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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听序立时倒抽一口凉气,猛的一转身,就在对面的街道口,她又看见了那张近日来如梦魇般的脸。
眼底是茫然无措,“你……”
远处的男人站在车前,面色从容,“过来,带你去个地方。”
温听序还处在傅延承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里的震惊中久久缓不过神,没有得到肯定回应,傅延承再说话已经有些不耐,“我只说一遍。”
嘟——
电话挂断。
她不知所谓地僵住,呼吸也开始变缓,隔着不过十几二十米的距离,傅延承危险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车里的莫琛情绪缓和些许,对温听序突然下车现在还没回来产生疑问,将车窗降下,还好看见了还在车外的温听序,“你去哪,我捎你一程。”
温听序努力保持微笑面对他,却哪哪都透着不自然,“不用了,我就是来给你这个,我等会儿还有别的事,你先走吧。”
她说的话让人找不出破绽,莫琛迟疑片刻还是应下,“好,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帮到你的,尽管来找我。”
温听序只是强扯着笑点点头,目送着莫琛开着车走远才松下那口气,转而走向另一辆车。
玩手段,她不见得玩得过傅延承,如今只能先顺从,往后再找突破点。
说来也搞笑,曾经她怎么都求不来那个男人半点爱,如今他倒是巴不得了,但这种主动让她喘不过气,日复一日像活在无孔不入的监视下,从未有一刻如此想逃离他。
“你要带我去哪儿?”温听序上车就问他,眼底像浮了一层雾,黑瞳隐在深色下,满是冰冷。
他没有说话,目不斜视,自顾自开着车。
“傅延承你够了吗?”温听序试图跟他讲理,可他像块说不动的顽石,“我们本来就是一纸契约的联姻,期限一到我马上走人,你最开始不也是这么说的?我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意思,我对你,永远不可能——”
“温听序。”傅延承好像卡着时间似的,刚好打断她将要说出口的,他不爱听的话,“其实我很想做一个唯物主义,但现实告诉我,不是的。”
绝情的话卡在嗓子眼,她后背泛上一股凉意,冷汗冒出,心脏都好似在这一刻骤停。
事情的发展好像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傅延承这话的深意,她不敢去想,细思极恐的感觉漫布全身。
“我本来不想那么早就跟你摊明白,但是怎么办?”傅延承懒懒朝她斜过眸子,“我不想被你一味当成一个移情别恋的假深情,还要看着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走近另外一个男人。”
温听序淡定不下来了,“你这话……我听不太明白。”
这很难让她不去联想到另一个更糟糕的方向,傅延承突然对她的示好,突然对她生出这样强烈的控制欲,一切的反常也都指向了那个答案。
“快到了。”
傅延承开到了一个温听序完全不认识的路段,但隐隐的不安仍在作祟,甚至更强烈几分。
“……”温听序惴惴不安的心情难以平息,眼见着车子开到了一庄墓园外的私人停车场。
傅延承开了车门锁,先下了车,又转到副驾驶的门前替温听序把车门打开,“下来。”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温听序不认得这里,她从来没来过,但潜意识里,她一点也不想来这里。
傅延承没有多做解释,看她不下来,主动去解她的安全带,“如果你不想让我把你抱着进去,还是下来一趟的好。”
最终温听序咽了口气,跟着傅延承一路进了墓园,她被他带着走,傅延承很熟悉似的,就好像来过这里数不清多少次。
天空灰暗阴沉,乌云翻滚,仿佛酝酿着一场滂沱大雨。
路过一排排陈列的墓碑,傅延承终于停在某个墓碑前,背着身,沉默好一会儿,“你真的以为你藏的很好吗?温听序。”
完了。
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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