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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的林子她倒是第一次见。
林子里参天的树木高耸着,茂密的叶子遮住了晴朗的天空,阳光只在叶片间洒下缕缕金线。一条可供两人并肩而行的小路在林子里蜿蜒,小路没有石子铺垫,偶尔有着鸟兽的足印,看得是山人踏出来的道路。她抱着柳月琴。
坑洼不平的林间小道上,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清新的树香,偶尔间鸟儿清脆的啼鸣,在林里回荡,一时亦难说出林子有多深。
“此人究竟是何人?他住在林子里?”
“他呀,书香世家,当年韩王封他曾祖父为相之时,问过何地为好。他祖父没要任何肥沃的封地,只要了片林子,建了一室作为书屋。每到盛夏,此人若不是去寒烟馆下棋,便会留宿书屋为学。别看这林子幽静淡然,隐士般与世无争,此人呐……”
卜思霁拖了长音:“狡猾得紧,每次来收他酒钱,不知为何回去时赚不回酒钱不说,还无故赔去了许多宝贝。上次那两根雪蚕丝,便是与他下棋赔去的。所以我说小琴姑娘,若是想要从他那得到这两根琴弦,恐怕非得千金之数。”
寒烟馆?一个方可的脸浮现在脑海。
卜思霁边说边走,脚步却越来越快,林间小路在几进几绕之后收势若蛇尾,进入了森林的腹地,人迹亦罕至起来,虽已是正午,阳光被阻隔了的林木间,仍旧弥漫着些稀薄的雾气。小路的尽头是铺满青苔的巨石,间有细流,石头上竟然长着形状奇异的古木。
“姑娘可要跟紧了。”卜思霁边说着,轻松地在湿润的巨石上疾走。好快的步伐,她得暗自运气,才能勉强地跟上他的脚步,有几次还险些打滑。
约莫半个时辰,眼前又出现一片密林,密林的尽头竟是一片较为开阔的空地,中间立着三棵粗壮的古榕树,彼此藤枝根茎互相缠绕,竟是难分彼此了,若是不细看,还真以为是一株长成。四周垂着的百来根藤须,在风中微微地飘摆。
此时风里送来一阵低沉的陶埙声,混着榕树的木香,带起一阵古老而绵长的旋律。
卜思霁笑笑:“我们到了。”
到了?她四处看看,何来屋舍?卜思霁抬了抬下颚,她抬头一看,古榕树高百丈,顶端却似有一屋镶入树干,竟然是树屋?这样的巧思,她还未曾见过。
“他正在兴头上呢。”卜思霁拉了拉一旁缠绕着古榕树的一根树藤,耸耸肩地说。仔细一看,那条树藤是唯一一根缠着暗绿丝带的。丝带上似绘有家徽,不细看绝难觉。
这番风景她从未见过,往下望去,离地百丈高,向前望去,人若飘与林海上,一览群山,视野拓落。
“卜兄何时学得柳月琴,竟如此精湛。看来今日登门可是为了讨回上次输与在下的两根雪蚕丝。”
此人声音有些耳熟,她扯了扯嘴角,新郑果然地小,一日之内,竟然巧遇到三位故知。
“哈哈,子房老弟如何得知?”
“卜兄琴声但凡遇到商律,皆以轮琐急挑之音带过,如此这般,定是琴上缺了第二弦,是也不是?”
“哈哈哈,子房果然是精明之人,只是此次却是恐怕要认栽了。”卜思霁哈哈一笑:“还要栽在这位姑娘的手上。”
方可猛地转身,一脸讶异地看着她。
“子房,这位姑娘是替韩院的公主修琴而来,此琴做工精巧,背板,覆手是月氏的紫檀木,面板是魏邑济阳的桐木,相与头花是秦玉,品与弦轴皆是身毒国的象牙,琴弦则是卜号几年难得一遇的雪蚕丝,啧啧啧,这手笔,不愧是宫中之物,不应该说是宫中亦难得一见之物。”
此人只是看了一眼柳月琴,竟然能将琴身材质讲的如此入道,看来真是行家。就连她把玩了些许时日,都尚不知此琴竟有这些名堂。
“得闻如此琴艺,子房今日倒是有幸。”方可客套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她绕回身上的赤虬鞭,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不知先生可否割爱?有何条件,公主定会满足。”她开门见山。
方可听到她的声音,微眯了眼,打量了她一番:“姑娘,我们是否在何处见过?”
他不会听着声音认出她了吧。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卜思霁却朗笑一声:“子房啊子房,识得你那么久,今日方知你如此迂回,若是想认识,何不直接请教人家姑娘名讳。”
方可斜瞟了卜思霁一眼:“卜兄呱噪个性不改,就不怕哪天踩着了三大世家的尾巴,舌头被人割了去喂狗。”
“嘿嘿嘿,鬼话连篇是商家绝活,怎那么容易让那些人捉到痛脚。倒是你,昨日里得罪了姬无夜的狗,就不怕它追来狂咬?”
“那倒无妨,就怕他不来,我们不是出师无名了。可否借看一下姑娘的柳月琴?”张良突然打住了话题,目光狐疑地看着卜思霁,目光中带着一丝寻问。
卜思霁一味地淡笑:“这位是小琴姑娘,小琴姑娘,这位是张申徒,张良,字子房。”
“先生请便。”她将琴递给张良。看来他只是怀疑,声音人有相似,如何求证。她来个打死不认,他又奈何?倒是他说我们?听着倒像是有些蹊跷。
“果然是把好琴,只是琴丝可非随意能赠之物。”张良前后打量了一番柳月琴,又看了一眼卜思霁,卜思霁却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
“先生如何才肯割爱?”
“咳咳咳。”看着张良眼神闪躲,言语不详。他有何避讳?让她一时琢磨不透。
“啧啧啧,子房老弟居然会有语塞之时,奇观奇观。”卜思霁朗声一笑,眼神打趣地在她与张良身上轮流地转:“姑娘既然出自韩宫,必然听过近来传唱一时的琴谣:赠吾与琴丝兮,报之以情。”
琴与情?她与张良讨琴丝岂非在讨情?这个卜思霁,尽胡说。她恶狠狠地瞪了卜思霁一眼,对方却笑眯眯地耸耸肩。
“小琴姑娘看这般可好。若是姑娘答应在下一件事,在下便将雪蚕丝作为酬劳赠与,如此这般可好?”张良清了清喉咙说道。
这倒不失为一个妥贴的做法,只是……“何事?”
“在下现在暂时还未曾想到,只要姑娘记住欠在下一件事,将来在下讨要之时切莫推辞便可,姑娘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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