!本宫身为一个君犯得着跟一个臣子做对吗?”
南域锦眯起双眼,气息危险冷酷残暴,道:“姜国的公主,你真以为你是这南疆的皇后了吗?你坐上南疆皇后这个位置,经本王同意了吗?”
我平静的看着南域锦,眸子染了些笑意,不经意的说道:“摄政王大人,你同不同意跟本宫有什么关系?一个臣子管得了君上吗?王上同本宫一起吃下噬心蛊,生死与共。”
“你以为你在折磨谁?摄政王大人,你那么爱折磨人,怎么就不知道把王上给杀了呢?做不到,杀不了,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让一个人妥协,你就是一个懦夫!既然是懦夫,本宫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好一句懦夫!”南域锦阴鸷的说道:“看到你的丈夫,看到你的天,看到堂堂南疆王,现在这样此情此景,就不令你作呕吗?这样的男人,除了权势,什么都没有!你执意做他的皇后,不就为了权势吗?只要你离开他,权势,本王也可以给你!”
我的眼神寒冽,倒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就在这一刻我才知道吃下噬心蛊并不可怕,至少南域锦残虐的神情中,没有杀意……没有对我染上杀意!
现在……我至少判断,南域锦只不过是在惩罚南霁云……不会去杀南霁云,更不会要我的命,噬心蛊让两个不相爱不相关的人生死与共,我到是有恃无恐……狐假虎威着!
对于南域锦眼中翻涌的情愫……和极强的控制欲…还有那兴奋的肆虐……让我想起了中原的史记,野史记载:大汉天朝,有一雄才大略的帝王,名为彻字……
彻字手下有一个同吃同睡的嫣臣,两个人暧昧不清,同吃同住,在当时的宫中,并不是什么大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非浅,可是,都密而不语,心照不宣……他们如夫妻般甜蜜……
不过……许是太过甜蜜………惊动了太后……太后为彻字着想,寻了机会治了这个嫣臣的罪……以便让这个嫣臣加以收敛,毕竟在皇城之中,耳目众多,众说纷纭中……对史书记载彻字丰功伟绩德行是不利的……
彻字得知太后故意为难,为嫣臣对抗了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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