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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训练日。
清晨的号角响彻军营,所有士兵都来到营地中央集合,冲着城墙上的冉无常高喊“达克哈拉”,大意是参见、问安的意思。
冉无常举手示意大家安静,用官话训示道“今日晨练近身肉博!以大家休寝的营帐为一组,每两个士兵进行对打,赢了的和本组其他胜者继续对打。每个营帐决出一个最终胜者,中午有烤肉加餐!其他输了的所有兄弟们,罚不得午餐,上山负重二十里!开始吧!”
“烤肉加餐!烤肉加餐!烤肉加餐!”
营地一片喧哗,各个兵长开始组织自己下辖的士兵。
冉贵走过冉彪这一组时,朝那个“宽爷”递了个眼色,宽爷微微点头,随即不怀好意地走向冉彪。
冉彪瞪着他向自己走近,突然眼神示弱起来,紧跟着道“宽爷饶命,求宽爷手下留情。”
宽爷一愣,哈哈大笑道“小残疾,还以为你多有骨气,怎么折腾你都一声不吭。看来昨天没白挨打。”
“都是宽爷仁慈,您要是真下狠手,我早就没命了。”
“哈哈哈,知道就好!”宽爷提了提腰带,叉着腰道“不过嘛,谁让你是个6族的毛小子。挨打是免不了的,我尽量轻一点便是了。”说罢便一手拎起冉彪,重重地扔了出去。
冉彪双臂挡着脸摔在地上,浑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痛。宽爷溜达着走近,又用左手揪着冉彪的脖领子将他提起来,嘿嘿笑着朝他的肚子连挥三拳,一口鲜血从冉彪嘴中吐出。
宽爷一脚将冉彪踹出老远,看他已经趴着不动弹了,便扭头冲着旁边的士兵道“真是不禁打啊。像个纸娃娃一样。不跟小残疾耽误时间了。
下一个,谁和我打?”
旁边已经有决出胜负的一组,那新兵一看是宽爷,直接跪地三拜认输,惹得宽爷哈哈大笑,得意不已。
这个帐子里十个新兵中的最终胜者,毫无疑问就是他了。
到了午饭时间,所有输了的士兵都在营地整装负重,准备上山拉练。冉彪拄着鹿角杖,遥遥望着正在大快朵颐的宽爷,嘴角却浮现一丝阴冷的笑意。
小咸山无草无木,冬夏染雪,黑石白雪层层环绕,山道崎岖难行。
冉彪拄拐跟在队伍后面上了山,渐渐越落越远,遇到一个多岔口,也不知哪一条才是正确的路,他正瘫坐在地气喘吁吁地歇息着。
突然瞧见其中一条路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些黑乎乎的草籽,想起临出前浩子对着他挤眉弄眼地比划,原来是帮他做了标记。
顺着浩子的标记,冉彪终于独自走完了全程。
此时天已黑透,下山口的守卫都已经换了岗,瞧见冉彪颇感意外“呦,你不会是中午拉练才下来吧?其他士兵下午的训练都做完了,晚饭都吃完了!”
“他们还以为你不是做了逃兵,就是在山上摔死了呢,哈哈哈。”
冉彪默不作声,登记了名册,便向帐子走去。
“哎呦,小残疾回来了。”
宽爷独坐铺上,其他士兵正围着一圈拍马屁,后边还有按肩的、捶背的,揉腿的。冉彪又饿又累,体能已近极限,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哎,装死啊。宽爷跟你说话呢!”一个新兵过来踢了他几脚,见他没反应,还要上手。
“行啦。吵死了。别搭理他了。”宽爷话了,那新兵哼了一声,又点头哈腰地回到通铺旁边。
冉彪心里也实在不想应付这些蛮兵,干脆面朝着帐墙装睡,昏昏迷迷地似乎真的睡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帐中烛火都已熄灭,鼾声起此彼伏。
冉彪撑着鹿角杖坐了起来,盯着熟睡中的宽爷。
这个宽爷体胖,自己几乎占掉了大半个床铺。其他八个新兵都离他很远,挤着睡在另一侧。
“彪子?”
帐外传来浩子的轻声呼唤。
冉彪慢腾腾地出了帐子,拿回来浩子给他的半个馒头和一把菜刀。他把馒头揣到怀中,却不急吃,口中叼着菜刀,慢慢爬上了床铺……
“什么声儿啊。”
另一侧有个新兵似被吵醒,嘟囔着一翻身,摸到一个湿乎乎圆滚滚的玩意,又摸了几下觉出不对,瞬间惊醒。
“啊——”
那新兵将烛台点燃,吓得一声惊叫。这一嗓子吵醒了所有的士兵。
“干嘛啊!”
“怎么啦?”
大家随着那新兵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冉彪满脸满身都是鲜血,正在用刀咔吱咔吱地割着半条胳膊上的骨肉,大口大口地咀嚼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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