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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回来”
沈时晔称心遂意,顾影假寐着,听他沉着稳定的脚步声远了,立刻翻起身,拨内线叫女佣进来。
“有没有左炔诺孕酮片没有的话,米非司酮也可以。”
怕女佣听不懂,她用中英文各说了一遍。但女佣还是对这些术语露出茫然神情,“咩黎噶”
“就是紧急避孕药。”
顾影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所以才非要把沈时晔支开不可。
这些药在家庭医药箱里都有,但这位女佣不会办事,捏着那盒小小的药片回来时,不偏不倚从沈时晔面前经过。
为了见沈振膺,沈时晔换了一身更为冷重的西装,钻石料骆马毛,双排扣戗驳领,迎面走来气压迫人。
因而他一出声,女佣立刻把顾影卖了个干净,低眉俯把药盒递了上去。
沈时晔翻过药盒,逐字逐句地读着药物说明的禁忌、适应症、不良反应。随行的助理保镖都停下来等他,但那几行字实在不需要他花上那么长的时间去,cav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先生,沈董已经到深石壹期中心,再不出就迟了。”
沈时晔神色不动,垂眼将药盒握进手心里,唯有那道纸盒凹陷的痕迹泄露了心情,“那就请他等着。”
半山别墅的风景无论看多少遍,还是令人震撼。浑然天成的湖光、山色、大海,同时尽收眼底,千亿级别的地段成就了这种绝无仅有的景观组合。顾影双手趴伏在露台的大理石栏杆上,海风沿着太平山的山脊直上,浩荡地吹过湖面,卷起她嫩绿色睡裙的裙角。
到香港之后,城市的节奏太快,总是疲于奔波,这似乎是她头一次停下来仔仔细细地观赏维港的风景。
她出着神,忽然听见背后哒一声,瓷盘轻磕在茶几上的声音。
她背过身,沈时晔把盛在玻璃盏里的药片递给她,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这个药伤胃,厨房炖了花胶给你,喝掉会舒服一点。”
“”顾影搁在真真切切尴尬了一下,眼神飘了飘,转移开话题,“喔好奇怪,我很少烧的。”
沈时晔目光一闪,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是因为炎,消肿之后就好了。”
顾影反应了十秒钟,领会过来是什么东西在炎,乃至连累到她整个人烧,脸颊上腾地炸起一团红云,“你你你我明明说不要了”
沈时晔握拳抵在唇前,轻描淡写,“这不能全怪我你的身体反应总是给我可以继续的错觉。”
言下之意,她太潮湿,让她的“不要”听起来像口是心非。
顾影听不下去了,负气地掀起被子盖住脸,过了会儿,被他捞出来圈进怀里哄,“好了,已经上过药。”
咳。
上药也是个迷乱的过程。回到半山,沈时晔抱她进主浴室洗澡,亲自动手伺候她。一个澡洗了一个钟头,顾影被从头到脚揉了一遍,整个人粉扑扑的,药上了几次,通通都白上,因为总是被冲汁水出来。最后沈时晔终于意识到绝对不能对她用手指,甚至也不能用棉签,只能凭空把药膏挤进去。
顾影倒还隐约记得昏睡过去后都是沈时晔在亲力亲为伺候她,男人的床品好就好在这种地方,她的埋怨化解了一些,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问他,“还有那个宾馆呢把人家的床弄脏了,会不会不太好。”
沈时晔完全预判到她会在意识地夹了夹,立刻被沈时晔现端倪,粗指威胁地刮过。
“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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