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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重压消失,双手也恢复灵活。阿德莱德站在床边,没有要避讳的意思。斐文咬咬牙,这种在男人面前穿衣服的感觉,真心是比被扒了还难堪。“你能不能转过身?”“为什么?”“我要穿衣服,衣服刚刚被你……嗯……”“脱了是吗,你又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只是好奇,你是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发育的还不如蓝纽斯的幼童。”天呀,连幼童都荼毒,这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变态。阿德莱德好像在斐文的眼中看出了什么,湛蓝的眼眩再次变得深邃危险:“收起你脑中所想,我只是比喻而已,有机会带你看看丽莎女爵,让你认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斐文没说话,眼中露出几分质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看阿德莱德,他既然如此不屑于她,刚刚又是怎么下的口,外星人原来也会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那一套。“你这个女人……”阿德莱德又一次有了想要暴走的冲动,他一向冷静自持的大脑在这一刻变得有那么些不一样了。“亲王大人,宴会即将结束。”阿德莱德的腕带传来管家施耐的提醒。斐文目送高大的蓝纽斯人以一种略显怪异的姿势走出那扇雕工精美的大门。他怎么了,站的时间长了,腿麻了吗,他走路的姿势,好像是她上大号便秘之后从马桶中站起来的状态。“天……”不靠谱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斐文惊愕的捂住嘴唇,她觉得,她明白了什么。阿德莱德来到宴会大厅,目光随意一扫,扫到正在与贵妇们攀谈的丽莎。丰胸,细腰,长腿,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这才是一个真正女人所应该拥有的。再看看那个,简直是一无是处,唯一的特殊点仅仅是她是特殊而稀有罢了。“叔叔,刚刚你去哪了?”穆迪端着酒杯走到阿德莱德身边:“丽莎女爵找了你好久,还有科瑞尔,父亲听说了那件事情,刚刚还通讯过来让他跟您赔礼道歉……”阿德莱德仔细打量眼前的穆迪,想从他身上找出来如此受小女生欢迎的原因,是那头金灿灿的头发,和看似爽朗的笑容吗?“阿德莱德亲王殿下……”耳边传来科瑞尔低沉压抑的声音。阿德莱德微笑着转过身:“科瑞尔殿下……”“父亲让我向您道歉……”科瑞尔这句话明摆着不是出于内心发自肺腑的。“替我谢谢陛下的关心……”“阿德莱德,科瑞尔,你们都在!好巧,刚刚穆迪跟我说了那个返祖人,能不能带我们去看一看,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稀有的物种呢,或许会给科学实验室教授们提供一些有用的基因片段。”丽莎带着两个女伴加入三个男人中间,恰到好处冲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作为蓝纽斯颇受欢迎的女爵,除了勾三搭四之外(原谅了了的毒舌)也要有些正经工作,科学家正是一项高雅又受人尊敬的职业。阿德莱德微笑着轻吻丽莎的脸颊:“那个小东西刚刚受到惊吓,今天恐怕不行。”说完,阿德莱德还很是深意的用戾眼扫过穆迪,穆迪自觉理亏的笑了笑:“我没想到她这么胆小……”罪名算是坐实了,阿德莱德满意地展示出自己亲王加长辈的风范:“我刚刚安抚她睡下,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说完之后,阿德莱德走向会场中央,高声宣布宴会结束。丽莎愣在原地,从未想过,阿德莱德有一天会拒绝她的请求。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诬陷人家,明明是自己犯错☆、老古董斐文失眠了,经过刚刚那热火朝天的折腾后,她很不淡定的失眠了。失眠在她刚到这个世界曾经有过的经历,已然许久不曾打扰过她。那冰冷的触感,无法摆脱的强硬禁锢感和身体上的重压,她现在还能感觉得到。厚重的雕花大门被推开,门缝处的光亮逐渐放大,映衬出男人高大斜长的影子。“谁……你……干……干……什么……”斐文像是一根弹簧,从床上弹了起来,房间里的灯光大亮,走进来的是身着便装的阿德莱德。