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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钻出水面,大口大口呼着气。
原来在身边的萧歌和安岚已经消失,池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进来了,他回来了。
林念看向淹没至自己胸口的水面,皮肤接触到的浴池水温热却不烫肤。
他没有急着移动,而是站在原地先观察了一会儿。在进来之前他便做好了准备,倘若同川浴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吃人”的方式来勾引路过的陌生人,那么让其一次又一次体会到“火烧同川浴”的场景就是这小把戏的实现方式,那无论林念重新进入多少次,也一定就会无数次直面相同的场景,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子们也会同之前一样出现,而他只要想办法撑过那场大火,就能突破原有的限制,去看看这奇怪的阵法是否会将他引导至之后生的真实的过去。
而现在也如林念所料,当他开始缓慢往前移动,熟悉的女子再一次神秘地接近了他,他在对方凑近之前就悄悄往自己衣服里贴上了一张画有符咒的往生钱,接下来他十分随意地应付着女子的问话,就等着那场注定的大火燃烧起来了……
这种悠闲的状态还没有持续多久,林念突然一个醒神,现包围自己的女人圈里竟是意外地出现了男人的身影!
这些男子全都赤身裸体,他们也跟着女子们围拢过来,一起笑嘻嘻地来讨好自己。
林念突然回想起安岚提到过的话,暗叹幸好安岚先提了一嘴,才能让他有预见地做了心理准备。林念想着就转身躲避,他故技重施,从水面之下的细缝中穿行过去,渐渐远离了纷争的中心。
之前的那次,他和安岚一个遇到了女子,一个遇到了男子。而这次唯独只有他一人进去,就是男女都碰上面了,难道这阵法还能识得人数,继而在细节上也能做到因人而异吗?
林念暂且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心道从这里出去之后一定要在抹除阵图前再潜入水底凑近了好好细看一番。
虽有变数,但他仍游刃有余地处理眼下的情况。不一会儿,温度逐渐升高,只是打在林念的身上虽烫,却再也没有灼人的感觉了。浴池里的人们开始因为这滚烫的酷刑尖叫逃窜起来,林念躲在人群稀疏的角落心情焦灼地旁观着这一切,心道既然已知是已经生的过去,那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结局早已摆在那里,任何意外都不能改变它的展轨迹,他除了旁观,也做不了更多的事了。但惨叫声阵阵入耳,传到林念的耳里仍是让他觉得心烦意乱。无论何种情况下,林念都不想听到、见到活人死人受尽血肉折磨,于是他干脆闭上双眼,再暂时用默念诗书古词的方式来转移自己不断被拉扯过去的注意力。
事情正按林念预判的那样进行下去,人们在沸腾的开水中逐渐沉没池底,而浴池的屋顶也开始燃起了火焰,火苗蔓延到四面的墙壁,又蔓延到了唯一的出口——那扇崭新的木门上。就当林念心有催促地以为这一切就是结束的时候,木门突然被人从外向内,狠狠地撞了开来!
来人提着两桶水,蒙着一张脸,整齐端正地穿着一身深绿色的衣服,不像是个普通、或是家境穷苦的百姓。
嗯?蒙着脸?
林念眯眼一看,在这一刻跳进他脑子里的,正是前不久才刚刚死于短箭的那位黑衣人。但来人似乎比那位黑衣人煜要高上一些,腰身也更为纤细,这么看来,应该不是黑衣人本人。
那个人没有因为林念的兀自猜测而停下动作,他就像没看见林念一样,在林念双目紧盯下,提着两桶水笔直地往林念身后绕去。林念跟着他转了过去,这才现自己背后的小角落里,正有几个人张着嘴边哼哼着边在地上打滚,火焰包裹着他们的身体,火苗正啃咬着他们的肌肤,正在翻滚间忽明忽暗却持续不断地燃烧着!
充斥着巨痛的哀嚎声如风骤雨般不断席卷进了他的耳中!
蒙着脸的陌生人正眼瞧着一切,不过他倒是平静地很,只见他提起水桶,一股脑地全浇在了他们身上!
