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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笑叹道:“我的好叔叔,你就放心了吧。我活了这么大了,这点儿轻重还能不知道?那可就是白给皇上养了一年了。”
胤祈笑道:“我不过白担心一回么。说了你想到了,总比我没说你也没想到好些。”
两个人说来说去,担忧最多的仍旧是四阿哥的想法。如何对待那个克明,如何对待弘晰,说到最后,还是要说到四阿哥的心思上面。
如何让四阿哥对弘昼没有了疑心,让他知道,即便是他偏心弘历,弘昼也并不怨恨他,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只是两个人也真是没有什么上佳的对策,总不能上赶着过去表白自己,说自己是一心忠于四阿哥的——那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做的事情。
胤祈心里的郁郁也难免带到了脸上来,弘昼瞧了,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胤祈察觉了身边这人正暗暗使劲儿似的,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呢?”
掰开他的手,手心里已经是好几个青紫的引子了,都是指甲掐出来的。
胤祈叹道:“你着什么急呢?这事儿也不是急得来的。再说了,也不是说就是很糟糕的,总是还有圆转的余地的。实在不行,我便和王爷说清楚了,横竖不会出什么大事。”
弘昼直愣愣地看着胤祈好一会儿,声音也有些哽住了,只道:“都是我拖累了二十三叔了……打从我到了二十三叔身边儿,不知给二十三叔添了多少麻烦……”
胤祈笑道:“你不也给我添了好些乐子?都不说这个了。如今我说得难听些,咱们就是一根绳上拴着的两只蚱蜢,要是倒霉了,谁也逃不了。再说什么谁拖累了谁,还不如好生想想对策是正经的。”
他又叹了口气,道:“也不见得就是要倒霉。”
现在是弘昼遭遇这样的事情,想必历史上弘历进宫,也会有类似的经历吧?可最后他不是还是平平稳稳地过去了这个坎儿,还当上了皇帝?胤祈觉得,弘历可是比不得弘昼的,既是他都能安稳过关,弘昼应当也不会有大碍。
再者,园子里有人拉拢弘昼,园子外面的弘历就未必没有人打他的主意。四阿哥就剩下弘昼弘历两个得用的儿子了,总不能都不要了吧?若说取舍,四阿哥肯定还是会多考虑弘昼一些的。总不见得他会舍弃了弘昼,而就弘历。
若是实在没法子了,情急之下和四阿哥交了底,也不是不行的。让四阿哥日后防备,总比让他现在就惦记着厌弃了的好。胤祈不由得心中苦笑,这可真的就是和弘昼绑在一条绳上了——谁叫他想要扶着弘昼上位呢?
一边想着,一边又拍了拍弘昼的手背,道:“咱们走快些吧,天冷呢。”
弘昼应了一声,就跟着胤祈加快了脚步。
这一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的。
~~~~~~~
才回到纯约堂,胤祈就听张振春说,皇上宣他过去,还叫快些。张振春问了来传话的太监,却也没问出来什么,胤祈仍旧是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康熙叫他过去做什么。
和弘昼对视一眼,胤祈心中也是一沉。若是当真因为方才他和弘晰见面的事儿而宣召了,那大多就是要训斥了。
不过因胤祈这些日子,也算是日日伴驾,康熙今儿不见他过去请安,主动宣召,也是有可能的。胤祈便按捺住心情,对弘昼笑道:“你便回去吧,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你也顺路去瞧瞧王爷可在园子里办公,去请个安,免得人说你失礼了。”
等弘昼走了,胤祈便换好衣裳,带着苏遥过去康熙那边。
胤祈到了清溪书屋前,看着低眉顺眼站在门前当差的魏珠,想要问些什么,可又和他不熟,不敢贸然开口。终究是整了整帽子衣领,看着苏遥给了魏珠一颗珠子,然后对着笑得恳切的魏珠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第一眼瞧见康熙,他面无表情的,胤祈心里一咯噔,连忙跪下来请安。康熙却是才瞧见了他似的,放下了手里拿着的茶杯,从鼻梁上拿下来水晶老花镜,脸上也带上了笑。
康熙笑道:“怎么才来?”
胤祈道:“儿臣清早去跑马去了,这才回来的。听说父皇宣召,就赶紧过来了。”
“跑马去了?”康熙想了想,道,“是园子东边儿那个小的马场吧?你倒是也不歇着,今儿这么大的冷风,你身子骨又不是如何健旺的,吹得病了可怎么好?”
胤祈笑道:“不过是跑上一圈罢了,哪就能病了。”
康熙又想起来上一年胤祈病的那一回,打从那时候起,胤祈的身子才不如原先那么好的。他但凡是瞧见胤祈咳嗽喷嚏,都要想起来那一回的。
胤祈自然也知道,便赔笑道:“儿臣让皇阿玛操心了。不过这不是好好的么?”
康熙便又瞪他一眼,道:“不提那事儿了。提起来就想揍你!”
他才想要再说什么,却听见外面闹哄哄的,有人大声叫嚷。
康熙不由得皱眉,一旁站着的邢年连忙跑出去,呵斥道:“没规矩了!你们闹什么呢!”
胤祈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由得探头看,只能隐约瞧见外面好些人走来跑去的。
只是那个声音,怎么像是弘昼身边的赵辉?
yy番外之134.养蜂夹道
北风瑟瑟,卷起雪片,划过脸颊,竟如利刃一般,割得人脸上生疼。
胤禛站在胡同口,穿堂风带着呼啸声打在他的脸上,他一张脸惨白如雪,抿紧的唇没有一丝血色。
高无庸在他身侧站着,拉起了斗篷替他挡着风,看着那没有一丝表情的侧脸,不由得道:“爷,快进去吧。好容易跟皇上讨来的恩情,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胤禛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这才又往里走。
胡同最里头,推门进去,就瞧见了那破败的院子。以前也数次远远看过,只是却没想过,这里,竟是这样简陋的地方。
他只觉得眼眶酸涩,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强忍下了泪意。院子里的侍卫这才敢上来,点头哈腰地行礼,道:“贝勒爷,知道您要来,小的们早就在这儿候着了。不过您瞧,是不是……让咱们见识见识万岁爷的手谕?”
胤禛目光沉沉,看了那侍卫一眼。那侍卫只觉得,被四贝勒看这一下,比冬日里喝下一大缸凉水还冷得慌,一时间竟是不敢说下去了。胤禛却没有说话,只是朝身后伸出了手,高无庸便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卷,递到了胤禛手里。
“你尽可以见识个够!”胤禛冷冷说道,将那纸卷抛了过去。
那侍卫慌忙接住,展开瞧了一眼。他从未见识过天颜,哪里就看得出什么圣上手谕的真假了,只不过奉命为难一下这四贝勒。谁料四贝勒竟是敢直接将皇上的手谕就这么抛了过来,倒是让他好一阵手忙脚乱。
将那纸卷递还给站在他面前的高无庸,再瞧时,四贝勒已经大步朝着那门口守着人的堂屋走去。侍卫连忙赶上去,却见四贝勒猛然停在了距离门口处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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