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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很勉强就算了吧，我怕你觉得我烦。”

  “不勉强，不烦。”

  “你说的啊？不能反悔。”

  “我说的。”

  叶子星可太喜欢他这种快问快答直白爽快的方式了，哪怕得到的答案是拒绝，他也喜欢。

  “学长你真好。”他就着这个姿势抱了6从枫一下。

  6从枫：“刚才是谁说我烦人的？”

  “开玩笑的你也要当真，这么小心眼啊。”叶子星说。

  在这个角度，6从枫看见了他锁骨下方那串数字，虽然墨水已经掉了大半。

  然后本来降了火的某处又开始不对劲了。

  “还不下来？”

  “我很重吗？”

  当然不重，瘦得跟张白色纸片似的。

  但这不是重不重的问题，而是他们已经在水里抱了好久了，感觉怪怪的。

  哪哪都怪。

  “我还有一个问题。”

  “回去再说，先下来。”

  叶子星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6老师要收学费吗？”

  第1o章远距离

  6从枫：“………”

  6从枫：“我下面还有课。”

  叶子星终于听话松开腿，双脚落在池底，“你愿意无偿教我啊。”

  他要是不提这么一茬，6从枫潜意识里就是默认无偿。

  但他这么一提……

  这样也太无私奉献了吧。

  “收。”6从枫想了想，说：“不用钱的方式。”

  叶子星饶有兴：“那用什么？”

  6从枫后退两步轻盈上岸，俯视水里的男生，“想到再告诉你。”

  *

  第一次游泳课，叶子星连憋气都没学会，但他觉得收获了不少。

  比如，他有了和6从枫独处的契机。

  比如，他近距离观察了6从枫的腹肌。

  比如，他和没穿上衣的6从枫拥抱了。

  比如，他和没穿上衣的6从枫拥抱的时候，他知道6从枫映了。

  今天学憋气时，他是不是故意脚底打滑的呢？是……也不是吧。

  学长的腹肌可真好看。

  怎么会有人的腹肌长得那么好看？

  想摸。想舔。还想咬。

  他从书包里掏出写本，翻开了的一页，按照模糊的印象潦草地勾了几。

  不太像。

  擦了重画。

  还是不太像。

  继续擦了重画。

  不好。

  人体本来就练得少，还是得有实物才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