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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受环境的印象,厉风的脑子也发热,才会被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入侵。
鼻子边萦绕着一股清浅而幽然的芳香味,是从肖芊芹身上传过来的,女人香。
当时跟肖芊芹一起看的那部电影,《食色》里的香艳镜头毫无征兆地闯进他的脑海里,一幕接着一幕,挥之不去。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该死的。
肖芊芹心中反复默念着千万不能被发现千万不能被发现,于是不断地用力往后挤,死死黏在厉风身上,大有要把他压成肉饼的趋势。
厉风频频后退,直到无路可退,他想尽可能离她远一些,但明显不可能。
逼仄的空间里,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厉风额头细汗涔涔,硕大的汗珠从眼角滑落,蹭过紧绷的下颚,最后没入早已汗湿的衣领里。
太热了。
特别是跟肖芊芹触碰到的那一块,像烙铁般灼人。
脑海里有画面刺激,身前有软躯刺激,头顶有声音刺激。
厉风知道这样不对,努力自制,可有些东西已经在往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身体里一股炽热的火流四处窜动着,涌向下身,他咬着牙,试图用坚韧的意志力压制住它。
可最后脑海里坚守的那块阵地,还是被邪念打成了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肖芊芹终于感觉到异样,不解地回头问:“厉风,什么东西顶住我啦?”
他的声音沉闷沙哑,像刚吸完烟似的,“对讲机吧。”
她不安地往旁边挪了挪,想避开那戳人的东西。
这动作反而引起厉风的倒吸一口气,他用力扼制住她的腰,声音更粗了:“别乱动。”
两个活人就在桌子上头,他们交流必须用极小的声音才能不让对方发觉,几乎是咬着耳朵说话,厉风的气息灼热,喷在肖芊芹薄薄的耳朵后面,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觉得气氛太怪异了,之后就闭着嘴不再说话了。
“撕啦——”
突然,一个异样的噪音打断了头顶有节奏的律动。
肖芊芹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猛然断裂,谁的名牌被撕了?
桌子的持续晃动戛然而止,片刻,男人失笑,“你这个坏女人,居然在我最不注意的时候给我背后来一刀。”
陈言玲哼哼道:“那当然,怎么能白便宜了你。”
男人笑叹,不打算深究:“罢了罢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厉风不住地摇头叹气,队长啊队长,英雄终究难过美人关啊。
算了,他自己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有资格说人家。
桌子很快又开始摇晃起来,这一回好像更加漫长久远,没有了止境。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的晃动终于结束。
两人温存过后,陆续离开。
肖芊芹觉得自己就像经历了一场真实的地震,备受煎熬。
她艰难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腰酸背痛。
做了几个拉伸运动,放松下身体,然后才想起来厉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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