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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皇后是不奇怪,跑来耳殿就奇怪了!总不能是下基层视察宫女工作吧!谢福儿不敢说,皇帝已经压了压手:“该干嘛干嘛。”
谢福儿遵旨坐下,屏着气捏笔继续。皇帝转到她背后,往下俯去,双手撑在她两边,瞧她写字。
谢福儿怕热:“皇上就不感觉到挤得热?”
皇帝的呼吸十分有力,吹得她耳朵都红了:“朕不怕热,”停了停,语气略傲:“当然,也不怕冷。”
令侍的夏天服饰是上襦下裙,开襟小襦里面大喇喇地露出粉艳艳的抹肚,皇帝从上至下这角度,刚合御目,不消一会儿,龙睛赤红,虎腰沉动。
细细一条小沟伸展进内衣,玲珑小汤包一边儿挂着一个,黑发里露出的耳朵珠子粉嘟嘟的,茸毛颠颤。
皇帝呼吸急促起来,稳住心神,头颅悬搁在她颈边,握住她的手一起运笔,语气矜傲:“字写得真丑,蚯蚓爬一样,亏你怎么做的学问……朕可是许多年没教过人写字了,今天算你这丫头有福气。”
谢福儿手像个木头似的,不听使唤,写出来的还是像蚯蚓。
皇帝烦了:“朽木不可雕也!朕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谢福儿耳朵都快被他震聋了,这才跟着划了几笔。
绒绒笔尖划过绵韧的扬州笺,一捺一撇,像在搔皇帝的心尖肉。
皇帝停笔,用一方红丝砚压住纸角,换了一支干净的猪毛笔,并不蘸墨汁,只舔了舔清水,慢悠举起来,朝她半裸的白汪汪胸脯上滑去……
“您弄错方向了,纸在下面!”谢福儿好心去抓笔领路,他站在背后看不清,年纪大思觉失调了吧……
皇帝爱她这份天真傻气,热燥起来:“胸挺高了。古人都爱在女体上书写墨宝,朕也试试这乐趣……”手握笔不放,强行将半截儿插在抹肚儿的领口,任她怎么夺也夺不过来。
胸脯被淋湿的毛笔尖儿点得冰凉,毛须须还舔到了亵衣深处……谢福儿开始挣。
午后耳殿无人,气氛催情,皇帝袍里软趴趴的御器一下子抖擞精神,跟手中的笔杆子都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唷ヽ
☆、帝欲(第二更)
谢福儿终于发觉了,他是故意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皇上,请不要顶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松,猪毛细软尖,“嗖”一下子就滑进了抹肚儿的最里头,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猪毛沿着凸起的一粒打起转来……谢福儿一惊,痒痒麻麻的,那天清凉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却一点儿不舒服,今天却有种快要崩坏的感觉。
她知道他又要使坏,跟清凉殿那天差不多,双臂一挣:“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这时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发皇帝的偷腥欲和情爱潮。
书案前的少女要去亵衣里拽出笔,被身后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讲道理:“服侍完朕再说——”
阳热灌进了鼻腔,他的身体很坚硬,哪一处都是,背后一柄成型的东西仍旧一顶一撞,这让谢福儿想起书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没有给她不想的机会,身为一个天子,这已经是能给她最大的尊严和尺度,能放纵她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幸个宫女而已,叫她脱裤子她还能穿裙子?难不成还得先通知下他爹娘兄弟看准不准?偏偏鬼打墙似的,还就是绕死了向儿!
他从侧面看到她粉唇蠕动,抽了骨头的软骨动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弯,将谢福儿呼啦一声,麻花似的扭过来,发情了的兽一般卷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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