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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梁两国联盟合兵的消息很快随着一份檄文传遍了天下,燕王终于亮出了自己真正的旗号,他就是要借着梁王的名号给这天下换个皇帝,他想要的朝廷根本给不了,再无退路了。檄文也很快传到了帝都,皇庭大殿之上,皇帝周闵手握着这份檄文,逐句细看下来,脸色是越来越阴沉,最后气到双手都颤抖起来。按说举兵叛逆的檄文肯定会各种列数,甚至编造朝廷和皇帝的过错,这倒也在自己预期之中,只是这份檄文中罗列的罪名种种实在是太过离谱。四大罪第一条:控诉自己弑君弑父,篡夺本属于梁王的帝位;好吧,既然拉上梁王就知道肯定会拿他的身份做文章,这就算了;第二条,纵子行凶,擅杀亲王世子;也行,燕王下场了当然需要这个理由;第三条,不修朝政,沉迷修道,劳民伤财;也是,还需要一个借口给天下人看看,可是这最后一条:亵玩男宠,丧尽人伦是什么意思?自己自从皇后故去后一直潜心修道,连女色都不曾亲近,竟然到最后变成了喜好男色的传闻,还有那个梁王,自己多年对他自问极尽恩宠,没想到最后还是不知满足,终究还是贪图帝位,想到这儿,皇帝只觉得胸口如压着大石一样郁结,耳晕目眩,突然喉头一甜,一口老血涌上,吐血仰身晕厥在龙椅上。
殿下群臣本就被当下的形势吓得没了主意,又看见皇帝吐血晕倒,顿时上下乱做一团,一阵哄乱中皇帝才被太监和太医们簇拥着抬回了寝宫。此刻慌乱无措的远不止朝堂中,虽然皇帝的病状被有见识的臣子们即使隐瞒住了,但燕梁叛军的檄文早已传遍了天下,帝都顿时人心惶惶。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藩王武装示威,就算形势恶化,也能靠着梁国和黄河天险阻拦住燕军,等到大势逼燕王退军。谁曾想原本用来阻敌的梁国直接附逆,两军合成一股直接南下,更有传闻说把手黄河南岸的禁军也已经叛变,燕梁大军不日就将攻进帝都……
到了深夜间,在一群太医焦急的诊治调养下,皇帝终于慢慢缓过神了,刚刚勉力从床上坐起,一直在外焦急等待的宰相谢均等重臣连忙进来探望,更重要的是请示下一步的部署。眼下的当务之急肯定是先针对叛军的檄文,出一份讨逆诏书,先从舆论上驳倒他们,谢均此间早已拟好,给皇帝过目。皇帝无暇也无精力细看,看了下大意没有什么问题便让大臣们继续去办了。可是嘴皮仗要打,但也不能只靠嘴皮仗,眼下的形势如何挽回,大臣们都没了主意。
往各诸侯国的勤王诏书都还没有回复,诸侯们互相观望,行动迟缓,可眼下叛军势力不仅原地又扩大了一些,时间上眼看就要过黄河了,仅仅依靠那帮久疏战阵的禁军,想想都令人不安心。皇帝与大臣们了商量了几圈也没个主意,自己身体也还有些疲累,只能照葫芦画瓢,吩咐下去再加急多遣特使督促各诸侯出兵,鞭策禁军加强黄河防务这些无关痛痒的心理安慰。
众臣领命退下,皇帝心情郁结,正想歇息下去享受片刻解脱,只见高庭又上前来禀告道,梁国公子周琰请求觐见,已等候多时。皇帝顿感疑惑,想起来确实梁国此前派来了公子参加麟英会,不过听说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子,况且眼下梁王已经叛逆,他就算不逃,也该躲躲,怎么还这么上赶着往自己眼前跑呢?想到这里,皇帝顿时来了兴趣,强忍住身体的疲倦,召上前来问话。
周琰一进门,立马伏地痛哭请罪:“罪臣周闵之子周琰,拜见陛下!臣父一时糊涂,受燕贼蒙蔽,犯此大错,求陛下宽容恕罪!”
皇帝心想,倒是个聪明人,原来是来主动请罪的,眼下形势自己本也不想把事做绝,于是顺坡下驴说道:“你虽年轻,倒是比你父亲深明大义。既然是受燕贼蒙蔽,你便修书一封给你父亲,若是他能悬崖勒马,朕,也可以顾念同胞兄弟之情,不予追究。”
周琰继续答道:“臣得知父亲附逆,第一时间已经修书一封请父亲三思……只是按臣的了解,恐怕父亲没有那么容易回头……”
皇帝顿觉疑惑,怎么周琰不是替梁王来传话,那他此番来说这些就令人费解了,于是问道:“那你这次进宫见朕,是何意?”
