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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夙全身透着透明的色彩,这样子让我不由得想起夙消失的那会儿,也曾经是那样。
“夙,你现在没事吧?”忘记了夙之前无故的离开我,我现在只是十分的担心夙,担心他的身体。
“阿瑜,别慌,我很好——”夙漂浮在半空,用着浅淡的微笑,眸光柔和的看着我。
“但是你——”我依旧不可忽略夙被流珀那把匕所刺中的那一刻,那一刻实在太让我心惊胆战了。
“阿瑜,我没事——”夙说着,但是身上的颜色却变得更加浅了。
一侧的行人,越聚越多,把我都包围起来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中邪了。
有些人窃窃私语,说着要不要拿出手机报警,或者打12o,所有人都目光复杂的看着我,似乎在把我当作一个疯子看待。
“阿瑜,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等下再说——”夙贴近我,夙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对着我说道。
我有些怔怔的点头到,刚才太过于激动,才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路人都把我自己看成了什么样子了,我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看着这个十分熟悉但是久违的城市。
现在要做的是便是要回家,对就是回家!
“阿瑜,往前走——”夙贴着我耳际说道,他在后面一直跟着我。
我拨开一堆堆围着我的人,大家因为看着我疯疯癫癫的一个人自言自语,便像是躲着什么流行病一样,避让着我。
但是谁也没想到,我和夙走了之后,一串清脆的铃铛声,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往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时候人群都没散,那个男子,一面摇着铃铛,一面看着方才我逗留的地面,十分专注。
“果然这里出现一个千年鬼——”男子洪亮的声音,将一侧看着戏的群众给惊吓住了。
这个男人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怪里怪气,但是说着话,却让他们的心头猛然的一亮。
刚才那个十分诡异的女子,再加上这怪里怪气的男子,都不由得叫他们一阵的冷汗。
初夏的风,袭着,却根本抹不去这在心头之上的凉意。
“大师,真的懂?”有些人对着刚才这诡异女子也不由得毛骨悚然,这要是真的如这个男人所说的染上这些脏东西,这样子可是算倒霉了,有些人不想惹上这样子的晦气,便大着单子,问着那个十分褴褛的男人。
“嗯——”那浑身褴褛的男子,冷哼了一声,骤然停在了原地,摇着手上那古铜的铃铛,唇角紧抿着。
奇怪,为何找不到那只千年鬼的踪迹,这倒是厉害——
“大师,我刚才看到那诡异的女人往着那边去了——”有些一直围观的人,见着那衣衫褴褛的男人,一下子没有了动作,便好心提醒道,并往着前头指了指。
“谢谢——”男子直直的看着那路人所指着的方向,冷硬的声调说着话。
随即,他便是带着一串清脆的铃铛声,慢慢的远去。
“切,这年头遇到的怪人还真是多啊——”看着那衣衫褴褛的怪男人走远,有些人嘴里不由得嘀咕道,这市中心出现这么一出,人虽然有些惶惶,但是并不能够影响那街头照旧的人来人往。
这一头,夙正催着我赶路,他似乎知道身后有什么东西追过来了,但是到底是什么。
我皱着眉头,却没有多说话,因为现在很累,我知道夙也十分的累,所以唯一要紧的就是回家了。
心心念念的这一个多月,到底是没有回家,那次和君昊一起出去,就是跟爸妈说好,差不多一个月回来,说知道会出现这码子的事情。
提起君昊,我甚是头疼,那次厉鬼阿虞,他不知道有没有逃过,但是现在已经是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了,我想这么多也没有用。
“夙,我们去车站,坐车回家——”夙现在身上的颜色更加的通透,就像是一个个完全看不到的玻璃渣般透澈,感觉下一秒就要消失了。
“好,阿瑜——”夙跟着我,声音却带着不可忽略的疲惫,这让我更加心急,现在外头,我没有钱,也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根本就是一无所有,除了夙。
“夙,我们很快就要回到家了——”我轻声说着,心里却不由得急了。
夙需要的休息,在至阴器皿之中,才能寄养,我幡然醒来,身上应该还有那上次流珀给我的镯子,我停了下来。
“阿瑜?”夙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他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摸索着全身,但是却无一例外的根本就找不到那个所谓的镯子,该死,在这个节骨眼上,这镯子却不翼而飞,这下子,救夙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被彻彻底底的压垮了。
我不由得丧气道,但是却毫无办法。
“夙,那至阴器皿——”没有了那至阴器皿,夙便不能得到休息,我有些自责。
“阿瑜,不用伤心,这至阴器皿早已经毁了,那个不过是用来骗你的赝品,丢了反而更好——”说着,夙伸出手,看似轻抚着我的额头,笑的十分的柔软。
赝品?流珀那次还给我的只不过是赝品,我油然产生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在妖街,我最过于相信的便是这流珀,但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我再也不能够忘记那次,流珀森冷的看着我,将手上充满着符文匕的长剑,猛然的没入了夙的胸口——
我心里一亮,我居然忘记了那夙的伤口,那没入胸口的匕,这是我亲眼所见的。
“好了,阿瑜,别闹了,现在有人在追我们,我们得赶紧离开——”夙的脸色十分的不好,似乎真的在后头有着人在追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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