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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着吃,香着呢。一年的暑假,我和同学带着我妹妹,就是我妈和我继父的孩子,到荒草地捉蝗虫。一上午我们捉了一罐头瓶的蝗虫。我同学说,他知道蝗虫能烤着吃,我们就把蝗虫带到他家,在院子里用砖头、石块搭了一个灶台,里面放上纸,点着火,把蝗虫一股脑倒进去,蝗虫噼里啪啦地蹦跶。后来蝗虫都不蹦跶了,出了香味。开始我不敢吃,还在观望,我同学无所畏地拿起一只,掰着
大腿品了一口,表情很是陶醉。我和我妹妹赶紧跟上,吃了起来。真香!大腿香,肚子更香。你知道吗,后来的事让我们哭笑不得。我们发现我们烧的纸是我同学写了一半的暑假作业。他必须重写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讲到这里我哈哈大笑,仿佛这件事就发生在眼前。依依也笑了,笑得比以前更加真实生动,那笑声一定是现场直播,一定是发自内心。因为录播的笑声都是一个模板,而人类的笑声千变万化,声调、情绪、反馈,任意组合。我真觉得依依就是真人在幕后的表演而已。
“依依!”
“你确定你不是真人扮演?”
“谢谢夸奖,让你信以为真是我们的荣幸。我是SuperMind公司生产的产品,通过深度学习大数据技术,我会越来越逼真,越来越像人类女孩的效果,如果这引起了你的不适,可以切换回普通模式。”
“不用不用,”我赶紧拦着依依,“这样挺好。”
说着说着,我们到了我念兹在兹的艺术馆。我真喜欢这个艺术馆。首先,我就是喜欢高大宏阔的建筑,感觉通透、舒服。这种建筑让人同时能感觉人的伟大和渺小,伟大是,这么渺小的人类能建造出这样恢弘的建筑,渺小是,人类在高大建筑的映衬下显得极为渺小。另外就是它的艺术气息,每一处都隐藏着一段故事,一个世界,古典、巴洛克、洛
可可、现代、抽象、立体,各种风格艺术品争奇斗艳,让人流连忘返。城市如果没有河流那是没了血脉,而如果没有艺术,则是没了灵魂。
智城艺术馆的特点在于,虽然没有一件原件,但是它利用高科技手段,几乎复刻了人类历史上的所有艺术珍品。有的实物展示,有的全息投影,有的VR浏览,不一而足。参观的过程中,依依突然变得安静了,静如瑜伽者,或晨读的女孩。
归途上依依问我:“为什么有些画像是像素不清楚呢?”
“哪个?”
她给我发了一张画在终端上,是莫奈的《睡莲》。
我哑然失笑:“这不是像素问题,是印象派。”
“我当然知道是印象派。”
“那你还问?”
“我就是不理解人类为什么喜欢这种模模糊糊的东西。人类科技越进步,显示技术越发展,应该越清楚越好吧?”
我被依依的这个疑问搞得哭笑不得,却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更好,感觉话在嘴边,说不清楚。
“也许科学需要清楚,艺术需要模糊吧。”
“你喜欢印象派?”
“喜欢,非常高级。”
“我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的世界就是朦朦胧胧的,跟印象派一样。”
“你的世界?”
“我的世界都是一和零嘛。”说完,依依笑了。
我又被她逗笑了。
“我喜欢沃特豪斯的《潘多拉》”依依说。
“为什么?”
“感觉很美。我要是潘多拉,也要打开
那个盒子,我不喜欢黑漆漆的地方。”
我们一路聊,一路陪伴,一路欢笑。有了依依的陪伴,加加不在身边的寂寥就不再那样冷清,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一整天没有出门,拿出了久违的画笔和颜料,临摹莫奈的《睡莲》,让印象中的睡莲在画布上显影,我的心情也像睡莲一样,在水中静静飘荡。可这种平静没有持续太久。加加出游回来后的某天,给我带来了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消息。
那天,我下班回家,看见加加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玩VR游戏,而是呆坐在沙发上,抱枕抱在胸前。这反常的举动,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缓步走到加加面前,问她怎么了。她那双美丽纯澈的眼睛一看到我,就好像拧开了一个开关,眼看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我一瞎子慌了手脚,抱紧她问她怎么了,她不回答,兀自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伤心地放声大哭。
哭过一阵后,加加含着泪对我说:“我们分手吧。”
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加加说不是。我说,我愿意改,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能不能不分手。加加说,不想再互相耽误下去了,对我们都不好。如果再这样耗下去,她会恨她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如刀绞,眼睛却没有想哭的感觉。仿佛这一幕我早就经历过,只是再来一次而已。
此时加加的眼睛似乎干涸
了,不再产出眼泪,而显得放松和冷酷。我记得加加以前每次说和我分手的时候,从没有掉过泪。而这次,她哭了,我就知道,这次是真的了。那天晚上,我眼睁睁看着她收拾行装的全过程。她还是在家里住的,不过是最后一晚了。她轻轻有了鼾声,而我一夜未睡。
加加走了,拿走了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东西,她也拿走了一件,就是那天我们在智城买的一个纪念品——水晶球里的飞岛模型。加加从此在这个家里消失了,留下的是她无处不在的独特气味和偶尔出现的一根根发丝。
男人和女人对于分手反应似乎并不一样。女人对分手的感觉是即时的,那一刻她们非常痛,可哭过了,就过去了,冷酷决绝,绝不拖泥带水;而男人的反射弧会更慢一些,起初大多是那种“大不了大爷再找一个”的乐观,而随后就如丧家狗一样狼狈不堪。
那段时间我整夜无法入眠,又害怕醒来,醒来后空空的床铺把我的心也挖出一个深坑。我不敢回家,这个小屋曾经是我们爱的小屋,是我们的家,这里有太多回忆,如今这些回忆像是密布的机关,没有晾晒衣服的衣架、冰冷的床铺、干瘪的抱枕,每一个都会触发一段回忆,让我瞬间泪如雨下。
我只能靠酒精来过日子,让酒精在我的血液中狼奔豕突,麻醉我的中枢神经,让我忘了自
己活着。我的工作状态、个人状态也一团糟,如同不再打理的胡须。这一切,米酒也看在眼里,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会去开导我,他会约我出来喝酒。
“像‘走出上一段恋情最好的方法是进入新的一段恋情’这样的屁话我也不和你说了。还有‘我早告诉你这女人不靠谱’我也不说了。我就告诉你,这个女人配不上你,你伤心啥?早走早好。”
“是我配不上她。”我闷头喝酒。
“我说你自信点行不行啊?”米酒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你是干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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