燃烧在这些人身上的火焰一下就被熄灭,随之露出的是大片大片不可消除的巨大疤痕。林念咬着牙凑近了些,低头时才现,这些人身上的疤痕虽然看着骇人,但还不足以致命,可能是他们早早地意识到了不对,在危及性命前逃离了浴池。
陌生人在面罩下压着嗓子命令道:“爬起来,跟我走。”
得救的人们哀嚎着撑起身子,或爬或走,全都不假思索地跟在面前这位救命恩人的屁股后面残喘着、慢慢挪动自己的破败身躯。林念作为旁观者,在一旁纵观全局,此刻更是不敢有一丝的走神,生怕自己会从重要人物上错过关键细节。
他很快就现了异常。
这位蒙面人身形所及之处,即使是烈火也全都“凑巧”避开他燃烧,那些火舌似烧非烧,不过是轻轻掠过衣尖,再也没有往外蔓延一寸——仿佛隐隐之中这场火海是为人所控的。但刚刚才经历了大难不死的普通人自是注意不到这点,再造之恩覆盖了疼痛的伤疤,就像冰水浇灭了烈火,顺着皮肤滋润了他们的全身,他们双眼满是感激,匍匐在地上的姿态就像是在朝拜眼前这位拯救苍生的“圣人”。他们在“圣人”的俯视下艰难地向前挪着,每每被烈火烧着身体,圣人就会神奇地变出一桶新的水,再一次地拯救他的“信徒”。
林念沉默地旁观着这一切,他不知道这位蒙面人到底想干什么,但他至少清楚一点:蒙着脸办事的,多半是在办坏事,而且十之八九是想要掩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蒙面人带着这群幸存者慢慢爬过了同川浴的大门,林念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便也明目张胆地跟着走了出去。等到最后一人捂着自己的伤腿挪出来以后,浴池的屋顶终于不堪重压,“轰隆”一声倒塌了下来。
浴池里滚烫的开水被溅了出来,离得近一些的人们难免被波及,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又被猛地一烫,当下又晕过去几个!
幸存者们被倒塌带起的灰尘呛得咳嗽不止,蒙面人紧锁眉头,厌恶地远离了一些。
林念绕到蒙面人后方的草堆里,继续旁观着过去。
死里逃生的人们坐在远离危险的空地上抚平情绪,蒙面人站在他们的中间冷眼注视。就这样过了好一阵,等几人终于不再粗重地喘息,等大火终于在池水中渐渐熄灭,一个全身重度烧伤的男人终于从俯趴着的姿势里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男人的大半边脸都被覆上了骇人的印迹,皮肉相连,他强忍着肌肤深处传来的痛苦,断断续续地说道:“谢……谢谢大侠……救命……救命之恩……”
蒙面人俯视着他,冷眼笑了一声,没有答话。
倒在尘土里一直在大声叫唤着的女子仰起脖子道:“求求你……求求你……再救救我……太疼了……”
“救救我!救救我!”
“药……有没有药啊!”
蒙面人正等着这一刻到来,他脸色极差地甩开攀附到自己脚踝的那双脏手,轻飘飘地吐出此刻伏在地上的幸存者们最想听到的话:“给药可以,但你们得看清楚,是我救的你们!”
万分渴求的人们此起彼伏地应答道:“看清楚……看清楚了……”
蒙面人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药罐扔到地上,小药罐滚了几圈停在了男人的面前,可就是一伸手的距离,被疼痛折磨的男人也没能一下抓到自己手中。
“这是烧伤的药膏,你们都涂上,每个人都要涂!”蒙面人用着命令的语气说道,“一周后的这个时间,我会再回到这里,到那时候,我希望能接受你们的报答!”
幸存者们一拥而上,狼狈又急切地争抢着唯一的药罐,死生面前,什么东西都得靠边站。林念看着曾经在水池里温情过的男女们互相按着对方的脑袋往上够去,看着年轻人将动作缓慢又碍到自己行动的老人一脚踢了出去,昔日的温柔与谦让在“活着”这一命题中荡然无存。蒙面人又站着看了一会儿,脚底突然亮起一个圆形的阵法,眨眼间便从原地消失了!
小药罐的瓶塞不知什么时候在争抢中飞了出去,动作稍稍灵活的人已经伸出手指沾到了药膏,急不可耐地往自己身上抹去。药膏大概偏凉性,抹了药膏的人都在瞬间呼出一口气,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上。接着,他们得了好处便变得更加焦急,这股子急切暂时压住了身体上的疼痛,在苟延残喘间给了他们一丁点儿的希望和期盼。
但是,蒙面人给的小药罐并不大。每个人都分到一部分,可这一部分却全然覆盖不了他们全部的伤口。他们一边呼呼着“凉快”、“舒服”,一边又叫着抱怨裸露在外的“疼痛”,在泥土与黑烟中感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冰火两重天”。
这一周的时间里,幸存者们身无分文、衣衫褴褛,自是无处可去,周边也不见车马经过,唯有三三两两的麻雀偶尔结伴来访。林念虽想离开这里又心有不忍,便也待在他们的身旁尽可能地陪伴他们。自打浴池的水温开始上升直至沸腾,这里的人似乎就全都变得看不见他了,就算他此时大大咧咧地凑到他们面前扮鬼脸也不会得到半点回应。
这是不是就证明,林念已经跨过了那道“必死”的分界线?
林念借着行动自如的优势,每天都会去附近为幸存者们寻些吃食回来。幸存者们不见真身,只见野果,还当是救命恩人新的馈赠,每每享用时都是感激涕零,若不是行动不便,就差对着食物跪下磕头了。出乎意料的是,蒙面人留下的烧伤药膏见效很快,两三天后,原来烧伤的地方便开始脱皮,只是那些药膏不够用的地方,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在约定好的日子的前一天,新的问题陡然而起。
那日清晨是从一个女人抓狂的尖叫声中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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