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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说,”琴雅说,“你不认可罗比恩和奥巴代亚的实力?”
“我能轻易地杀死他们,如果您需要的话。”
“连我都不敢夸下这样的海口。”琴雅的心沉了一下。
“您本身就不擅长战斗。”潘蜜拉坦坦荡荡,她半张脸掩在阴影之中,唇边噙着的笑意若有似无,无端就透露出几分危险,“但是我是魔族,黑暗与光明永远相生相克。”
“那么,这样说来,你要杀死我,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琴雅轻轻说道,看向潘蜜拉的目光中满是探究。
“殿下,不必试探我——”潘蜜拉面上的笑意扩大,撑在凉椅上的手稍稍一移,便覆在了琴雅手上,“我告诉过您的,我爱慕您;我永远不会伤害您。”
手背上传来坚定的力量,若是换做任何别的人来,被那样温柔而专注的目光注视着,耳边听着这样的剖白,在这样如水的夜色之中,恐怕都真要相信魅魔的甜言蜜语了。
连琴雅也恍惚了一瞬——都怪魅魔的这张脸,怪那些夜间造访的梦境,怪她自己的心在女神之外,分出去了一部分给了别人——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潘蜜拉头上的角没有收起,那魔角漆黑、坚硬而不祥,吸收了所有光线,比夜更深。
这是一名高级魅魔,她口蜜腹剑,她的话语不能信任。
琴雅生硬地重申:“我也说过,我不可能爱上你。”
魅魔脸上笑意不变:“为什么呢?”
“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这可是个大消息,就这样告诉了我,这样好吗?我可以问问那个人是谁吗?”
琴雅垂目,抽开自己压在潘蜜拉掌下的手。
“没什么重要的。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死了。”
潘蜜拉几乎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它雀跃着,喜悦到了近乎疼痛的地步。她真想就这样亲亲她,她的圣女殿下,此刻显出了一分难得的脆弱,自己却仿佛没有觉。
但她面上还要维持着不动声色,不以为意一般:
“这样说来,活人是永不可能比过死人的了。”
“是的。”
“可我就是想试试,”潘蜜拉说,还是那副笃定的语气,“您也同意了的。”
琴雅想,这难道是属于魅魔的执着吗?她摇了摇头,不想再多说些什么。说到底,她为什么要向潘蜜拉给出这样一个理由呢?明明有千万种答案可以搪塞过去,最终她却选择了最为诚实的一种。
在她身旁,潘蜜拉从凉椅上站了起来。琴雅舒了口气,心底某处角落,却又莫名地有些失落——或许她并不是十分想走,不论是回头回到罗比恩的晚宴,还是离开回到自己的圣女殿……
都不如坐在这花架之下,与潘蜜拉聊一些她无法与外人言说的天。
身前落下阴影,琴雅抬起头来。
夜色之中,潘蜜拉的轮廓变得更加深邃,但同时又柔和了不少,她躬下身来,向琴雅递出手,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社交中的邀舞礼仪。
“能否有幸邀请您共舞一曲呢,琴雅殿下?”
迎着潘蜜拉的目光,琴雅想说“不”。
就像她果断地拒绝了罗比恩的提议那样,潘蜜拉明明也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人能够再邀请她跳舞,即便是潘蜜拉也不例外——
但这样的场景却令她感到熟悉,很久以前也生过的,甚至在不久之前也生过的。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将手搭上了潘蜜拉的手心。
“好。”
她听到自己说。
乐声不知从哪儿响起——从风中,从植物的缝隙之中,从喷泉落下的圣水之中。声音共振,这是每一个乐于炫技的魔法师都会玩的把戏。
不是那些露骨而暧昧的低俗音乐,却也不是时下闪金王庭的贵族中最流行的高雅曲目。
是教会内最正统、最古板、以至于如今根本没什么人愿意跳的那交谊舞组曲——
《光明女神的赞歌》。
潘蜜拉像个恪守原则的骑士一般,礼貌而克制地牵着琴雅的手,右手虚虚地揽在她的腰上,只在旋转与行动间有着若有似无的不经意的触碰。
她脸上的微笑也完美无瑕。
琴雅低声询问:“为什么选这音乐?”
潘蜜拉回答:“我想您会喜欢。”
“现在已经没人跳这支舞了。”
“我们现在不就正跳着吗?”
她们按照最标准的步伐,离开凉椅,转出花架,裙摆在月光下翩翩,在鲜花盛开的花园中优雅地掠经所有美丽的事物,最终又回到了十字花架之下。
没有磕绊、没有踩踏,明明是第一次共舞,却默契得仿佛已经演练了成百上千次。
但舞蹈并没有结束,舞者又旋了出去,换手、撤步与拧转都衔接自然,潘蜜拉总能出现在正确的位置上,她的舞步甚至练得比许多圣职者都还要好。
有些动作需要揽腰,琴雅默许了。舞者似乎是矜持有礼的,但手上却并不含糊,柔软的腰肢仅隔着薄薄一层绸缎被碰触、被施以力量、被留下痕迹,她的颤抖隐秘而无人知晓,仿佛现实与梦境重合,又或说是她已坠入深深梦中,分辨不明。
在梦中,琴雅是与那入梦的魅魔共舞过的——同样的曲目,同样的步伐,身体触碰同样的部位。但错失一次质问的机会之后,潘蜜拉略为冷淡的表现便让她迟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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