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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被他猛的一拽失去重心,猛的跌在他身上,突然緊張道,「臭小子你能不能有點分寸!亂拽什麼,疼不疼?碰到傷口沒有?」
「哈哈,」
薄募言摟住他的肩膀,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頭髮,「沒有,這傷口哪有這麼脆弱,現在把我丟在大街上,我還能怒跑八米。」
「少胡言亂語,」
白沉不悅地戳他的側臉,「你知道昨晚上多嚇人嗎,受傷了提著刀亂跑什麼?」
「我都沒感覺到疼,」薄募言仔細分析,「而且我又不是因為失血過多才暈的,昨晚上過去的時候吸了一口致幻劑,腦子不太清楚。」
白沉立刻緊張起來,「致幻劑,你沾到了?」
「沒有,就一口,」
薄募言回憶道,「當時李成東讓我過去,要是不去他就砍了薄宇,我過去之後發現不對勁,他們就拿致幻劑噴我。」
「雖然有意識,但確實有點上頭。」
「你怎麼這麼好騙?薄宇那種人死就死了,你在意他幹什麼,」
白沉不滿道,「昨晚我看他也帶了不少人,根本就是兩個人聯合起來想砍了你!」
「我不知道呀,」
薄募言一臉純良無辜,「他給我打電話說身上疼,讓我去救他,但是我身上又沒錢,就被一群人追著打,腦子一混亂我就動手了。」
「沉哥,你不會生氣了吧……」
「確實挺生氣,」
白沉見他臉上笑容僵硬,不由得捏著他臉頰兩側的揉揉搓,「難受什麼,能不能聽我說完?」
「哦,那你說。」
「我生氣的不是你動手,是你受傷,」
白沉想抽根煙,想到薄募言還是個病號生生忍住,撐著頭玩薄募言的頭髮,漫不津心地說道,「薄宇和李成東這種人心術不正,你太過單純,被他們兩騙過去也情有可原,只是你怎麼能受傷。」
「我看見你腰上插著刀,渾身是血的躺在我的懷裡,你該知道我有多害怕。」
說著,白沉突然釋然一笑,「不過我也算明白那天你在我眼前第一次開槍是什麼心情了,以後別受傷,也別讓我擔心。」
「嗯!」
心裡懸著的石頭落下來,緊張之後反而湧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
白沉對他來說是特別的。
或許早就已經不可替代。
「餓不餓,我讓陳叔把早飯端過來?」
「傷口不深能下床,等我洗漱完一起去吃。」
「好,」白沉又道,「你不是受傷了嗎,我包了個島,過幾天我們一塊過去養養傷,玩夠了再回來。」
「這算是度蜜月嗎?」
「不算,」白沉笑道,「等辦完婚禮再度蜜月。」
「有婚禮!」
薄募言眼前一亮,猛的撲進他的懷裡,「沉哥,我好喜歡你。」
白沉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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