周琰抬起身,跪坐着正襟答道:“臣以为,父是父,子是子,我父亲虽然大逆不道,但臣仍忠心于朝廷,忠心于陛下,因此特来献策,救此危局!”
皇帝听后来了精神,这是聪明人啊,知道自己此刻自己身在帝都,决定他生死的是皇帝而不是梁王,不如听听他有什么妙计:“哦?你有何良策,说来听听。”
周琰见皇帝此番表态,顿时松了一口气,开始娓娓道来:“臣以为,此刻最大的危机,就是燕梁联军后,不仅军威更盛,更重要的是南下再无阻碍,不日恐怕就会强渡黄河,仅依靠禁军难以抵挡,即使诸侯第一时间兵增援,恐怕都来不及了,因此当前最重要的,是时间,要多赢得一些时间!”
皇帝听后暗自赞许,自己刚刚跟大臣们所心忧讨论的,也无非是这点,此子果然有些见识。
周琰见似乎找对了方向,继续大胆说道:“而臣之计,若能实施,可在黄河以北阻敌至少三个月不南下。”
皇帝听后来了兴趣:“仔细说说,如何阻敌?”
周琰继续说道:“眼下正是黄河汛期,贼军不下几十万之众,如此大规模人马的渡河,能选择的合适渡口也只有孟津关一带,若是能在孟津关的北岸掘开堤坝,黄河河水倾泻而出,淹坏渡口,叛军便不能渡河。等河水退去的时间,再加上河水退后道路必定泥泞难行,大军辎重运输困难,臣料想阻敌三个月应当不成问题!”
皇帝忍不住起身,来回踱步仔细思考着周琰的计策,突然想到一个致命的漏洞,赶紧问道:“此计虽好,只是黄河历年水患严重,两岸堤坝都多次加高加固,眼下北岸又在叛军控制之下,如何才能掘开北岸堤坝泄洪呢?”
周琰听后有些得意,终于到了最重要的部分,于是自信答道:“臣年少就喜好四处游历,对于梁国,尤其是黄河一带的地理水文情况了然于心,之前就曾现孟津关一带的堤坝建的有些问题,只需在一些特定位置掘开几个缺口,决堤的水势就足以冲开几里宽的大坝,届时水势再借当地的地势冲卷而下,孟津关一带方圆数百里都将成为一片泽国,绝对难再进军。眼下叛军主力还没到黄河边,臣猜想应该只有些散兵游勇巡查,悄悄遣上数百精锐,带上工具,偷偷渡河,找到指定位置挖开缺口,只要行事机密谨慎,应当不是难事。”
皇帝听后揣摩一番,顿觉可行,心中不禁暗喜,再仔细端详周琰,此刻虽已在下方跪坐多时,却依旧丰神俊朗,神采奕奕,能出此良策,顿时心中忍不住赞许;想到这也算是自己的亲侄子,再想到自己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顿时又觉得亲切,连忙抬手示意周琰先平身。
周琰站起身,恭敬地站到一边,继续说道:“陛下若是仍不放心,可召工部官员带上孟津关一带的水文图纸,我与他们在图纸上一一细细说明,便知是否可行。”
皇帝也不多疑,连忙唤人去叫工部官员,再把刚走的谢均等一众官员再叫回一起商量。
周琰与工部的官员对着图纸彻夜比划,皇帝和谢均等重臣也看不明白,只能在一旁焦急地关注等待。过了许久,几个工部管水利的官员聚在一起商量后,郑重要皇帝答道:“臣等仔细研究过,只要找准决堤的位置,周琰公子之计确实可行。”
皇帝听后高兴得拍拍大腿:“好啊好啊,那事不宜迟……”
谢均却想到了别的问题,连忙打断:“陛下且慢,臣有一顾虑。”
皇帝和众人都望向谢均,只见谢均缓缓说道:“就算我们能顺利决堤泄洪,阻挡叛军,届时附近的数十个县都将变成一片泽国,那里的百姓怎么办?”