脱去宴会礼服的他多了几分慵懒,他手握酒杯,淡蓝色的酒液随他的缓步移动微微晃动,在灯光的映射下流光溢彩。“这里是我家,我喜欢去哪,就可以去哪里……”阿德莱德平缓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自大让斐文没了辩驳的语言。跟一个压根就没认识到自己有错的人讲理,该怎么讲?根本就没法讲……“尝尝,珍贵的埃姆斯酒,蓝纽斯星特有的珍酿……”不由分说,冰凉精致的水晶酒杯递到斐文的唇边。斐文配合的张开嘴,与其说她想喝,不如说她是被阿德莱德的气势镇压住了,这个男人无论是声音,目光,还是他身体中散发出的那种强大的压迫感,都让她无法也不敢拒绝。这就好比,在草原里,野狗从来不敢从强壮的公狮子嘴里抢走猎物是一样的道理,只要闻气味就会退避三舍。第一口,清凉接近于冰点略带苦涩微甘的无法比拟的草木香气顺喉而下。斐文眯起眼睛,她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不同于红酒的酸涩,不同于白酒的辛辣,也不似啤酒的苦闷,这是一种全新的享受,这杯淡蓝色的埃姆斯酒好像蕴含五味,每种味道又恰到好处,入口清爽,入腹温热,芳香四溢,仿佛整个人的毛孔都打开,从脏腑中散发出这种香气。“你很喜欢?嗯……”突然间,斐文觉得眼前俊美的轮廓变得有些迷糊,虚幻又柔和,他的声音里蕴含着她无法抗拒的魔力,让她心甘情愿的点点头。第二口,原本的清凉入口变得有些冷冽,斐文眯着眼睛,她仿佛看到冬季,第一场雪初下,道路两边的树枝被厚厚的白雪压得抬不起头,零星的雪花随着微风吹过,鹅毛的雪片飘落在她的脸颊上,凉凉的,融化的水滴钻进她的脖子里,让她不得不瑟缩着缠紧围巾。“想到了什么?学长吗?”阿德莱德莫名的对这个词语异于常理的执着。埃姆斯酒的珍贵不单单在于它的口感与稀少,更多的是它的功效,科学家为了分析地球人和蓝纽斯人的差异,曾经做过大规模的实验,让地球人品尝蓝纽斯人的食物,当然包括珍贵的埃姆斯酒。品尝埃姆斯酒的地球人,根据饮用量的多少,会不同程度的出现幻想、眩晕、兴奋、鬼哭狼嚎等各种现象。经过科学家脑电波和心理测试,得出重要结论,埃姆斯酒其中的重要成分,有一种等同于让地球人迷--幻的成分,说白了类似于一种致0-0-幻--剂。斐文已经进入幻想状态,如果说阿德莱德是来拷问斐文的,那只能说,说对了一部分。蓝纽斯人对自己的所有物有一种近乎于变态的执着。例如如果是普通人种的玫瑰花被老板的马子折了,那估计大多数人会更加马腿得恨不得老板马子多摘点用以溜须拍马。可作为管家的施耐却抱着阿德莱德的大腿哭诉了几天,几乎是见一次哭一次,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个讨好老板的好机会。阿德莱德早就想打探清楚斐文到底跟她掩藏了什么,不过一直忙得没有时间。之前又将这个地球人当成一个稀有物品一样在府邸里藏着,觉得她想什么其实也无所谓,也就从未用过这一招。今晚的插曲,让阿德莱德改变了想法,既然他要,她就得给,鉴于地球人的稀有珍贵,他不想贸然损坏她,那怎么办?就先从了解开始,至少要知道她抗拒自己的原因。而学长,这个具有那么多含义的代名词,当然是重中之重。“想到了什么?是学长吗?”阿德莱德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学长?”斐文的眼神很迷茫,和她目光一样迷茫的是她的声音。“学长和我有什么关系?”地球人总是在痛苦无助孤独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去找依靠,现在斐文正处于安详美好的幻想中,学长这个无用的东西,自然被她抛之于脑后了。“善变的地球人。”阿德莱德得出一个结论,将杯中剩余的埃姆斯酒含于口中。斐文的手摸上空空的杯子,她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舌头轻舔嘴唇,这个味道让她如痴如醉,让她觉得干渴得想要再次品尝。“嗯……”阿德莱德冰冷的唇贴上斐文温暖又柔软的嘴唇,他微微张开嘴,迎接住她探进来吸---吮埃姆斯酒的小舌头,滑溜细软,唇齿相接,埃姆斯酒连同阿德莱德的气息全都灌入斐文口中。这算是什么,000吗?一个念头闪入阿德莱德脑中,高傲又俊美并且身份显赫的他,可不屑干这种没有品味的事情。蓝纽斯人一向讲究的两情相悦,像他和女爵丽莎,明知对方并不忠贞也依然在相悦相需时交、、合。在身份上,这个地球人是自己的所有物,随便他予给予求,可在本质上,她勉强也算是个女人,虽然各项标准无法和蓝纽斯人的审美相提并论,但在000权上,阿德莱德觉得他应该给予她应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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