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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关是黄河两岸南来北往的第一大渡口,只是眼下兵事将近,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熙熙攘攘,到处挤满了禁军的兵士和征集来的民夫,元恪和周琰一路走来,已现越往北走是越荒凉,很多百姓已经提前逃难,等走到孟津关这里时,已经筑满了防御工事,整个孟津关已经如同一座巨大的要塞,往日的烟火气息已消散一空。
元恪想起之前与晋王的嫌隙,为免节外生枝,便让周琰独自去见晋王,接洽支援渡河的事宜,自己则化作了普通的兵士闲逛了一番,与本地驻扎的禁军攀谈。晋王周瑶见到周琰来此,也是一头雾水,周琰带来的朝廷密诏中只说命晋王配合周琰便宜行事,也没有说具体行什么事,看眼前这区区一两百人,即使渡河过去,又能有什么气候?想必又是朝中哪个孺子,又想出的什么”锦囊妙计“,索性便不去想了,责令下属配合周琰,自己便拂袖离去了。
周琰也不在意,只要安排合适的渡船和船夫即可,于是便下去一起准备了。过了许久,等诸事都安排妥当了,周琰才回到队伍中。按周琰的计划,为了避开对岸叛军的重点盯防,他们还需往上游再走上五十余里左右的一个小渡口渡河,渡河后再往下游走上二十余里,才能到最理想的决堤之处。而且为了谨慎起见,他们必须趁着夜色渡河,等到达指定位置时,恰好是刚刚日出之时,接着晨曦的微光开始施工,这样人烟最少,不易被人察觉。
周琰计算了一下各段路程的时间,现当下立马开拔,正好能赶上今夜渡河,于是事不宜迟带着队伍立刻出了。一路上虽然紧张,却并无什么大事,等到船过黄河之时,周琰闲来无事,便又与元恪攀谈起来:”赵兄刚刚可是去逛了一下禁军的军营?依赵兄看,这禁军可否挡住燕梁叛军啊?“
元恪听言,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依我看,难于上青天……且不说禁军人少,加上新征伐的新兵也不足十万,我刚刚查看了一番,只现军备松弛,士气低迷,据兵士们说,自晋王来了之后,大肆提拔亲信担任军中要职,许多原本的忠勇将领都污蔑罪名,轻则丢官被排挤出去,重则军法从事丢了性命,军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那晋王也非明主,来了之后也没见御敌良策,反而经常召歌姬来帐中彻夜狂饮……这样的部队,怎么可能敌得过如狼似虎的燕军……“
周琰听后也是哀叹一番,又继续说:”说起这晋王,赵兄你可记得那废太子周瑛?“
元恪回道:”不是已经贬为庶人,配儋州了吗?“
周琰道:”是啊,前些日我听说,废太子渡海的时候遇到了海难,船只沉了,全家都淹死在了海里……“
元恪听后大惊:”啊……六公子,你的意思是,这是晋王所为?“
周琰耸肩一笑,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只知道即使被废了,这天下还是有人容不下他,有时候庶人也没有那么好当的。“
元恪听后不仅怅然,回想当初太子的风光无限,今日却落到这般田地,又想到此刻自己也身处船上,目下这黄河波涛汹涌,凶险恐怕不输海中,心中又多了一份莫名的恐慌。周琰见自己一番话竟惹得元恪这般不安,连忙打趣道:”赵兄勿忧,我们还是先做好自己的差事吧,莫管别人的是非。“
元恪点头称是,二人一路便不再言语,继续前行。等到上了岸之后,天天已经微微泛起白光,周琰见时辰比自己预计的晚了一些,连忙催着队伍继续往前赶。一路上果然如周琰所料,除了远远看到几个早起的农夫,并无什么人烟,眼看马上就要到达了,周琰正暗自窃喜,元恪却察觉到了一些异样,连忙将耳朵贴到地面仔细听。
周琰见状,不安地问道:”赵兄,怎么了?“
元恪又细听了一会儿,面色沉重地说:”不好,有骑兵,马蹄声杂乱,人数还不少,还正冲着我们过来。“
周琰大惊,果然没过多时,便有马蹄和嘶鸣声从道路前方传来,正是一队骑兵,人数约二三十人,向着自己反向而来。周琰连忙让众人好好伪装成商队,乖巧地退让到一旁让开道路。那伙骑兵越来越近,众人也越不安,只见他们似乎只是赶路,并没有敌意,呼啸着便从身边经过了,等到靠近时,元恪从衣甲上现这伙骑兵应该是从属于燕军的。
见那伙骑兵已经走过了,周琰才松了一口气,招呼众人继续赶路。却见那伙骑兵的领头军官像是突然现了什么似的,猛然勒住马头,带着队伍又重新回来了,众人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那领头军官策马走到队伍前,仔细端详,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做什么?“
周琰连忙答道:“我们是商队,要往北方邺城去卖货。”
那军官眉头紧锁,继续质问道:“你们是卖什么的商队,还要连夜赶路,不知道最近这里马上要大战了吗?”
周琰继续遮掩答道:“实在是货主催得紧,小的们也是靠这个营生,实在没有办法,还请军爷通融。”
那军官举起马鞭指向队伍后方的货车:“运的什么东西?都打开给我看看!”
听闻此言,周琰大惊,连忙凑近军官:“军爷,那车里都是江东运来的名贵丝绸,那东西较贵得很,万一倒腾坏了,小的们可就血本无归了,还请军爷体谅!”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金锭塞了过去。
元恪在一旁见着,暗叫不好,周琰平时心思缜密,此刻却百密一疏,他递过去的那金锭制作精巧,一看就是官方定制的,寻常商人哪有这样的物件。
果然,那军官结果金锭,把玩了一番,一面笑嘻嘻地塞进兜里,一面却不改严厉的声色,继续盘完道:“哦?江东来卖丝绸的?那本军爷倒是好奇,这一路封锁你们是怎么过的黄河,把货车都给我打开看看!”
