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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纨绔少年递上了茶饮也没走远,愤愤擦起了桌子,嘴里还念着什么抱怨的话。
洛笙垂眸,端着茶盏打量这一面桌子要擦百八十回的人。
这人看着不过及冠的年纪,个子不矮,身形偏瘦,着一袭墨色劲装,额前留了几缕细细碎碎的。
他一身衣裳用的是上好的料子,腰间别一块月牙形状的深色玉石,看不出是什么质地,却让人暗暗觉得贵气。
既是这客饮居掌柜的外甥,想来吃穿用度也是不愁的。
洛笙心下了然,听得一声醒木,这便放下手中的茶,抬眼去看说书先生的方向。
只是今日要讲故事的却不是平日里的说书先生,反是客位上过去的一个小眼睛的客人。
“诸位!眼下喝茶倒也无趣,说书的因故不来,不若鄙人给各位讲个秘事?此事可是来头不小,关乎这天下第一仙门!”
洛笙闻言眸子一动,侧脸去看那小眼睛的方向。
自千年前大乱后,人间如雨后春笋新起不少仙门,历经世家更迭,如今的第一仙门正是镜花水月。
身为掌门弟子,自然也是该关注些坊间传闻的。
这小眼睛的约莫而立之年,早早蓄了胡子,眼见着倒也有几分哄人的面相。
那纨绔少年拿起桌旁的抹布,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一脚抵在了长凳上,冲那小眼睛的道:“多新鲜呢——镜花水月位居高位已久,早被扒了个底朝天,哪里还有什么秘事供你来说?”
“非也!非也——”那小眼睛的神气地摆了摆手,“这位小哥——诸位!鄙人今日要说的并非新鲜事——而是陈年旧事!”
纨绔少年一听,来了兴致,不动声色地看了身旁的白衣女子一眼,索性在她这一桌坐下:“那客官不妨说说——这第一仙门还有何秘事?”
洛笙视线移回到面前的人,斗笠轻抬,藏于桌下的手轻握成拳。
那小眼睛清了清嗓子:“天下人皆知——妖神游历人间多年,因机缘收下几名弟子,镜花水月如今的掌门人洛亦尘便是其一。可这洛仙人原本是洛城独独一位的大小姐。有城主捧着,少城主护着,论家世门第——她是半点不必去修这个仙。”
他口中的洛城自千年前大乱后迹,千百年来却能屹立不倒,更是连皇家官家都忌惮几分。
纨绔少年配合地点了点头,倒也捧场:“那她为何要去?”
小眼睛摇头长叹一声,道:“还不是这位大小姐自幼被宠惯了惯坏了——不识人间疾苦险恶,自以为她便是高高在上,见不得旁人半点不敬,一日终于是惹恼了个不得了的大人物。那时老城主本就卧病,气得不出几日便撒手人寰,少城主洛成壁顶着族中压力将人送出去,此事才渐渐平息。”
有人渐渐信了这说辞,纷纷对当年旧事产生好奇。
有个未至而立的年轻人不觉问:“惹了个什么大人物?我听传闻——当年的洛城风光无限,连皇家都不敢随意招惹。”
“当初的洛城可不止这点风光!”一位不惑之年的客人插嘴道,“洛城可不是你我能探得底细的!更有传言——千年前六界大乱时这洛城便已经建起来了!如今天下修仙者若是想知道尘封往事,怕还是要借洛城的古籍查一查!别说皇家官家,寻常仙家也不敢招惹!”
一老者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嗓音微哑:“听闻当年老城主病故,洛氏族中不少分支倒打一耙,少城主遭人暗算中了毒,虽说后来服药并无大碍,也是不比从前意气风,十多年前也是早早离世。洛城那么个世族,渐渐也衰败下来……”
不等旁人再开口,洛笙把话接过:“洛城百年世家,若真能因这变故衰败下来,恐怕其中早有猫腻,又岂是洛仙人惹个小麻烦就会土崩瓦解的?”
前辈家事她知之不多,却不能容忍师父受人非议。
“话虽如此,可当年洛城变故,的的确确该怪在这洛亦尘头上。”那小眼睛的终于重新接了话,“诸位可知——第一仙门镜花水月是当年少城主倾尽家财换得的?”
此话一出,满座震惊。
“那洛成壁自幼便是个城府颇深的少当家,当初老城主病重,他一手打点家中大小事务,愣是没让族中旁支插手分毫。洛亦尘闯出祸来,洛成壁想的也是如何护好她,于是连夜派人送她去名下一处小苑暂避风头。不料马车半路被劫,洛亦尘不知所踪,洛成壁一时心急如焚,不慎着了旁支的道,这才中了毒。”
小眼睛的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再说这洛亦尘,倒是不知她被何人劫去,也不知被何人所救,后来便在妖神门下求学两年,学成归家,才现家中早是另一幅光景。洛成壁早是坐山观虎斗,心下觉得洛城风光他已无力回天,不若拿剩余家财为洛亦尘建一座仙门,也好护这大小姐一世平安——说来惋惜,正当仙门即将竣工之时,洛成壁余毒作,也没见镜花水月辉煌……”
那纨绔少年不知他此言可信几分,一时颇有感慨,随手拿了桌上的茶仰头喝了个见底。
洛笙意料之外,左右自己也没喝过,这便由他去了。
谁知这少年冷不防开了口,嘴角勾起带着笑意:“阁下并非洛城旧人,也不像走南闯北多年,眼见着也不过不惑之年,如何对甲子之前的旧事这般清楚?”
“这——”小眼睛的并未料到有人揪着这点不放,一时哑口。
洛笙不曾料到他会想一探究竟,一时间也回过味来。
只见眼前人又是轻笑一声:“若是阁下说不上来,不妨答在下其他——这洛掌门当初招惹的那位大人物是何许人也?若此人真有如此能耐,又为何这么多年都没传出什么名声?”
他声音不重,轻飘飘的却把在座的都给点醒了。
这小眼睛的说起故事天花乱坠,关键的问题却一个也答不上来。
他支支吾吾了半晌,反问一句:“在下对此事不甚清楚,难道小哥就了解其中内情?”
那少年起身,茶壶又被重新提在手上:“京都距镜花水月甚远,真言传来也不知掺了几分假话。事情过去许多年,你我一非洛城中人,二非当年看客,不过闲暇在这客饮居品一品茶,何必分个真假虚实?”
小眼睛一时面上慌乱,余光不知瞄了一眼哪里,又镇定下来:“你的意思是我空口无凭?那你说说!还有什么故事比我说的有理有据?”
少年低声轻笑,道:“鄙人孤陋寡闻,只听闻洛老城主病故是在镜花水月动工前夕,并非客官所言时隔两年。至于当年真相——客官方才既说了这是仙门秘事,如今正值暑期,镜花水月弟子多半下了山,我一个茶馆小厮,若言辞不当被人找上门来,还不知有没有个全尸——如此,恕鄙人不敢知道。”
他话说道最后,手中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柄黑色的长剑来。
长剑出鞘几寸,灵光流转,令人生寒。
那小眼睛的不由得额前冒出冷汗来,鼠目一转,四下里似乎又找不到他所依仗的人了,只得起身,慌慌张张跑出了茶馆。
“还当镜花水月没人了?”
少年收了剑,理了理手中的抹布,也不看旁人。
他却不知,几步之外的白衣人手中握紧了拳。
洛笙用了好几息才稳住自己。
这少年人所佩长剑名为斩浪,曾属于千年前救她一命的那位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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