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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叡说:“那你呢?”
冯凭说:“皇上也是我的天。”
拓拔叡感慨说:“均田这件事,你说,是不是朕真的做错了。”
“皇上已经做的很好了。天下人都感念皇上恩德。”
“天下人都在骂朕。”
“他们不懂皇上的用心。可是懂的人自然懂,千载之后也有人会懂。”
“可是好心办错事,不也一样是可恨吗?”
“不是错事,皇上做的是对的。只是这件事太难,不是一时能成。”
“朕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普天之下都在反对,朕现在欲进不能,欲退不得。朕现在不论是进是退,必定都会有一大批人跟着送命。你知道朕为什么不敢上朝,不敢见大臣吗?朕现在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个决定,都会是杀人无形的刀,朕现在不敢做决了啊。朕真想找个缸子钻进去躲起来,再也不做皇帝了。”
他仰头,悠悠长叹道:“朕不想杀伐决断,不想执掌生死。总要逼我决定我决定不了的事……”
冯凭掩住他的口:“皇上不要再说了。皇上现在需要休息,等病好了,我陪皇上说到天亮,说多久都行。”
拓拔叡说:“你知道朕最怕的事情是什么吗?朕最怕的,是做错事,怕担不起责。朕要是你,要是个大臣,可以听命行事,那就好了,这样就算做错事那也不是我的责任,大可以推给上司或同僚,反正我只是听命。可是皇帝,就算出了事,我可以将责任甩给别人,推一个人出去背黑锅,平息议论。可是我心里知道,这事该担责的是我啊。”
“君有所欲,臣有所求,谁都不是被动无辜,怎能说是皇上的责。”
冯凭眼睛有点酸,有东西要涌出来:“说这些干什么呢。但凡人是自己选择的,那有什么结果都是自己受。如果有一天,你迫于无奈要负我,我也绝不会在心中怨恨,只会感念你这么多年的给予。只因一切都是我自己所选,是我自己所愿,是我千方百计所求。”
她眼含泪花,有些难堪,怕被他看见,再次想站起来,含含糊糊说:“我去叫御医来,给皇上诊脉。”
没等她话落,外面,韩林儿近帘子出声说:“皇上,御医已经到了。”
拓拔叡还在为她刚才那段话失神。
拓拔叡拉住她的手:“千方百计所求的是什么?”
冯凭挣脱开他的手,转身按着他肩膀,力道柔柔地将他推回枕上:“没有什么,随口说说罢了。先不说话,先诊脉。”不等他回答,匆匆出了帷幕。她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幸好,只有几滴。她走过去向御医道:“快去给皇上诊脉吧,皇上很不舒服。”
拓拔叡脸上冰凉凉的,是她方才转身时不小心溅落的泪珠。他抬手抹了一下,心中某处突然刀锥般的剧痛。
冯凭站了一会,将那悲伤的情绪强压下去。不一会儿,御医出来了,冯凭连忙问:“皇上的病怎么样?”
御医说:“皇上是先前受伤,肺上落了炎症。这段日子又忧急焦虑,导致炎症复发,所以才会咳血。还是按照原来的老方子服药就能愈,只是须得静心休养,否则病情极易反复加重。”
冯凭说:“皇上近日失眠,吃不下东西。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的。”
御医说:“娘娘莫急,臣开一副宁神的汤药,煎服几日……”
“千方百计所求的是什么?”
拓拔叡不肯吃药,只是目光缱绻看着她。
她说惯了甜言蜜语,此时却身心疲倦,什么也不想说。低头搅着碗里的汤药,她注视着那腾腾热气:“喝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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