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姨娘还想说话,顾怡然不耐烦听,转身走了:“我还有功课要做,姨娘先歇着,等我做完功课再来陪你。”孟玫年纪虽与她相仿,功课却远远在前,她再不努力,只会被抛得更远。
顾运则带了顾浩然回到那边的宅子,顾老太太和白姨娘早憋得要生霉,一见了儿子,都各自抱着哭起来,边哭边抱怨日子不顺心,抱怨他回来得晚。顾运则风尘仆仆的在外头折腾了好几个月,在孟家尚能得孟老夫人一番慰问,回了自己家却只有鼻涕眼泪和抱怨,不由得有几分心烦,不好说顾老太太什么,便板起脸训斥白姨娘:“浩儿中了秀才,正是高兴的事,这样哭哭啼啼的是做什么?母亲年纪大了身子弱,也禁不得这样哭,你不说劝着,自己倒先哭起来!”
白姨娘只得收了泪,拿帕子擦着脸道:“妾也是高兴得太过了……这些日子太太也不曾过来,老爷和浩哥儿的事,妾和老太太一概不知,老爷这一回来,妾是太高兴了……”
顾老太太被这么一提醒,马上想了起来:“可不是!这一晃四个月了,你媳妇连面都不露,这是做媳妇的道理?马上叫她回来给我赔罪,不然——不然就休了她!”
顾运则觉得跟母亲无话可讲,只得祭出了杀手锏:“休了她容易,可这同文馆的差事是岳父张罗的,没了这差事,儿子连每月十两的俸禄也没有,更不必说前程了。难道让儿子回乡下再去种田不成?”
顾老太太哑口无言。外头的事她半点不懂,只知道京城的东西贵得很,居大不易。可若是回乡种田……难道她费尽心力把儿子养大,好容易跟着他享福了,最后居然还要回去种田不成?
“儿子如今在京城,只能指望岳父扶持。”顾运则趁热打铁,“如今素蓉不肯回来,岳父岳母都十分不悦——就是浩儿在青文书院读书,也是岳父跟书院里的夫子有交情,否则京外学子,户籍都不在京城,学院并不愿收。”
儿子和孙子的前程都在孟家手里,顾老太太也只能偃旗息鼓,再不提让孟素蓉回来赔罪的事,只抱怨整日关在家里,日子难过。顾运则一一听完,答应过些日子带她出去走走,便将顾老太太打了。
白姨娘见顾运则回来,心花怒放,捉着空回自己房里仔细打扮过,花枝招展地出来伺候顾老太太用饭。如今孟素蓉和柳姨娘都不在,顾运则自然就归她独占了不是?可惜一顿饭用过,顾运则拉了顾浩然跟顾老太太告退:“浩儿的功课不能停,儿子还要给他讲一章书。”父子两人去了书房睡下,白姨娘盼到半夜,也没见个人影。
八月十五那日,同文馆这样的冷灶索性只当值半日,早早地就放人回家过节。顾运则先来了孟家,送上一份节礼,陪着孟老夫人说了半晌的话,才告辞回顾家宅子。等人走了,孟老夫人叹口气,对孟素蓉道:“姑爷能做到这般,也差不多了,那总是他亲生母亲。你做媳妇的尚且不能不孝,何况他做儿子的。”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便是如此。顾老太太明晃晃地偏心孙子,不将孙女放在眼中,可因她是顾家辈份最尊之人,你奈她何?
“今儿就在家里过节,到了年下,也该回去了。”孟老夫人当然心疼女儿,更心疼女儿亲生的外孙和外孙女,但既不能把女儿留在家中一世,就只得低一低头。如今女婿这头已经低得足够了,自然该有个台阶下,不过也不能回去得太轻易,否则顾老太太便要得意了。
孟素蓉低头半晌,轻轻应了。倘若她只得顾嫣然一个,当真就敢再不回顾家,可还有顾蔚然呢,他是顾家的儿子,年纪又还小,将来尚未有个着落,总住在外祖父家算什么呢?做母亲的,没有一个是不为着儿女的。
孟瑾是十月十二进晋王府,十月初九,王孟两家送嫁妆。
因是做侧妃,虽有嫁妆也不好张扬,两家都是抬着出门便径自送往晋王府中,并不再绕路夸嫁妆,如此一来,居然是前后脚到了晋王府侧门,王家的嫁妆才进门一半,孟家的已经到了。
虽说是王府纳侧,百姓不敢随意围观,但既然是打王府附近的街道上过去,少不得途经的百姓要看一看。这不看则已,一看就看出高低来了。两家的嫁妆都是十八抬,但孟家的箱子比王家要高上一截,抬嫁妆的人脚步也沉重得多,显然箱子里头的东西比王家的更丰富。
京城的百姓也都是有些见识的,更有些闲人平日里最爱打听传说这些闲话,当即就指点了起来:“王家是尚书,孟家老太爷才是个祭酒,一样是嫁嫡长女,这嫁妆好似还不如孟家呢。”
立刻便有人炫耀自己消息灵通:“你不知道了吧?孟家这嫡长女是嫡嫡亲的,亲爹亲娘都在。王家那是后娘,俗话说了,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这话三传两传,连王尚书都听见了,赶回家把王夫人臭骂了几句:“特地跟你说,嫁妆好生置办着,连这点脸面上的事都做不成!”但嫁妆已经送出去了,还有什么办法挽回?
