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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得久一点之后,会发现陈井醉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非常奇怪!
好像从来都分不清生活和工作的界限。有的时候,我简直怀疑,他之所以将我留在他家,根本就是把他自己家当成了防止不良少年走上犯罪道路的某种慈善机构。
证据就是,他像个老妈子似的伺候我的生活起居,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给我铺床叠被,甚至给我洗澡擦背,还时不时的给我上一堂政治教育课,可就是没把我当个有情有欲的正常人来看。当然“二有”之中后一个才是重点。
我坐在他不大不小的浴缸里,已经不再那么热了的水没在胸下的位置,随着陈井醉在我身后一下一下的动作而打在敏感的皮肤上。
本来,这是很容易引起人某种联想的暧昧触感,可在经过某个木头人将近一个月的麻木折磨之后,我自己也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几乎是半跪在盘腿坐在浴缸中的我身后,直接倒了一些洗发露在我头上,头皮上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战栗了一下,可随即一双手力的手就按上了我的头顶,就着洗发露轻揉起来。我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得到,他的手指在滑过我的头皮时恰到好处的力道和细致。等到将整个头皮都按摩了一遍,他才用跟手指上的轻柔力度并不相称的命令口吻冲我道:“闭上眼睛。”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反正这种事情也就早习以为常,从第一次他给我洗头时的心悸,到现在全身麻木,其间的心理历程已经不足为人道了……
热水冲下来,顺着我的脸和发梢直流下去,陈井醉怕我迷眼,凑近了我一些,将我脸上带着泡沫的水一把抹掉,然后又去认真的冲我的头发。
我都能感到他靠近我时温热的肌肤碰上我的肩膀的触感,异常清晰直接,可是也只是如此而已……
我麻木了,我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
在某一刻,我甚至荒谬的开始怀疑陈井醉他就是我那失踪了二十几年的老爸,虽然年龄上是对不上的,但现在不是很流行那个穿越啊重生了之类之类的事情嘛……
如此单纯而无杂念的体贴啊照顾啊,陈井醉他要不是我爸,那他就是全人类的爸爸……
可我真想操他爸爸的!
我现在的状态就是,不在欲求不满中变成天使,就在欲求不满中变成魔鬼。
两者的差别在于,前者是我再也不想性了不想性了,那是不对的,我已经被陈大圣人成功的感化了;后者则是我再也不想性了不想性了,我只想要杀人!
在陈井醉终于给我洗好了头,而继续搓背的过程中,我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到底是我跟仇境缺在一起混久了,人品变差了;还是他爷爷的陈井醉这人根本不正常。
然而我发现,这个结论实在是不太容易下。
如果答案是前者,那我就实在是无法理解陈井醉他身为一个正常人——正常的男人,他都跟我表了白了(变相的==)同了居了,他咋就能够一点点想要那个啥那个啥的心思都没有呢?
可如果要说答案绝对是后者,当然……那我也是有一点点会心虚的……
虽然我可以解释说我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并且是处在旺盛期的二十一岁大好青年,但……好吧,没有贞操是没有理由可以解释的。但,男人要啥贞操,这年头那两个字连未成年人都不屑一顾了,相比之下,我已经是多么晚熟了呀……
帮我洗好了澡,陈井醉照例擦了擦身子,换了衣服就去看他从警局带回的资料。
我也不知道他一办案的警察,天天的怎么就有那么多资料需要看。还不分时间地点的带回了家也要看。看也就看了吧,最可恨的是里面还经常跑出他娘的别的男人的照片来,而那男人我已经熟悉到不想再看,并且里头的背景不是夜总会就是高级饭店,还都是带着脸都看不清的女人的!
我的日子他娘的怎么就过得这么郁闷啊!
我穿好了睡衣出来,看见陈井醉还在客厅里头捣鼓他那些惹人厌的资料。我站在浴室门口,瞪了他一会儿,他毫无所觉,于是我蹬蹬蹬的故意将脚步踩得极重的走到他面前。
他终于发现我过来了,于是便很让人生气的掉转了个方向,将手中的资料背向我。然后用脚踢了几张偷拍的照片到我脚下,“要看你看那个去,看完了拿去钉小人也行,反正那些都没用。”
我愤怒了,很幼稚的踩了照片几脚,“谁要看这个,你他爷爷的房间里我大哥的照片比我的都多!”
他抬起头,看着我,“你这是歧义句。”
我被他气蒙了,“你说什么?”
他竟然还解释,“把‘他爷爷’按照你的习惯用法当成没有意义的语气词,你这话也还是能理解为‘你房间里的我大哥的照片比我的照片都多’和‘你房间里我大哥的照片比我房间里的都多。”他顿了一下,“你是想表达哪个意思?”
我愣了半晌,蹲下来,抱头嚎哭,“为嘛我这么遇人不淑……认识的人里他爷爷的没一个性格好的。”
他低下头继续看文件,还不忘很冷静的扔给我一句,“人以群分。”
我逼近他,“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性格也不好吗?”
他把文件放到一边,环上我的腰,笑,“知道就好了嘛,干嘛说出来。”
我看着他的笑脸,呆楞住,陈井醉的笑,同大哥的和仇境缺的都不一样。
大哥其实很少会真正的笑,自我有记忆以来,他就已经为了成为陆家未来的当家而恪守自己。大哥的笑,永远都是恰到好处的,乍看之下似乎是很温柔的样子,可只要再多看上一眼,就会发现其中的冷意和敷衍。所以比起笑来,我一直都更喜欢他皱眉的样子,至少更加真实。
而仇境缺,他的笑容总是千变万化,就像他的脾气一样,恶劣的,狡猾的,残忍的,得意的,讽刺的,无所谓的;甚至是像小孩子一样顽皮而看不出心机的也有。可是更多的时候,他笑的时候就总是会有人将要倒霉,所以虽然我一直都觉得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弯出很漂亮的弧度,可是对于他的笑容却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阴影。
可是陈井醉却同他们两个都不一样,他也常常皱着眉头,或冷起脸来,可是在他笑的时候,却清爽温暖得让人从心底都跟着愉快起来。
我忍不住,将头微微的凑了过去,吻上他的唇,伸出舌,抵上他的牙齿。
他却没有再容我进一步向前。
在我努力想要引诱他启开牙的时候,他却推开我,将身子往后稍稍的仰了一些,笑道:“陆亦晨,我可是正常男人。”
“是吗!”我喘着气,瞪他。
他撸了撸我的头,“所以,现在,别轻易的引诱我,否则你要是在床上叫出别人的名字来,我可不敢担保我不会揍人!”
我顿了一下,迟疑问:“你……会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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