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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想了想夫人的威胁,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道:“我是在卧房门口现有人对姨娘不轨的,但那个地方只能看见行凶人的背影。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我害怕一个人救不下姨娘,就想去叫人一起帮忙,路过正对床榻的窗时看了一眼,认出了大少爷的侧脸,正好看见他掐着姨娘的脖子,拿起床边的枕头朝姨娘砸了下去。”
听到这里,高县令已经起了怀疑,虽然说小蝶的说辞并无前后矛盾,现在的补充可能只是因为当时差役没有询问仔细过程,结果是一样的,但高凤林的敏锐还在。
宋却也不恼,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看错了?或者你当时的距离太远了?你确定能看清我的脸和我的手的动作吗?”
小蝶心虚,声音愈的大而快:“奴婢看的清清楚楚!”
宋却立马问道:“既然你说你看的清楚,请你模仿一下我的动作吧。”
小蝶愣了一下,想了想自己所描述的场景,咬牙学了一下,她左手掐着想象中陈姨娘的脖子,右手从陈姨娘右耳边拿起一个东西,往陈姨娘脑袋上狠狠砸去。那一瞬间,陈姨娘的脸好像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样娇嫩美丽的脸,一瞬间变得阴森可怖起来,好像在说做鬼也不会放过她这个助纣为虐的人一样。
小蝶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瑟瑟抖。
高凤林愈觉得她的行为可疑起来。
宋却已经胸有成竹,道:“大人,状告人的说辞与尸检结果相冲突。她口口声声将我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也就是说我伏在陈姨娘的身子上,左手掐着她的脖子,右手顺手拿起枕头往她头上砸。这个动作确实是很顺畅的,可这种方向的打击,伤口应该是靠近面部的额头处深,靠近头顶的额头处浅,因为力是从前方来的。”
一被提出牢房,宋却的手便被一个不大的木枷箍住,此刻无法比划出来,但已经说的十分明白。围观的百姓们有人自己比划了一下,现确实是这样。
小蝶立马哆哆嗦嗦道:“是我记错了,因为姨娘死了,我太害怕,所以记混了。”
宋却轻笑,道:“也就是说我是从另一个方向打的了?”
小蝶拼命点头。
宋却道:“那请你做一下这个动作吧。”
小蝶一手掐着并不存在的陈姨娘的脖子,一手拿着虚无的枕头,试图从接近后脑勺的方向砸下。她的动作僵住了,连她自己也现了,这是个极为不顺手的动作,就算刻意去做也难以使上力。她倒在公堂之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门口的百姓一片哗然。
高凤林不得已,又拍了一次惊堂木,场面才肃静下来。
他威吓道:“陈氏阿蝶,你还有什么解释!”
小蝶说不出话来。她本就不是多聪明的女孩,更何况心里早被愧疚和心虚两种情绪交织盈满,此刻竟有一种一了百了之感。
小蝶不说话,宋却又道:“其实刚刚那个尝试也揭示了一件事,杀害陈姨娘的,是两个人。一个人欺辱了陈姨娘,掐着她的脖子不让她逃跑,另一个人拿着玉枕从另一边砸死了陈姨娘。”
高县令微微点头,但还是提醒道:“你虽证明了陈蝶的话不可信,但尚未洗脱嫌疑。陈氏脖子上的伤痕无论从长度还是深度来看,都是一个成年男子才能做到的。”
宋却道:“这点容易,大人,不瞒您说,在下力量奇大,若脖子上的印记是在下所为,只有更深的道理,要杀人灭口也无需他人帮助。而且还可以从手指的长度来看印记的区别。”
其实经过刚刚那番,高凤林已经有些偏向他了,当下便让人去为他解下木枷,好让他证明自己。
宋却却道:“不用劳烦这位小哥,大人请看。”
宋却打算耍个赖,话一说完,运劲于腕。他的内功说是基础,就真的很基础,只有薄薄一股气,此刻都聚集在手腕处。他的体质点早解了冻,光凭力气也能把木枷解开,但他不愿露出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便用上了内劲,硬生生地将木枷打开成两半,面上还云淡风轻。
高凤林在堂上膛目结舌,宋却又伸出手,朝一旁呆住的差役道:“劳烦小哥丈量一下在下的手指长度,好与尸体颈痕上的痕迹做比。”
高凤林忍不住想道,宋却明明有这本领,被抓和被上刑的时候都没有动手,硬是撑着等开庭才为自己洗清罪名,是一个极尊重律法程序的人。而且他一开始先证明了陈蝶的证词作假,才祭出这一招,应当是对真凶有所想法,不妨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差役量出了宋却手指的长度,要比尸体颈痕长上许多,虽然其中还有别的可能,但从开场到现在,宋却一连串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他的清白。
高凤林没有让他再戴上木枷,而是道:“你说真凶是两个人,可有想法是谁?”