众人顿时沉默了,周琰也只能轻声补充道:“谢相所言不虚,臣也曾估算过,会受水患影响的百姓恐怕不下百万之众,而且堤坝一旦被破坏,后面想再修好就难了,今后恐怕沿岸百姓每年都会被黄河水患影响……只是此计要成,必须保持绝对机密,绝不能提前通知百姓撤离,否则叛军有了防备,就万难成事了……”
周琰此话一出,众人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既不能做阻碍皇帝大计的逆臣,也不能做荼毒百姓的罪人,两难的境地沉默了许久,还是皇帝最后无奈打破了沉默:“罢了!行大事者不能妇人之仁,大局为重,只能牺牲些百姓了,何况那都是梁地的百姓,民力,粮草早晚会被叛军所用,毁去一些也不足惜。”
见皇帝已经定了调子,众臣顿时松了口气,只有周琰默默地咬了咬嘴唇,虽然早已预想到这一点,但到了一锤定音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只是眼下的形势,也由不得他选择了。
此计既然是由周琰所出,又只有他知道北岸堤坝那些关键要害之处,皇帝授予了周琰主导行动的便宜之权,从羽林军中调出二百精壮士卒,其他所需准备均任其调用,种种细节都安排好后,周琰鼓起勇气,再次奏道:“陛下,臣还需一人才可成功,请陛下开恩!”
皇帝说道:“何人,只要能成事,朕无所不应。”
周琰说道:“北川侯府公子,赵元恪……此刻正关押在天牢……”
皇帝有些迟疑起来:“啊……此人……想起来了,为何偏偏要他呢?”
周琰连忙答道:“赵元恪出身北川侯府,熟知兵事,勇武过人,麟英会上能力压诸公子夺魁就是明证,臣以为此番毕竟是要深入地境,万一遇到叛军,赵元恪的一身本事想必能派上用场。”
皇帝有些犹豫,故意说道:“若是缺一勇武将领,朕羽林军中也多的是,挑个合适的一同去也未尝不可。”
见皇帝态度如此,周琰也不再矜持地隐藏私心,连忙跪倒请求道:“禀陛下,赵元恪与臣私交甚笃,臣早知他那柄匕丢失之事,刺杀燕世子绝非他所为,眼下杀了他亦无法挽回大局,请陛下体谅臣下;此计若成,臣不求赏赐,但求能救出赵元恪!”
皇帝见状,心中倒是感叹周琰重情重义,又想到眼下还需要拉拢秦藩那边尽快出兵,总是押着赵元恪恐怕容易让人生疑,干脆借这个台阶放出来,倒是个最优的选择,于是便同意了周琰之请。
从宫中彻夜谋划之后,出来已天色泛白,周琰等不得半刻歇息,连忙拉着宫中的传令官来到天牢接出元恪。元恪见周琰来接自己出狱,又惊又喜,还没明白中间到底怎么回事,周琰也不多说,直接先把人领回原来的驿馆先居住。
飞羽和红缨突然见公子回来了,都是大喜,但又眼见元恪在狱中多时,人也邋遢蹉跎了不少,又是心痛,连忙去烧水准备让元恪净身洗漱。元恪顾不得这么多,见回到驿馆四下已无闲人,连忙拉着周琰问道怎么回事,周琰于是将进来时局的变化以及自己献策救人之事娓娓道来,元恪听完这巨大的信息量,想不到自己在狱中这些时,天下居然已经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一时怅然若失。
过了些许时,元恪似乎突然反应过来想起什么事,连忙郑重向周琰行了一礼:“感谢六公子救元恪出此危难,元恪此生必报六公子大恩!”
周琰连忙扶起元恪:“赵兄,你我之间无需多礼。眼下你我二人在这帝都的处境,可以说谁也没好过谁,只有相互扶持,才能渡此危局啊!”
元恪心想,是啊,梁王一旦附逆,周琰的处境岂不比自己更危险。亏得他是个如此聪明伶俐之人,能想出这样的计策自救。
周琰继续说道:“此计若成,你我方能自保,若是失败,或是被敌军所擒,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赵兄,你我都当自求多福啊!”
元恪连忙应承道必定全力以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小心翼翼问道:“可是……六公子……黄河对岸的毕竟是你的父亲,梁王……若是我们成功了,将来梁王责怪,你该如何是好啊?”
周琰听罢,长叹一声:“眼下都是无奈自保之策……若是成了,朝廷对我自当不再怀疑;将来就算我父王能攻进帝都,得知此事,也无非是责罚我一顿,难不成还真能把我杀了?无论时局怎么变化,我都能自保无虞吧。”
元恪也点头称是,平日里虽然也感觉梁王与周琰似乎并不亲近,但毕竟是儿子,总不见得真为了这点事情杀子吧。
周琰也不多打扰,过几日并要随军一起出前往孟津关,让元恪好好歇息准备便辞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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