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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不太好,苏联的冬天太冷了,他们好多士兵都得了伤寒,而且补给因为大雪阻拦无法及时送到,所以都耽误了治疗。不过幸亏赫曼身体好,没得病,但是冻得够戗呢!哦,可怜的赫曼!这仗到底什么时候才打好啊,真是的!”维罗尼卡抱怨道。
“伤寒,赫曼他没什么事情吧,真令人担心啊!”我停下了手中的笔,替赫曼感到忧心的同时,心中又想到了沃尔特,他也在东线战场,他那里不会也流行这种病吧?这可怎么好啊!该死的希特勒!我忿忿地暗骂起这个战争的挑起者来。
这些天我看报纸,上面的报道基本都是盛赞德军的英勇顽强,多次打退苏军的进攻、德军在严寒中士气高涨,俘获多少敌军云云之类的官方内容,根本没有说到军队中开始蔓延伤寒病和后方补给严重不到位这样的事情,报喜不报忧一向是希特勒欺骗百姓的拿手本事!
“他说他们现在已经占领了维亚济马,继续朝着莫斯科进发,但是那里的风雪天很厉害,而且苏联的士兵很能打,所以他们推进的速度变得慢了,那不就是意味着战争无法很快结束,赫曼他在那种天气里还要呆上很久吗?……哦,上帝啊,我的上帝啊,保佑我的赫曼能平安归来吧!”维罗尼卡说到动情处,声音也大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对着教室正前方做出上教堂祈祷的动作来。我刚想提醒她动作小些的时候,就被教授发现了。
“维罗尼卡?穆勒!太不象话了,这里是学校,不是教堂,我也不是神甫,你对着我祈祷也没用,上帝看见你不用心学习也不会保佑你的,这节课后你到我办公室里来,告诉我你都学到了些什么!”自然科学课的老师布里森教授用手里的教棒用力的在桌子上敲击着,对维罗尼卡没有认真听课,公然挑战他的权威感到十分生气。
这位年迈的长着酒糟鼻子的老教授是我们大学里公认的上课最无味,但却要求最严厉的老师,学生们就算有心不来上他的课,但为了学分却谁都没有胆子不来。
教室里的众多学生听见教授的话,又看着哭丧着脸的维罗尼卡都哄堂大笑起来,让原本枯燥的课堂多了几分生气,维罗尼卡听见等会要去布里森教授办公室“开小灶”更是暗叫糟糕,根据以往的经验,几乎没有人能从他那里全身而退啊,无奈她只能撅着嘴嘟嘟囔囔地小声骂着布里森教授,对我吐了吐舌头,继续抄着似乎永远也抄不完的课堂笔记。
我望着她的样子,想到刚才她的举动,也不禁笑出声来,“你呀,刚才还叫我小心被教授发现,可现在呢?瞧你,动不动就那么激动,给他逮个正着吧!”她闻言,对我做了个鬼脸。我摇头微笑,这个维罗尼卡,真象个活宝一样,不过幸好有了她,让自己的生活多了份快乐,和她相比,我的确显得很放不开,都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也许说的就是我这种情况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来是昨天要放上来的,但是昨天下午起公司的网络就一直处于瘫痪状态,所以今天早上才贴上来,希望大家能喜欢,谢谢大家!
约瑟夫
1941年的10月10日到了,这天是星期五,也是中国南京国民政府的国庆节,我虽远在欧洲,但是对于祖国的国庆节还是会生出“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慨来。不过,我并没有多少时间感叹时光的飞逝,因为这天我们一家都好忙。
叔叔一早就和丽佐赶去德国和洛克的父母见面,再次商讨婚礼细节问题。学校里没有课的我,就留在家里,自告奋勇承担下通知所有在奥地利的亲朋好友的事情来。
送走了叔叔和丽佐,我也马不停蹄的开始按照拟订好的宾客名单一张张请柬的写了起来。这些请柬等全部写完后,按照亲朋好友住址的远近,家在远方的得要送到邮局寄去,就住在维也纳的就要亲自送上门了,以显示对对方的尊重。
管家皮克太太上街采购去了,家里的其他佣人也都各司其职,诺大的家里显得空荡荡,只有赫曼参军前送给我的那只狐狸犬路卡静静地伏在我的脚边陪着我。
“啊,太好了,终于完成了!”当我终于写完,再次抬起头时,时钟已经指向了中午十二点半,我揉了揉写请柬写得发酸的肩膀和手臂,伸了个懒腰,肚子也发出了咕咕的叫声。摸了摸肚子,我站起了身,准备找些东西填饱肚子。脚边的路卡也坐起了身子,抬着头看着我, “小家伙,是不是你也饿了啊?我们去找皮克太太,现在应该回来了吧!”我对着小路卡挥了挥手,它立刻跑在了我的前面,一溜烟地朝厨房方向跑去。
我整理完书桌上上百份请柬,一一封好口,准备等会去邮局寄请柬。我掂了掂手中的请柬,估算了一下,光是住在维也纳的宾客就有几十个之多,幸亏有不少都是集中住在一个区域里的,按照这个情况,一家家拜访的话,应该需要二三天吧,等叔叔他们回来差不多都解决了。
我拿着这些请柬,走到厨房,看见皮克太太正在忙着整理刚从市场上买来的各种婚宴所需要食物,零零杂杂的堆了一桌子。她见我进来,才猛地想起来午饭还没有做,于是满含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苏小姐,我居然忘了做午饭了,您瞧我这个记性……”
我微笑着打断她的道歉,摆摆手道:“不要紧的,皮克太太,有面包和火腿肠吗?反正大家都不在,我随便将就一顿就行了。正好等会也要出去,就不用多麻烦了!”
“有的,有的,今天正好奥尔加太太店里的黑麦面包打折,我路过的时候买了两个,火腿肠是昨天晚上切剩下的,还有一半。您等会,我去拿给您。”皮克太太连忙从橱柜里将面包和火腿肠拿给了我。
我谢过她之后,给了小路卡几片火腿肠,将又大又硬的黑麦面包切了几片下来,又切了些火腿肠夹在中间,就着些热牛奶吃完了午饭。下午出门前和皮克太太打了个招呼,然后我披上了大衣,带上那些请柬向着邮局走去。
在邮局里寄出了大部分的请柬之后,我翻了翻剩下的,找出其中住在附近的宾客请柬,开始挨家挨户的上门送请柬。从城东到城西,从近郊到远郊,多亏叔叔将家里的轿车留给了我,不然的话要按时将这些请柬及时送到,还真是有些困难呢!
那些收到请柬的亲朋好友们对我亲自上门送请柬的举动都感到很高兴,都非常热情的要我进门去坐坐,但是看着手头还有那么多要送的请柬,对于他们的好意我也只能一一婉拒。当我从维也纳新城出来,送完今天手头上预定的份数之后,太阳已经西斜了,我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开着车朝回家的方向进发。
当车开进维也纳的中心城区,经过一条小巷,转弯之后的大街就是叔叔家门前的大马路了。当我正在逐渐减速,将车打方向转弯的时候,幽深的小巷口一个身材瘦小的小男孩跌跌撞撞地冲到我的车前,见此情景,我大惊,急忙踩下脚下的刹车,巨大的阻力让车子在撞到小男孩身体之前及时的停了下来,我立刻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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