宋却看向小蝶。
高凤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这么大的一个突破口扔在了旁边,竟去向原本的嫌疑人寻找突破口了。高凤林心中有些懊恼,面上不显,对着小蝶却更严厉:“陈蝶,你为何诬告?”
小蝶恨不得昏死过去,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宋却道:“位卑者诬陷位尊者乃是重罪,小蝶诬陷不可能出自私利,背后定然有人指使。”
而宋家能指使这些奴婢的尊长就剩下两个,一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是宋却的亲爹。话说到这里,已经十分明白了,但宋却愣是不挑明,眼观鼻鼻观心。虽说是继母,但到底是为人子,没有亲口状告的道理。
高凤林眼尖地看见堂外有人慌慌张张地要离开,立马派人把人扣住,一面道:“大胆罪奴,还不从实招来!”
小蝶终究是吓破了胆子,一听县令喊出“罪奴”,知道自己逃不过刑罚,痛哭流涕道:“是夫人,我撞见夫人和一个男人把姨娘的尸体搬回姨娘的房中,夫人威胁我来诬告大少爷,不然的话夫人就会打杀我全家。姨娘死的太惨了,我害怕。夫人说会派人来看,如果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会立刻派人对我爹娘他们下手,大人,求你救救他们。”
高县令一边派人把钱氏带来,一边让人将刚刚堂外逃跑的人带上来。
宋却开口道:“大人,小蝶刚刚话中提到了移尸……”
还没等高凤林开口,那个从一开始就被叫了上来,却一直没能开口的差役立马跪了下来。
眼见一个必死的局被宋却三言两语抓住漏洞翻盘,那收了贿赂的差役心里害怕极了,与其撒谎再被揭穿,他几乎立刻选择了坦白。
高凤林黑了脸。他自认才高八斗,若不是在相貌上吃了亏,万万不会被配到这边远地方当县令。谁知道头一个杀人凶案就让他狠狠栽了个跟头,县令官虽不大,却不好当。负责尸检的县尉能力有限,没能从仵作检查的结果看到更多细节,搜查现场派的人又不可靠,收受贿赂上报虚假情报。从高凤林能看到的东西来说,他判案不算乱来,但治下不严就是他最大的纰漏。
高凤林越想越气,有些迁怒于狡猾的真凶,心想水落石出以后要下个重罚才是。
差役供出了钱氏,还说明了钱氏贿赂他,除了隐瞒移尸以外,还让他免去了钱氏卧房的检查。
另一边,差役将刚刚高凤林示意抓捕的男子带了回来,那个男子一露面,小蝶便失声喊道:“大人,就是他!”
高凤林目露威严,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堂下男子是钱氏的表哥张力,这身份一出来,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但那男子还在负隅顽抗道:“这贱婢先是出口污蔑少爷,现在见污蔑不成,又转口污蔑主母,她的话做不得准,请大人明鉴啊。”
宋却附和道:“说的正是,不如请差役丈量一下指长,以证表舅的清白,表舅不可能刚好符合每一点,天下哪来那么巧的事?”
张力瞪大了眼,宋却每一个字都是为他说话,但连起来看却是要置他于死地。他将手握成拳,不愿意打开,但还是被强行掰开了手丈量,得出和淤痕一致的结果。本来只是这点一致说明不了什么,但他和钱氏的关系,钱氏在这起案子里的嫌疑,小蝶的指控,这几点连起来就要命了。正如宋却所说,天下哪来那么巧的事呢?
与此同时,官差也把钱氏带回来了。钱氏和宋却同龄,是个风姿绰约的美妇人,被带到堂上时尚算镇定,只红了眼圈,盈盈跪倒,如弱柳扶风,看的人担忧美人受了惊吓。
高凤林冷眼瞧着,完全不受影响,他对好看皮囊的反感一视同仁,并不因男女而生改变。有了钱氏这番姿态,他更觉宋却顺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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