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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那那拍了拍肚子,感叹:“我都已经忘了,多久没在比赛结束后跟粉丝们鞠躬道歉了……”
祁醉正在看手机,闻言笑了:“提前习惯下?”
卜那那气的瞪祁醉。
祁醉丝毫不觉得自己扎人心了,反而开始追忆卜那那的陈年往事,“那那刚进队那年吧?有一次在国际邀请赛上失误了,让我们丢了种子队的名额,被骂惨了……”
“那场比赛出来的时候,粉丝们气的都走了,就剩了一个男生还在外面等着,把那那感动的……冰天雪地,没穿羽绒服就跑过去了,对着人家九十度鞠躬,鞠了……有十分钟?”祁醉好心对新人们解释,“那那会儿年轻,腰还不错。”
老凯噗嗤笑了出来,卜那那着急了,要来捂祁醉的嘴,赖华憋着笑拦住了他,祁醉继续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粉丝也是个实心眼的,突然也对着那那鞠躬。”
“冬天的瑞典,零下十几度,雪花纷飞,他俩在那像要拜堂一样,对鞠了十几分钟……”祁醉轻轻摇头,咋舌,“把那边儿的媒体都吓着了,这是什么神秘的东方操作?一群人围着他俩咔嚓咔嚓的拍,电竞板块好几天的头条都是那个照片,还……”
“祁醉!!!”卜那那声嘶力竭,“我跟你拼了!”
“好了不说了。”祁醉笑的咳了下,“忆苦思甜一下,怎么了?”
卜那那大怒:“那怎么不拿你自己做例子?!”
祁醉无奈:“我也想,但我没黑历史。”
卜那那想了想,确实没想起来,登时更生气了。
说话间车已经开进了会馆楼下的地下停车场里,几人心情都好了不少,下了车,进了会馆大包厢。
TGC他们已经来了,海啸早已经喝上了,见HOG的人来了一群人扑了上来,祁醉推开soso,他今天把几家战队都实力嘲讽了一波,推辞不过,只得喝了一杯酒谢罪,大家笑笑散开,祁醉把空酒杯放下,转头找于炀,他四处看了看,眼睛突然眯了起来……
辛巴跟在于炀身边,亦步亦趋。
于炀虽然稍显孤僻,但因为实力强又低调,在圈里其实挺受欢迎,他一进屋也被人围了,于炀不欲和人推推搡搡的,端了酒就要喝,但被辛巴耿直又傻气的抢了过去,一口闷了。
辛巴不会喝酒,喝了一杯后满脸通红,咳个不停。
于炀拍了他后背几下。
于炀给辛巴拿了瓶矿泉水。
于炀皱眉问辛巴怎么样了。
辛巴摇头说没事,然后继续跟条小狗似得跟在于炀身后,就差给于炀点烟了。
祁醉平静的看着两人,对卜那那道:“有什么是他俩知道,但我不知道的事儿么?”
卜那那看了辛巴一眼,了然,大喇喇道:“正常,从第五局比赛开始就这样了,辛巴以前最崇拜你,但今天开始应该是Youth了,不知道Youth点化了他什么,一直叨逼叨,说Youth太厉害了,太厉害了,枪法好心理素质又强的可怕,还安慰了他,拯救了他,他这一辈子对Youth忠心耿耿什么的……”
祁醉冷笑,解说了一场比赛,没把于炀和花落的邪教清理干净,内院倒起火了。
卜那那看着祁醉的表情觉得心里发毛,怯怯的捂着胸口:“你做什么这么阴森森的?要吃人?他俩关系好不好吗?Youth确实厉害啊,个人魅力太强了,被人崇拜是正常的啊。”
祁醉笑中带绿,尽力让自己平静:“是,很正常。”
卜那那小心的捏着红酒杯,避开了祁醉,踮着脚去灌别人了。
不等祁醉去找于炀,周峰又过来了,周峰来问祁醉赞助商的事,祁醉欠着他的人情,不好敷衍他,避开人跟他细说了几句。
打发走周峰后,于炀和辛巴已经不在包间里了。
祁醉放下酒杯,找了出去。
祁醉在洗手间逮着了两人。
祁醉:“……”
祁醉看着守在洗手间门口的辛巴,冷静道:“你们刚上小学一年级吗?上厕所要手牵手吗?”
辛巴尴尬道:“没有,我……我怕有人又来打扰队长,我得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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