孟家人倒并不关心谁的嫁妆压过了谁,孟瑾三日后就要一乘粉轿抬进王府了,谁还关心王家的嫁妆什么样,多说几句话,多叮嘱几句才是正经。
一家人正围坐着说话,丫鬟拿了张帖子进来:“是二姑老爷府上的帖子,派了个管事妈妈过来的。”
孟老夫人忙叫让进来。这管事妈妈孟素蓉也认识,便是韩老夫人身边的丁妈妈。进门先给众人都行了礼,才道:“大少爷考中了举人,明年春闱也想下场试试手。正好老太爷的孝期也满了,也就回了京城来。本该先送封信回来的,我们老夫人说,没准信到了人也就到了,不如给亲家老夫人惊喜一下。”
孟老夫人听得笑起来:“你们老夫人这个脾气,总是改不了。不是要给我惊喜么?怎么又先派你来了?”
丁妈妈笑道:“本是想都安顿下来,明日让我们大爷和太太直接来给亲家老夫人请安的,这不是进城门的时候听说表姑娘今儿过嫁妆……”韩老夫人一打听是孟瑾做了侧妃,便觉得不对劲儿。依孟家人的性情,就是女儿进宫做贵妃也是不肯的,怎么会送进了晋王府呢?忍不住便先叫丁妈妈过来问问。
孟老夫人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摆摆手:“是皇上的旨意,不必再说了。”转而问起韩家人,“都好?你们老夫人身子可好?”
丁妈妈是积年的老妈妈,看孟家人的神色就知道不可再问下去,便也接着孟老夫人的话说起韩家的事:“老夫人身子还好,只是老太爷这一去,哭过几回,眼睛比从前不成了……大少爷中了第七名进士,明日太太就带着少爷姑娘们过来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陪着说了半天的话,这才告辞回去。
丁妈妈回到韩府,府里尚有些地方未收拾停当,孟素兰还在外头忙活,韩晋韩绮等人都围着韩老夫人说话,见丁妈妈回来,都忙问道:“怎么回事?”
丁妈妈也只能道:“亲家老夫人不愿提,只说是皇上的旨意。”
“难怪……”韩老夫人叹了口气,“我说亲家老爷是不会……”想到是皇上的旨意,把后半句话也吞了回去,转头叫同福,“去取我那副赤金头面——不成,赤金的太招摇了,拿那副珍珠头面来,给表姑娘添妆。”
同福忙答应着去了,丁妈妈又道:“顾表姑娘也定了亲了。”
韩老夫人大吃一惊:“嫣姐儿?她才多大?”
韩晋在一旁听着,连忙问:“不是听错了罢?定了哪家?”表妹尚未及笄就定了亲?
