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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第2页）

推开警局门，一楼的几位警员对凯茨致以尊重的目光。“塞尔吉奥。”其中一个警员开口，“警长在二楼。”

凯茨点点头，“谢谢，菲尔。”

走到二楼，凯茨从保罗的办公室窗外看到保罗正坐在桌前，翻阅着一份档案。

敲两下门，凯茨推门走进。保罗抬头看了一眼，喊了声“塞尔吉奥”，又继续埋头看起档案。

凯茨坐在保罗对面的椅子上，等待保罗看完档案。

片刻后，保罗合起档案，神情严肃地看了看凯茨。

“我们这次的朋友们什么来路？已经很久没见过你这么严肃对待了。”凯茨问。

“没有太多信息。只知道大概有15个人，下手凶狠，果断。具有很强的反侦查意识，从怀俄明州一路跑到蒙大拿州，于近日在青河附近露面。”

怀俄明州。凯茨想起两年前在琥珀遇到的那伙抢银行的匪徒，也是从怀俄明州来。看来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现在知道他们在哪吗？”凯茨问。

“据说昨天出现在里斯驿站。”保罗回答。里斯驿站离青河不远，且从青河去蒙大拿州其他镇子或城市都会经过这个驿站，难怪保罗会禁止居民近期出行。

“我打算明天带人去驿站查一查，驿站太小，他们没什么能抢的。驿站的人应该知道他们可能会去哪。”

凯茨点点头。“我也去。明天就先别带太多人你和我，再带两三个吧。我们还没正式行动，目标最好不要太大。”

“我也是这样想。”保罗回答。

“但是，”他话锋突然一转，“你得想好，塞尔吉奥，你到底愿不愿意去。”

“正如我所说，这次行动会有更大的危险，你不是警察，没有义务参加这种行动。”

“虽然你参与剿匪会得到相应的赏金，但这不是你的本职。你最好再考虑一下，不要勉强自己。”

保罗郑重地说。凯茨明白保罗的私心是不希望他因为太危险的行动而出什么意外，但凯茨不以为然。

“从我决定当赏金猎人的那一刻起，我就把生死放在我的荣耀之后了，警长。”凯茨耸耸肩。

“我一直认为没什么作为地长寿不如死得其所，就像我父亲那样。”

听到凯茨的话，保罗一时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简短道：

“明早出。吃过早饭之后来警局会和。”说着，保罗递出一根高档香烟。

凯茨点头，接过香烟，走出保罗的办公室。

凯茨走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汉克。自己明天要去参加侦查行动，随后就要剿匪，不如在去之前看看汉克最近怎么样。

汉克家离凯茨家不远，从警局走来刚好顺路。走到汉克家门口，凯茨敲了敲门。

良久没有回应。凯茨掏出怀表，下午3店，汉克通常来说不会在这个时间睡觉。

凯茨又敲敲门，喊了一声“汉克，我是塞尔吉奥。”

又是稍长的等待，凯茨听到汉克屋内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门开后，凯茨微微皱眉。汉克的神情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他蜷缩着身体，双手无力地贴着两侧。

“来，去床上躺一躺。慢点。”凯茨扶着汉克，将他带向卧室。

汉克的面部因身体不适而紧缩，但因为凯茨搀扶着他，他似乎感觉体力回来一些。

让汉克躺在床上后，凯茨去接了一杯水，放在汉克床头柜上。

摸了摸汉克的额头，凯茨确定是烧把老头折磨成这样。

“退烧药吃完了吗？家里还有吗？”凯茨问。

汉克喝下一杯水，稍缓过来一些。

“我很久没过烧了，”他摇摇头，“都忘了备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