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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滴倒完,严墨啸放下杯子,伸出脚用冰冷的鞋底在言智孝的腿 间轻轻按压着,这次,言智孝身上肌肉的抽搐他都看到了。
很好--
收回脚,严墨啸说:“我很想看看,你到底会做到什么地步。”
抬起头和他对视几秒,言智孝来到严墨啸面前,伸手解开了后者的腰带,在后者漠然的注视中,拉开他的拉链,头埋了下去--
游戏,现在才要开始。
手指在地毯上抓出一道道痕迹,另一种发泄的出口,悄声无息的。
鼻息渐浓,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畅,感觉喉咙都好像要被捅穿,却仍然有重复着看似简单的动作。把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含进口中,如果说在生理上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话,那心理上,需要用多久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严墨啸低下头,看着那个在为自己服务的男人,这是他第二次给他做这种事,口腔里湿热的温度仍然很舒服,但说实话,感觉似乎并没有上次好。就连男人此时臣服的动作和表情也让他没有任何成就感。
伸手拍了拍正在前后移动头,言智孝抬起眼看他,停下了动作。
笑了一下,严墨啸手放在言智孝额头上,缓缓向后推。
淫 乱的画面。
嘴里的东西被抽出去之后,言智孝用力的喘了口气,嘴唇和附近全是晶亮的液体。
“做的不错。”严墨啸看似再夸奖他,表情却是讽刺。
言智孝伸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一言不发。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早就忍不住把你扑倒了。”严墨啸向下看了一眼言智孝下面毫无反映的性 器,“可是,比起把你压在床上上你,我更喜欢做些其他的事。”
弯下腰和言智孝几乎面对面,后者也没有回避他,两人无声地看着对方。严墨啸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执着的多。但是,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把握今天一定能杀了我?”
对严墨啸来说,这只是个不痛不痒的游戏,有人想玩,他乐意奉陪。可是就在刚才,他看着言智孝面无表情地含着他的东西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烦躁感让他始无法忍受这本应是一种享受的事。
言智孝在严墨啸推开他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动摇了。一件已经被认定的事,却跟意料中的结果不同,严墨啸这种骄傲的男人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那,你为什么又要给我机会呢?”言智孝问。
言智孝没有办法第二次接近严墨啸,除非严墨啸主动的找他,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却在双方的共同“合作”下实在了。
严墨啸不否认,因为这是事实。他的确是故意的,明知道言智孝会出现的目的,但是一个曾经失败过还被他那样对待的人,输得连尊严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本事能把输了的东西赢回来?听起来像个笑话,看起来像个游戏。在他面前失败的人,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是。我给了你机会了,我现在就在你面前,连一米的距离都不到。那你要怎么杀我呢?含着我的东西那么久还是没动手,难道是等我上床脱光了衣服你才敢下手?”
言智孝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他明白严墨啸会放心的理由,身上没有任何地方能藏武器,就是刚才进来的时候门口也有人搜了身。
“还是你要徒手扭断我的脖子?或者用酒瓶敲碎我的头?浴室里有刮胡刀,你现在可以去拿。”严墨啸耸耸肩,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他就这样,坐在这里“任人宰割”。
似乎是在给他考虑的时间,良久之后,一直沉默的言智孝突然笑了笑。
“听起来都是不错的建议。”突然抬起一条腿跨坐在严墨啸腿上,外露的部位受到挤压,感觉到后者身体瞬间的僵硬。
言智孝微微低下头看着严墨啸,扬起嘴角,眼神中带着一抹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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