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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提升（第2页）

少年原本的脸色一直带着几分苍白，那是因为他十二岁试炼时重伤所导致的，此时经过血灵草果实的洗礼，也恢复原本的白皙红润。

如此，那像极了母亲的五官此时到显得极为俊秀，同时因继承父亲的凌厉和冷峻，到也不失阳刚，若是闭上眼，加上修长的身姿和清冷的气质，也算得上是风采绰约。

只是因为那异于常人的眼睛，总会让人第一眼先注意那其中的白色，加上自身冷厉的气息，从而遮挡了本身的风采，倒是有几分可惜。

少年仔细感知了一下身体和身体里澎湃的力量，立马穿上衣服，情不自禁地拿起墨杀，拔剑来到院子，打算好好与剑共舞一番。

此时天色已暗，天边只有些许血红残阳，少年手持墨杀，竖立身前，细细感知其中的气息，少年调整自己的呼吸，适应已增强的身体。

少年静立原地，他感知到，从墨杀封印里传出的一缕缕气机，带着独特的旋律，似乎是它的呼吸脉搏一般，少年不自觉跟着墨杀的旋律挥舞着长剑。

逐渐地，少年似乎和墨杀在同一频率上，少年舞剑也越来越和谐流畅，似乎和剑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随着残阳没下，血月升起，少年月下舞剑，剑势若惊鸿，凌厉而清美，似有冽冽剑气纵横，到没有那般风花雪月，也没有那般风流不羁，只有凌厉和执着，此时此刻情便如此，人亦如此，剑也就如此。

少年宣泄着身体中澎湃的力量，宣泄着心中久积的情绪。在少年的脑海中，似乎有一惊艳绝伦的身影也在舞剑，身姿迤逦，似是绝世剑仙，其剑柔美，却气势磅礴，竟有不将天下英雄放在眼中的心气。

少年也跟着这身影舞动起来，却有所不同，没有那般磅礴气势，而有着自己的凌厉和执情，与那身影到也相得益彰，似乎两人在配合一同与剑共舞，阴阳共济，到也有着几分和谐。

同时，在屋子盘坐调息的乙辰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推开门走了出来，看向少年的方向。

少女看到少年舞剑的身姿，不知为何，明明只有少年一人，她却看到还有一道绿色身影与之共舞，而那道绿色的身影，她明明没有见过，却总觉得熟悉。

少女捂着心口，不知为总觉得有些触动和淡淡的欣喜。

少女不明白，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少年拿剑总会被感动，是因自己也喜欢剑吗？

想不通，少女也不打算想通，因为有些事情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虽然她对少年和自己的种种异常都挺好奇，但既然还没到该知道的时候，此时便不重要。

重要的永远是现在和现在的人，少女看着少年，此时的眼中只有温柔。

而远在北方神山上的神灵，也感知到了村中有些异常，他拿起玉简感知，看到了少年舞剑的身影。

“几万年了，竟能在此看到拥有剑道灵韵的剑舞，想不到，这玄甲申到有几分剑道才情，不枉我几番布置。”

“咦，此剑应该是三百年前那人捡到的阴阳两剑中的阳剑，不过此剑剑鞘上布置道封印，与之有因果的人才能拔出，即便是我要强行拔出也只会毁了此剑。”

“不过，这阴阳两剑材质和祭炼手法虽不错，但也只是在此界属于顶端，在上界不过尔尔”

“这玄甲申，有些才情，也不缺福缘，若是出去或许能有几分成就。可惜，在此地，即便再惊艳才绝又如何，不过是蝼蚁罢了。”

说完神灵便不再理会，几万年来并不缺少比少年优秀的人，但蝼蚁跳得再高也只是在草丛之间，永远无法触及到天空，而神灵在意的只有自己。

最近因看到了希望，终于有可能收割几万年的成果，让他最近一直有几分欣喜，竟会对一蝼蚁想如此之多，到有些不像那个几万来一直只沉浸自我大道的无情神灵了。

神灵心中有些自嘲地想到。

而此时沉浸舞剑的少年到没想到自己的行为竟引起神灵的关注。

待一舞终了，剑意渐平，墨杀入鞘，少年从剑中回神，心中倒是极为通畅，少年感觉自己和墨杀之间了解亲近，剑与人更相适。

少年有些期待明天的狩猎，除了为更加熟悉用剑外，有乙辰的帮助，应能获得更多的血灵草果实，增强己身。

而且少年决定，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探究一下，为了自己对抗神灵的计划，有些事需要提前去尝试一下。

少年盘算了一下明天的计划，在心中确认了大部分的事情后便回到了房间注备休息。

少年的院子恢复了平静，血月在天空中孤然独立，在此地是没有星星的，不知道是不是被血色帷幕阻挡了星星微弱的光芒，只有月亮每天挂在黑夜的天空上，几百万年来一直如此，从未有变。

而少女也在少年停止舞剑后回房，她也期待着明天与少年一同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