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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听了这话脑中一热,也不说话,端起杯一干而净。纪霆看着她的动作,竟微微的笑了起来:“你三个哥哥打小不服气你,总觉得我是因你娘的缘故才传你白虎令与爵位,其实你的确最像我。”纪南笑了,“可大家都说二哥最像您,鼻子和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胡说,他们三个的眼睛都像艳阳多些。”纪霆脱口而出。说完这句,他蓦然顿住,眼神变得远而惆怅起来。纪南心想今日是怎么了,慕容岩那样反常,父亲竟也变了一个人似地。她心里想着,脸上难免有所表露,纪霆察觉,便淡淡的说:“你二娘去了东郊别院,要住上一阵子,下午时已经走了……以后你回家不必再躲躲闪闪的,好好从正门进来。”纪南先是吃惊,后又觉得惭愧,急问道:“二娘她一个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纪霆简单的答,仰头饮下一杯酒。纪南不好再说什么,却听父亲说:“今日皇上召见二皇子,据说不欢而散。皇上大怒,责二皇子闭门思过,直至将与你的关系交代明白。”纪南大吃惊,睁圆了眼睛,“交代明白?他怎么没有告诉我!”“告诉你又能如何?你还是得成你的亲,他即使不娶西里公主,也得娶别人。”纪霆看了女儿一眼,低声的问:“纪南,你现在仍坚持选择大夜吗?”纪南心乱如麻,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深刻于心,她未点头,只说:“我从未动摇过,以后也不会。”纪霆手里捏着酒杯,定定的看了她片刻,移开目光,无波无澜的又喝了一杯。“我很庆幸有一个你这样的孩子……但也很对不住你,你本不必背负这些的。”他最后十分感慨的这样说道。纪南一笑,“可我很庆幸自己是纪大将军的孩子,也一样庆幸自己命中注定守护大夜。”她爽快的喝干了面前杯子里的酒,站起来告退,走掉了。纪霆看着她挺拔清秀的背影,心想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和他当年真的一模一样。而他最庆幸自己是命中注定守护大夜的时刻,是先皇赐婚的旨意已经到了府里,他跪在父母双亲前求死抗旨,老镇南王重重一个耳光摔在他脸上,怒声道:“南蝶门主以死成全的恩情是真,皇上的百般看重就是假的吗?!长公主已经被说服退而求其次,与那门主孤女平起平坐,你竟还不知好歹?!抗旨?求死?你是命中注定要一辈子守护大夜的人,你敢死?!”那一刻,被老镇南王打的摔在地上,纪霆的脸贴着冷硬的青砖地,但心里却是无穷无尽、抑制不住的……庆幸。“国师深夜到访,有失远迎,着实抱歉,抱歉——”慕容岩散着发、一身宽袍,一副已睡下却被吵醒的慵懒模样,看得陈遇白越发面沉如水。“你还睡得着觉?”他冷冷的,“这个月二十一的贺礼可也已经备好了?”慕容岩捧了盏茶,浅浅一笑,“自然。”陈遇白再按耐不住,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如同血滴子般飞快旋转着撞向慕容岩,慕容岩接过,将两盏茶一道摆好,“师弟这是怎么了?哦——纪南成亲,你我的赌约输赢可就见分晓了,师弟是在为此着急不已么?”“慕容岩,”陈遇白冷声打断他,“我没那么多闲工夫看你发梦,一句话:新郎归你,我要新娘子。”慕容岩摇头,“可我不止要她。”陈遇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吴乾的二十万大军已经悄悄等在城外,城中布防轮值韩军,也为我所令。二十一那一日,我要大夜做我大婚的贺礼。”他说得很是平静,仿佛那并不是个偷天换日的弥天大计,只是几步轻松就能走出的棋。陈遇白即便一直知道他的谋划,听到这里也大吃了一惊,挑眉直直看着他。“你疯了。”他直接下了判断。慕容岩收回期待的神色,冷然一笑,笃定不已的:“随便你。”“你下不了手的,”陈遇白看了他一眼,兴趣缺缺的又转向别处,“师父说过,你千好万好,太过重情。”“那又如何?遇白你向来以无情著名,还不是沦落至此?”慕容岩笑的极漂亮,有种终于得逞的意气,“我在纪南心中只比大夜稍轻,你呢?你的情敌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十六岁小少女。”陈遇白冰雪一样的脸色,蓦地全黑了。“遇白,无论我事成与败,大夜依旧是大夜,皇位上的人依旧姓慕容,你依旧当你的逍遥国师——但纪小离从此是你的了。”