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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言恒看着露青,小脸绷着,形容憔悴,比平时越让人心疼,“老婆,天底下最惯着你的人除了我岳父岳母就该是我,我以前想事简单了,保证以后做二十四孝好丈夫。你别生气了,你再这样我可心疼死了。前几天,人前人后故意不理你,真是我故意的,想着和你吵架吵个胜负出来,这简直太傻了!”
为了表忠心,他接着说“我回家就把邱娜昨天送我的茶扔了!”
露青简直不知道该哭该笑,“说你傻你就流鼻涕。你还收她什么礼物了?”
付言恒也反应过来露青并不知道茶叶的事,暗暗骂自己在露青面前智商为零,“没有没有!就这一样儿!还是开完会当着人给的,我没有好意思拒绝。”
“行。那下次再有大美女请你吃饭,喝酒,你也别好意思拒绝!再有请你按摩,睡觉,你也........”
付言恒不让露青说下去,吻住了她。
露青左闪右闪,毕竟病后没有力气,还是被付言恒牢牢抱在怀里。
一吻之后,付言恒说,“我心里只有你!只爱你!以前我可能没有做好,我保证以后绝不再让你伤心了!什么这个娜那个娜,统统见鬼去吧!”
露青喘匀了气,“你疯了?!我感冒了!你想被传染吗?”
付言恒往床上靠了靠,和露青挤在一张病床上,“我不管,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你要不理我我就粘着你。”
张大夫和护士拿着药进来,看到这一幕,实在忍不住好笑,“付先生,我们要给尊夫人打针了。”
付言恒从床上起来,努力掩饰着不好意思。
张恒远继续说,“姐,你这次是甲流啊,化验结果出来了。你现在又是孕期,所以能用的药很有限,我建议你在医院治疗,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及时处理。”
“那我的腰呢?”
“拍的片子显示骨头是没事的,甲流就是会让人浑身疼,如果有旧伤,那病毒就会主要攻击薄弱环节。你甲流好转了,腰也就不那么疼了。”
“我昨天中午吃了不少,感冒的人会胃口那么好吗?真奇怪。”
张恒远笑着说,“现在的病毒花样百出,什么症状都有,不能再按照以前我们对流感的刻板印象去分析了。一会儿你先打针,早饭吃点白粥鸡蛋就行了,这个咱们餐厅都有。”
“不,我回家去拿!我亲自给做!”付言恒马上说。
张恒远看着付言恒,开玩笑说,“我说付总啊,你行不行啊?你会做饭吗?甲流并食物中毒可就麻烦了!”
露青也不让付言恒回去做,故意说想要他陪着打针,付言恒这才作罢。
付言恒一边陪着打针,一边拿出公文包里的一些文件在看,“老婆,今上午还有个会,我看看文件行吗?”
露青看了一眼护士,对付言恒小声说,“你干嘛呀,看文件什么时候需要我批准了,让人家笑话。”
付言恒抬头看小护士捂着嘴笑,自己也乐了。
文件里有一个信封,看上去怪怪的,不像是文件。
露青好奇地说,“不会又是照片吧?”
付言恒这次反应出奇地快,“不是,你到底还有多少照片在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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