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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本以为周敬会开口的,结果谁知他只是冷哼了一声,随即一副不想多知道的模样转了回去。
姜鹤见状也没有主动去说话的道理,便直接开门出去了。
下了楼,出了单元门,就往小区门口走去,远远地就看见祁晏穿着件黑色薄外套,站在小区门口。
姜鹤走过去,问:“沈云川和宋依然先去了吗?”
祁晏眼睛飘了下,随即喉结滑动:“他们说周末要休息,没时间来,让咱们练自己的就行。”
姜鹤蹙眉,莫名觉得这理由怪怪的,宋依然之前对排练节目的事情都很积极主动,没道理说因为周末就不出来排练了。
姜鹤不说话,祁晏腔调懒懒的,说:“四个人两个节目,硬要凑一块也没意思,还不如分开练,效率更高。”
祁晏冲姜鹤挑眉,姜鹤虽觉得奇怪,但是也说不上来,又经祁晏这么一说,好像还有点道理。
不过这出来都出来了,回去还得面对周敬,还不如在外面待会儿,思及此,姜鹤点了点头,道:“你说的那个琴行在哪?”
祁晏笑:“不远,跟我走就行。”
两人一块并肩往学校的反方向走去,祁晏步子慢慢的,时不时的用余光扫过姜鹤,状若无意般问道:“饿不饿?”
姜鹤摇摇头:“刚在家吃过饭。”
祁晏点点头:“渴不渴?想喝东西吗?”
姜鹤看向他,眉心微微蹙着,莫名觉得祁晏奇怪:“...我们不是去练琴吗?好像不是出来玩的吧?”
祁晏被噎了下,随即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
正值下午,渐渐到了晚高峰,路边的人和车川流不息,路灯和车灯交相辉映着,姜鹤靠着路边走着,不知祁晏怎么突然疯,从她身后绕了一圈,然后站到她的右边去。
姜鹤问:“怎么了?”
祁晏肩膀轻轻碰了下姜鹤,垂眸,慢条斯理道:“往里面站点。”
姜鹤愣了下,冷不丁被照顾了下,心底酸涩了一片,面上却不肯暴露出来丝毫。
姜鹤啧了声,看似不耐烦,但是身体很是诚实,听话的往里面走了走。
没一会儿,两人慢悠悠的走着路,祁晏站在外侧,时不时的侧头跟姜鹤说这话,两人穿过长街,随即找到了祁晏说的八度琴行。
这家琴房的门面不大,牌匾是很深的原木色,上面缠着的灯线好似出了什么问题似的,忽明忽暗,这样的一间琴房藏在一众灯红酒绿的饭店铺子中,显得格格不入。
姜鹤看向祁晏,只见祁晏冲她点点头,率先进去,姜鹤秉持着怀疑的态度,也走了进去。
拐了几个弯才算是看到了琴行的内里,让她没想到的是,外面看起来那么陈旧,里面却别有洞天,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琵琶,另一面面对着琵琶墙的是一墙吉他,往里面走了几步,到前台处,姜鹤才现,这里还有笛子和口风琴。
祁晏很是熟稔的斜倚在前台,冲坐在前台后面的那个一头泡面卷的女人道:“秦姨,我们要的房间呢?”
后面那个女人抬头,姜鹤才看见这个被祁晏称作秦姨的人,画着又黑又粗的眼线,涂着大红唇,脸上的妆精致又复古,姜鹤心底暗暗佩服着。
她一见祁晏就笑了,眼角挤出了几条细纹,豪爽道:“早都准备好了,在二楼之前你练琵琶的那个房间,钢琴里面也有。”
说着,她的视线飘到了姜鹤脸上,目光中多了几分打量和好奇,一咧嘴,笑的揶揄:“甜甜,怎么——”
这个阿姨的话还没说完,祁晏脸上的松弛模样登时烟消云散,神色冷凝着,语气僵硬着打断秦姨的话:“秦姨!”
秦姨冷不丁的话冷不丁被打断,懵了一瞬间,而后看着祁晏僵硬的脸,随即又看了看姜鹤,双手猛地一拍:“嗨,你看我这脑子,又忘了,不能叫是吧,不叫了不叫了,祁晏,你怎么带人家小姑娘来这练琴了?”
祁晏眸光似有似无的飘向姜鹤,只见姜鹤神色如常,站在一旁安静的等着祁晏和秦姨交涉,祁晏喉结滑动了下,想要赶紧把姜鹤从秦姨面前带离。
祁晏蹙眉扔下一句:“排练节目,我们先上去了。”
随即,祁晏拉着姜鹤的手腕快步走向一旁的楼梯,姜鹤冷不丁被他一拽,也顾不上考虑这动作有多自然亲密,刹那间只来得及朝秦姨笑了笑,算作打招呼。
秦姨同样回了个笑脸,在看着他们两人哒哒哒走上楼梯后,确认大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时,秦姨火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贺敏,你家甜甜有情况!”
-
姜鹤跟着祁晏上了二楼,看见他熟练地找到了那间留给他们的房间,整个楼层应该是有上课的班级,响着一阵阵的丝竹管弦的声音。
门一打开,她果然看见靠着床边有架钢琴,一旁摆着琵琶,这间房间不小,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单人沙在一旁,看起来不像是练琴教学的地方,倒像是三五好友饮茶闲聊的圣地。
姜鹤扫了一眼房间的布局,随即转过身,朝着祁晏,嘴角含笑:“甜甜,这是你以前练琵琶的地方吗?”
祁晏维持了片刻的体面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脸上维持的‘以为姜鹤没注意到这句话的幻想’瞬间破裂,祁晏咬牙切齿:“不许叫。”
姜鹤“哦”了声,嘴角染着笑,心情很好的模样,满不在乎的踱着步从祁晏身侧飘过。
“真的是你的小名吗?”姜鹤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转过脸问道。
祁晏神色很是难看:“我妈觉得我名字里的晏和盐同音,就给我起了个反义字,想给我平衡一下。”
他看见姜鹤仍旧笑着“哦”了声,不甘心的找补着:“从我懂事开始,就没人再叫过了。”
姜鹤笑,伸手指了指楼下,说:“那秦姨怎么还叫?”
祁晏冷哼一声,拿起琵琶道:“她常年在外旅游,桀骜不驯,改不过来。”
姜鹤不说话,抿唇憋笑,祁晏看着她这副样子,莫名觉得自己一直在被嘲笑,眼神微眯:“姜姜,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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