慕容岩缓缓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陈遇白默然不语,半晌抬眼无甚表情的,点了点头。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写了七个小时的一章~~~~(>_慕容岩连眉毛都被汗水打湿,畅快淋漓的喘着粗气,胸膛起起伏伏,他定定的看着臂弯里半昏迷的人,定定的落下了泪来。到了二十一那日,纪南一样早上很早就起身,梳洗之后不慌不忙的在院子里打了套拳。今天是她的“好日子”,纪霆准她不去军营出早操,可她院里院外转了一圈,真不知道这时间若不出早操,还能做点什么?早已习惯了的生活,只为大夜活着。从今日起,到一生终止,都要这样了吧?她立在檐下,呆呆看着天边乌沉沉的云,心里浮现着各种各样时候慕容岩的脸,笑着、怒着,或者面无表情。远远的倩姨领着两个小丫头,捧了她一会儿要穿的新郎服过来,红彤彤的颜色从黑黢黢的曲折回廊一路而来,刺的纪南眼一疼。正疼的厉害,只听倩姨在她身后温柔的叫她:“小四,该沐浴更衣了。”那身喜袍是镇南王妃亲手裁剪,又与倩姨缝制了一个月才制成的,南蝶门制盔甲天下无敌,这裁料做衣更是一等一的好,说是新郎服,却因那点的私心而制的款式模糊,没有用白布条调整身形时穿着,倒更像是颇具古风的新娘喜服。纪南沐浴过后,穿着中衣坐在镜前,镜中人半干的黑发拢成左右两束,从肩头蜿蜒至胸前,与那大红色的中衣衬着,有种不能言说的旖旎风情。手里捏着一束发慢慢的梳着,这情形,让她忽然想起那日雍京的花旻日来。那时她也是这样,镜前散发,可那时却有人站在身后,以指代梳,一下一下,并温柔而怜惜的从镜中看着她。那日的那身粉裙,她至今时时怀念。一生就穿过那么一次,是在最好的年纪,与他一起。足够。镜中少女剑眉星眸,唇如点绛,此时动人的笑了起来,笑容薄凉而又遗憾。秦桑悄无声息的掀帘入内,就见纪南着了单薄中衣,正在镜前愣愣的微笑。她原本是带着一丝恼怒来的,见此也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纪南听到那细微的叹气声,警觉的一抬眼,从镜中看见是她,连忙拢衣束发,站起身来。“千密使有何贵干?”秦桑千娇百媚的一笑,并不说话,而是扬手掷过去一封信。纪南接过,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字体她最熟悉,只看了一眼,心下当时便掠过了一丝的凉意。果然那是慕容岩写给吴乾的信,日期断断续续,共有三封,从内容上看得出来期间应该还有其他被遗漏的往来书信。最近的那封,日期赫然是昨天,内容只有惊悚的七个字:明日见信号行事。明日……那不就是今日了么!纪南猛的抬起头,神色是掩饰不住的焦急与心慌。“你现在去阻止他,还来得及。”秦桑话音刚落,纪南已随手扯了一件外袍,披了就往外狂奔而去。秦桑反锁了房门,从后窗跳了出去,躲开一众侍卫翻过后墙,墙根处正静静等着一个清秀挺拔的身影。“那信到底是真的还是你仿的?”秦桑笑吟吟的问,“她看了眼立刻就信了。”“信了就好。”慕容宋满不在乎的神情,“至于真假——纪南看到就是真的,若是端密太后看到,那就是我仿的。”秦桑掩嘴笑了起来,“六殿下真是‘有趣’。”“可我并不是时刻都这么‘有趣’的哦!”慕容宋笑容依旧跋扈恶劣,此时却带了一丝别的时候从没有的狠厉,“我若是觉得没趣了——比如今天的事情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就会主动去找点乐趣——比如说,听说今天那个小新娘是王妃十多年前捡来的,身世可疑极了……”他话音未落,一根银针擦着他脸颊飞过,看看划破了一道皮。“你!”慕容宋没想到她真敢动手伤他,又惊又怒的叫起来。秦桑眉眼俱冷,“六殿下,我本是被你叫来帮个忙传个话的,如何落到被你威胁的地步?”慕容宋见她翻脸无情,心中暗恨,但念及以后多有用得上她的地方,便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宝和殿中,称病未曾早朝的皇帝慕容天下,正与一人对面下棋。“他布置的如何了?”慕容天下盯着那棋局,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那人。“上京城中的兵防已俱在他掌控之中,宫里各处险要之地也被换了他的心腹把守。城外二十万大军离这里只有两个时辰不到的脚程,此外,还未将那些他精心调教的那三千骑兵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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