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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莫迟少见地愣了一下,看着他,好像在仔细思考,“有一个印象,这样舔可以让伤口快点愈合。”
陆汀也是一愣,忽然笑了:“你信吗?”
“不。”邓莫迟摇头,却还是坚持用唇舌把那几处伤口清理干净,左和右,直到它们不再冒出新血。“应该是一个人和我说的。”他又道。
是我。在你的老房子里,你的手被酒瓶渣滓弄破了。陆汀的话就压在唇边。
邓莫迟却像是已经把他读透:“是你吧。”
“嗯。”陆汀喉头哽了哽,只会猛点头。
邓莫迟没再多说,坐上一块黑石,给自己摘套。在他拎起浴巾准备简单擦擦的时候,一枚新的薄片被塞到他的手边。
“再来一次好不好,”陆汀仰脸,烧红的眼尾还未褪色,“我不想停……”
邓莫迟静了几秒,然后说:“好。”对于陆汀来说,早点回去上药睡觉休息一整晚,比不上在这里和他多待几分钟,这是没有人掩饰的、不争的事实,于是他也不挣扎了,抚摸着陆汀半干的一头细软发丝,看着他一脸青涩地帮自己戴套,随后坐上池底一块扁平的卵石。
姿势当然要换,那两只膝盖不该再接触水和皮肤以外的任何,这是两人的共识。陆汀跨坐上邓莫迟的大腿,往前蹭了蹭,肚皮贴住肋骨,一手环上邓莫迟的脖颈,一手扶在臀下,把那根半硬的性器往自己里面送。这一切他都熟练得出奇,几个月没做,他想自己动起来肯定也是信手拈来。然而真正摇晃起腰肢却并非如此,坐到底时,那根大家伙就硬了不止一点,再上下动一动,用自己套弄几下,它就又恢复了不久前的膨胀,凶狠地立在那儿,要在陆汀的身体里刻出自己的形状。
还有小小的浮力夹在每次动作的间隙,把陆汀往上抬,坐下的时候,又得把两人间的热水都排开,这让一切都多了层奇异的动荡。
邓莫迟看出他的吃力,一边抓揉他的腰臀,帮他上下左右地摆,一边还顺势向上使力,“一直在蹭这一个地方,”邓莫迟说着,狠顶了一下,“很舒服吗?”
“嗯……呜呜……”陆汀咳嗽着,只能这样答应,感觉来得太快,他已经迷三道四,邓莫迟顶着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问出那样的话,好像实验调查,好像在积累经验,对他来说也是种催情。当邓莫迟将他抱紧,滚烫的呼吸又一次靠近他后颈的疤,陆汀就像被拧开了一次性的开关,开始不断地、没完没了地高潮,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什么,碰到薄膜却立刻亮起绿光,手指透了出去,触到冰冷的空气。
对啊,身体接触,何止如此,他和邓莫迟正在这样紧密地相连,他当然能出入自由。但陆汀根本就不想,他讨厌风讨厌雪讨厌外面的冷,讨厌没有邓莫迟存在的任何东西,于是缩回手来,因余寒和快感战栗着,紧紧抓住邓莫迟的肩膀。
等抱住了,心里也安稳了,陆汀又给自己找到了新的烦恼,他突然担心自己被插漏,做得这么狠,外面有水,但他里面滴答的水也有很多,也许每次抽插都会被带一点出来,万一屁股被干松了,全都漏掉怎么办?或者有泉水灌进去?这想法多么莫名其妙,但邓莫迟仍然在安慰着他,托着他的臀肉低声说,别怕,放松,就像在告诉他你还是很紧一样。
是高潮吧,把他激得绞紧体内的入侵,又或许是邓莫迟胀得更大了,无论是怎样,那里的确严丝合缝,陆汀也已经分不出半点心神去琢磨……铺天盖地、逼得他要缺氧的酸麻和甜蜜中,模糊的泪眼被温柔地擦干,蛰痛眼皮的汗也是,双眼一聚焦,他看清那对儿碧绿的眸子,邓莫迟看他的时候总是这样,懒洋洋的,却又这么专注,六芒星的暖光在这窄仄空间里浮浮沉沉,邓莫迟眼里的光也是浮浮沉沉。
他知道自己早晚要溺死在这两汪深潭中。
做到最后,又一个套子充分利用,陆汀甚至不再有力气从邓莫迟身上起来,就让那大家伙继续待在自己体内,顶着软烂的生·殖·腔口,自己趴在人家肩头,被舒舒服服地搂着腰杆,缓缓地晃悠。
他们都静了一会儿,因为嗓子都有些哑,不过,当然,不再是那种令人不安的沉默。
“这算预支吗?”陆汀率先开口,亲吻唇边的耳垂,小声道,“老大,那我欠你好多分哦。”
“不用。”邓莫迟拍拍他的脊梁。
“什么?”陆汀好像没听懂。
“这次不用计数了。”
“但是我想还啊。欠的越多我不是还得越久?”陆汀又稍微坐直了些,舔舔他眼角的汗,“这次算下来,有好几千分吧,我现在才三百多分……”
“还一辈子好不好。”他拱邓莫迟的鼻梁,和人抵住额头,那么近,眼睛亮晶晶地望进他的瞳孔。
浮灯又漂了回来,邓莫迟停住它,按入水下。在这一瞬间也终于想通,只是一刹那间脑海里的古怪想法——这裂隙里的温泉到底像什么。像蚌壳。那珍珠在哪儿?是这盏漂亮的灯吗?显然不是。
“我在想,”他说起之前的疑问,“人怎么才能算是完整。”
陆汀侧过脑袋,和他脸贴着脸,呼呼喘着热气,也琢磨了一阵子,慎重地给出答案:“找到一件能让自己无怨无悔的事,把一切都拿出来去做,就是完整。”
那你就是我见过最完整的那一个了。邓莫迟想。
“好像也不对。比如我,老大,没有你的话,我就只是一半的我,好的都收起来,露给别人的都是坏,”陆汀却望着那灯影,笑笑地说,“因为我会觉得害怕。”
邓莫迟一时没有说话。
捋顺陆汀纠缠在额前的碎发,又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他学着陆汀刚才做的那样,亲吻陆汀的耳朵:“现在不怕了?”
“嗯,一点也不。”陆汀好像是惊喜的,把脸蛋搁上邓莫迟的颈窝,又一次放下了全身力气,只去依赖,只把自己交付出去。他没有去想穿衣服的事,也没去想什么时候走,更没去想先知的话,回忆那张蜡黄的脸。有邓莫迟在这儿,他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只需要珍惜当下。也许是因为太过放松,他居然迅速在人身上睡了过去,等醒过来,也没有被放在一边。
“从我被启动开始,您睡了一个小时四十三分钟,”Lucy严肃道,“宇宙大力怪先生,还是要注意作息规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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