“是定给了平南侯府的二公子。”这件事孟老夫人也只是提了一提,丁妈妈也只知道个大概。
韩晋一怔:“那不是毅之的庶兄?”毅之是周瀚的表字,周瀚离开北麓书院之前,两人已经称兄道弟,彼此都呼表字了。
丁妈妈点头:“应该是的。大约就是因着周三公子在咱们家里住过几日,平南侯夫人请了姨太太和表姑娘上门做客,才结了这门亲。”
韩绮轻轻撇了撇嘴——嫁个庶子算什么。不过姨父罢了官,表妹的家世,要进平南侯府也只能嫁个庶子。
韩晋倒有几分可惜。一年不见,也不知表妹又出落成什么样子了,居然已经定了亲……
“既这样,把那副赤金的头面给嫣姐儿添妆。”韩老夫人低头想了一想,“明日都去,我也去看看亲家。”韩孟两家通家之好,孟老夫人的性情她也知道,大孙女嫁人为妾,还不知怎样伤心呢,得去看看,陪她说说话也好。
毕竟是一路颠簸过来,韩老夫人也累了,用过饭便让儿孙们都回自己院里去。韩绮和韩绢同住一个院子,姐妹两人边走边说话:“表妹居然嫁了个庶子。”
韩绢低声道:“毕竟是平南侯府呢。”庶子也是平南侯的儿子不是?将来她若是嫁人,能嫁到这样的人家也就烧了高香了。
“没见识。”韩绮嗤之以鼻,“平南侯的儿子,也有嫡庶之分。将来侯府都是周三公子的,庶出的,不过薄薄分一份家业罢了。”
韩绢低头没说话。侯府将来自然都是周三公子的,可又不是姐姐你的,你可激动个什么呢?当初时不时地在周三公子面前显示自己的才华,结果怎样?周三公子还不是转身就回了京城,也没见对你有什么眷恋之意。
...
悠悠苍天,何薄于明。千年华夏,怎能为奴。这一生先诛奸商,再杀奸贼,信任忠臣,扫清虏廷,还中华衣冠楚楚,这一生当种植新粮,创办新学,研究火器,开海收税,培养记者,组建党派,改革旧政。原来最后所有的会和教都是耶稣会搞的鬼。那么这一次七下西洋,七掠西洋。让大明龙旗,汉人贵种洒满世界。自此后五百年,朕要让汉字成为世界统一语大明末年朕崇祯皇帝朱由检...
他穿越而来,却不幸活在一个战乱时代他本是皇子,却被迫流浪在外,颠沛流离仙道无道,视百姓为刍狗朝廷不仁,视百姓为鱼肉世家不义,视百姓为猪狗。拔起长剑,骑上战马,纵横天下,革除弊世。天道不平,我平之天地不公,我公之人间有弊,我弊之。以我之手,开辟新的纪元。...
简介关于只剩三个月命,他们来求我原谅!陈殊得了胃癌,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在生命里最后的日子,陈殊不再想迁就,不再想顾全大局,不再想委屈自己,他只想无拘无束地过完最后三个月。而随着陈殊的变化,在他身边的人逐渐现了陈殊对以前他们的好,心里开始后悔,想要挽回陈殊。当他们得知陈殊得到了胃癌,只剩最后三个月,他们更是近乎崩溃,不断来求陈殊原谅。陈殊说道最后的三个月,我只想自己好好一个人度过...
江晚前世嫁与公爵府,作为当家主母,从十五岁熬到了三十三岁,日夜操劳,落了一身病,最后和傅砚惨死野外。再次归来,她有了两世的记忆,第一世她是一个什么都沾点边的杂食主播,第二世,她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当家主母,呵呵,结局都是惨死。再来一次,她不卷了。穿最鲜丽华贵的衣裳,吃最美味稀罕的美食。国公他冷心冷情?没关系,我们吃好喝好睡好。国公他纳妾进府?没关系,我们看戏喝茶,拉上姐妹逛逛街。只是,上一世对自己冷心冷情的国公爷怎么回心转意了?晚晚,我的妻只你一人。滚。江晚怒甩一巴掌。晚晚,求你疼我。滚。江晚猛踹他一脚。晚晚,抱我。滚。国公爷被夫人连人带枕头丢出来了老太君如此泼妇,如何配得上我孙儿傅砚晚晚贤淑德良,天人之姿,此生能得晚晚为妻,死亦无憾。老太君晕婆母你岂敢羞辱吾儿明日便叫你做下堂妇傅砚若晚晚执意要和离,那儿子便入赘侯府婆母晕传闻中铁面无私矜贵倨傲的傅国公跪在美人脚边,柔声细语又带着委屈,上一世,我寻你一生,却不知眼前人竟是心上人,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晚晚莫要气坏了身子。...
原本的世界,被一场名为求生游戏的世界覆盖并吞噬,怪物们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席卷这个世界。史上最难的生存游戏由此拉开了帷幕,怪异,丧尸,深渊,克苏鲁,一个个人类的威胁接踵而至想要活命,唯有不断搜集物资,在各种怪物们的眼皮底子下反复横跳,才能抓住那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但前路迷茫十死无生!而当所有人都因为突疯狂的生存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