周琰顿时词穷了,只好假装去卸货退了下来,转身之际给了元恪一个眼神,那意思元恪明白:只能动手了。身后的众人也都警觉起来,暗暗靠近了货车,准备随时拔出刀来。元恪心中飞揣摩,己方现在有二百人,真要应付这二三十骑兵,以十敌一确有胜算,但有一点周琰却没有想过,对方都是骑兵!即使打不过,他们也可策马离去,追也追不上,等他们唤来其他的援兵,那就无处可逃了。
想着想着,元恪也不安地按住了衣甲中暗藏的寒月宝刀,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上前低声对那军官说道:“我乃大燕景城郡主崔萍的下属,奉郡主命行事,还请军爷借一步说话。”
那军官听闻也是大惊,这人居然报出了郡主的命号,素问这位景城郡主是燕王唯一的嫡女,素来恩宠有加,郡主经常插手军中事务燕王也不管。眼下虽不知真假,但还是先听听再说,于是连忙下马,与元恪走到一旁。
至无人处,元恪便掏出寒月刀,继续说道:“我等皆奉郡主命,有特殊任务,这是郡主贴身宝刀寒月,可为鉴证,还请军爷离去,勿生枝节。”
那军官接过宝刀仔细端详,自己职级低下,没有见过郡主,也没有见过郡主的刀;可眼下这刀,一看就是出自燕军中顶级工匠的手艺,持刀人的身份必不简单,而且似乎有次酒宴上听某位将军隐约提起过寒月之名,种种加成之下,不敢怠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连忙恭敬地把刀还给元恪,行礼说道:“既然是郡主差事,小人不敢打扰,马上就走。”说完立马拉着队伍策马而去了,只剩下一旁的周琰等人看得一头雾水:“赵兄,你是说了什么,他们怎么跟见了鬼一样,一下就都走了?”
元恪心想,崔萍还在帝都之事,眼下断然也不能告诉周琰,只能糊弄一下,说道:“略施小计,略施小计……六公子,耽搁不少时辰了,天马上要亮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周琰也不再追问,众人继续赶路,不多时就到了预定的决堤之处。等到了大堤之下时,元恪方才觉得比渡河处在河中央时更加危险,这数千里黄河裹挟了大量泥沙奔流而下,都在这梁地附近沉积下来,多年来越积越多,两岸河堤只能不断加高,眼下这里的河堤已经高出岸边数十丈,整条黄河犹如被河堤架起来的悬空之河,仿佛顷刻间便会踏压下来。
到了这里,便是周琰的挥之处了,周琰仔细测量了河堤,在关键之处画下标记,并命人开始挖掘,为了安全起见,只需挖出一尺来宽的豁口即可,众人便按周琰部属开始紧张地挖掘了,不多时,便在大堤上挖出数百个豁口。周琰心中揣摩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便下令撤退。元恪见豁口虽多,但对比这宏伟的大堤,涌出的那些许河水便如同小孩撒尿一般,便问道:“六公子,这样就可以了吗?”
周琰说道:“够了,只要决口的位置足够精妙,水流会越冲越大,势能足够时,便能冲垮整个大堤。我们赶紧撤吧,再晚怕是我们都走不掉了。”
众人连忙撤到了远处的高地上,紧张地观察着大堤,似乎不像周琰预计的那样,大堤上依稀只有豁口里的少量水涌出,整个大堤依然纹丝不动。元恪有些不安地看向周琰,却见周琰更加紧张地注视观察,元恪不忍打扰,便也看向大堤,渐渐觉水流似乎有些增大,有些相邻的豁口似乎被水流冲开合成一块,越冲越大;大堤上的豁口越来越大,突然,整个大堤如同银瓶炸裂一般碎开,被冲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水流顿时倾泻而下,裹挟着途径的一切向远方奔袭而去。更可怕的是那个巨大的缺口在冲击下仍在不断扩大,整座大堤似乎都摇摇欲坠。
元恪顺着水流的方向继续远眺,猛然现不远处就是一个村庄,水流所经之处势不可挡,房屋都如同腐朽的树枝一样,被风卷残云般摧垮在水流中,其中依稀还能看见人影在水流中艰难沉浮,那应该是村中的百姓,眼下大多数人还没睡醒,在睡梦中就被水流带走。
元恪不忍再看,问向周琰:“六公子,这……”
只见周琰也是紧咬嘴唇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事已成,我们赶紧撤回渡口吧。”
一路上众人都默默不语,突然又有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应该是又有一处堤坝轰然倒塌,元恪终于忍不住了:“六公子,你可想过,这大堤一倒,会有多少生灵涂炭,这可都是你们梁国的子民啊!”
周琰面色沉重,无以作答,只能说道:“赵兄,莫再说这些话让我伤心了。若无今日之功,你我皆是阶下囚,又有什么资格体恤苍生呢?你我还是先救自己,再救苍生吧!今日之事皆由我周琰一力策划,将来若有天罚,亦由我周琰一人承担。”
元恪顿时也不知说什么了,只觉得心中有一大块郁结在心口,不忍再去想那水流还会奔袭多远,那水流中沉浮的人影,又最终能有几人生还,越想心中的郁结便越重,似乎要喷出血来,只觉得自己今日欠了天下人莫大的罪名,不知将来要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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