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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样初匀他难受么?
当然。
抛开所谓的退而求其次,无论祁明他是什么,他对他也是真的,认真的,掏心掏肺的。他爱童新不假,他爱祁明也同样不是谎言。可
初匀从不会勉强别人什么,对手是谁都是如此,就好比童新说要分,他分了,无论自己能不能接受,他首先尊重他的想法。但,这不代表他还能笑笑的问祁明什么意思。他不想听到他不能接受的答案。就像刚才那场戛然而止没有高潮的自慰,那是最没意思,也是最压抑的。
连着抽了四颗烟,初匀才关了灯,出了浴室。
卧室里很静,黑漆漆的,如果不是能听见祁明呼吸的声音,他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初匀犹豫了一下,掀开被子上了床。让他想不到的是祁明的手伸了过来,牢牢的圈住了他。
他的呼吸很轻,软软的头发扫过了初匀的胸口,他躺了一下,然后翻身压住了他。温热的吻落到了初匀的唇上,脖颈上,胸口上。
初匀动都没动一下,他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想要他么?
"明儿"
初匀什么也没说出来,祁明的手指压住了他的唇。等到他安静了,祁明顺着他胸口蔓延的吻渐渐滑落,他拽下了他松垮的裤子,唇舌抵达了那个需要安抚的地方。
初匀僵了,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腰,祁明的手顺势绕过去勾住了他,细长的手指摩挲着他腰肢上敏感的一点,缓缓地,却很有情欲的色彩。
本就压抑了很久的地方经这么一挑逗,愈发的兴奋,初匀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点儿紊乱,那东西在祁明的口里撞击着,自主的寻找着最极致的快乐。
有时候性爱总是能够达到这个效果,它让你什么都忘了,快乐的、哀愁的,只剩下身体追求的原始的快感。像畜生么?这不是诋毁,只是客观的描述而已。
那团火越来越升温,祁明的手却停下来压住了那东西的根部,他攀上他的身体,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去亲近那个坚硬火热的家伙。
那地方很紧,却也有些湿润。初匀迷茫了一下,就被吞噬了。
是自己准备过了么?
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贯穿了身上的那个人。
律动中,他听到了他接近压抑的呻吟,就像他身前的那东西一样在忍耐着。
初匀的手从祁明的腰部滑到了他的身前,握住了那个有了些形状的东西。
"嗯"祁明动着,鼻腔里泄漏出了难耐的挣扎。
随着那只手的讨好,祁明的欲望开始强烈起来了。一开始,他跟他求欢的意图并不在性事之上。怎么说呢,看到那个样子自慰的他祁明感觉到了深深的也许愧疚谈不上,但他一直都知道,他忽略他了,他的心思早已离开了他,久久的缠绕在那个长眠不醒的人身上。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面对此时的魏源到底是个什么感情,这感情不似情人间的缠绵,这感情不似亲人间的牵绊,这感情高于所谓的友情,这感情
祁明只知道,他不能失去魏源。魏源不是他的情人,却是必须的存在。无论他跟谁怎么样,无论他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无论他嚣张或是安静他要知道,他是好好的,快乐的,有方向的。
祁明是清楚也明白的,初匀一直在鼓励自己。没有一个情人会愿意自己的伴侣牵挂着别人,为他们之外的某人朝思暮想,一心铺在上面,甚至忘记自我忘记他们本身可初匀什么也没说,就这么容忍着他。他关心他,他安慰他,他鼓励他,他什么都不说,他做什么他都默认了。
甚至因为长期没有那事儿,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碰他一下
这
初匀让祁明不安了。他越是对他好,无条件的好,他就越是不安。
祁明从没缺少过情人,总有人愿意接受他,但他们没一个能坚持到底的,一旦他对魏源露出超越他们底线的关心或是爱慕,他们的选择是离散,是走开。
祁明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初匀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是他包容么?
好像是吧,几次三番,他从未跟他翻脸,几次他都在气头上,却还是愿意安静的听他说。
他对他,该是怎样的感情?
如果他不爱他,他们只是性伴儿,那就好解释了,他们如果于彼此什么都不是,那当然就会是这个样子。可很多时候,很多小的细节,祁明能深切的感受到初匀对他的情感。
坦白来讲,祁明确信自己是个不怎么懂得感情的人。对魏源长时间的单恋让他没有机会去认认真真的跟什么人开始,即便有人愿意跟他开始,那这个开始,这场情感也是有底线的。一旦触及,那就什么都没了。而且,可能是性格原因吧,初匀是个很注意细枝末节的人,比如半夜赶画稿的时候,他从不吵他,而是随意的泡杯咖啡放在他的手边,然后安静离开;比如去报社的时候如果下雨了,那辆熟悉的车子就会停在门口等他;比如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他会很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听他说一些有的没的,听他的朋友们那些没完没了的纠葛;比如太多的比如了。
祁明知道,于初匀,童新会永远留在他的心中,但初匀却在极力的不让这过去的种种来影响他们。他难受了,他会安静的回避,他想他了,就会跟自己随意说点儿什么岔过去,他
面对这样的初匀,祁明是难免有些自惭形秽的。面对一个可以对过去放手的人,是对祁明最大的讽刺。到现在,祁明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选了初匀。他们做朋友的时候,就知道彼此很多的事儿,那些事儿是不该让情人知道的。对此,初匀又是怎么衡量的呢?如何摆正那倾斜的天平?
初匀很少或者说几乎不去触及那个"爱"字儿,他觉得矫情,也没什么必要。他更愿意选择他认为更好的方式去表达这些。很接近成熟的一个男人。祁明想过很多次,也许,这,就是他让人着迷的原因。
攀上极致颠峰的刹那,祁明抓住了初匀的头发,狠狠的吻了上去。因为没有用套子,初匀是想从他的身体里抽离的,可他压住了他,任凭那些灼热的精液涌进自己的体内。
他不想跟他在颠峰分离。
不仅仅是这场性爱,更是于这场情感。
他该是爱他的,一点点渗透的那种。渗透进心里,渗透进骨子里。他太需要情感了,从小到大,他渴望的不就是这个么?一个情人,一个家,一份温暖。
爱情像伞,下雨的时候你特别需要,而一旦天晴了,它似乎又成了累赘。可即便如此,祁明还是需要一把伞。属于他的那一把。随时可是撑开的。
"操没控制好"初匀搂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人,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因为这个姿势,主导权不在他,所以弄脏了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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