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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夜羽宸气急，双手紧握成拳，该死，哪怕她求饶，哪怕她说一句以后不会了，他都会放过她，可是，她偏是这般该死的倔强，早上和夜倾城搂搂抱抱，晚上和鬼魅暧昧不清，那么，在她心里，他夜羽宸算什么？曾经在她眼里看到的那些爱意，现在究竟哪里去了？

“哼！”她是贱人？这就是他给她的定义？这么多年，她在他心目中只是个贱人，哼

“是啊。”明眸止不住的冷笑，她想她可能是疯了，突然，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丰盈上，媚眼如丝，“主子何必假正经呢？主子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明眸给就是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夜羽宸心痛如麻，她的样子刺痛了他的双眼，然而，该死的，他却真的被她魅惑了，小腹处一股火热正汹涌的冲撞着他。

“该死。”他低咒一声，扳过她的肩头，将她一个旋转，将她抵趴在了墙上，自己则狂肆粗鲁的吻上了她的背。

一脱离他的眼神，明眸眼里的泪便涌了出来，身后响起他野兽般的喘息与撕咬声，她剧烈的颤抖，却还是大声的冷笑，“呵，这才像你，像你夜羽宸的本性。”她一遍遍的冷笑着，就像在一次次的警告着自己，不要再奢望这个男人的温柔，那一夜，根本就是个梦，现在这个在她身后肆虐的男人，这个像野兽一般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夜羽宸，以往，她，不，天下人都被他那无尘的外表迷惑了。

“是吗？你终于知道了？”夜羽宸咬牙冷笑，墨色的黑眸阴鸷的布满寒霜，大掌钻入她的亵裤，探进那神秘的花园，两指并拢，猛然刺进她的柔软，毫无预兆，毫无半点的温柔，有的只是最深沉的怒火和最原始的欲火。

“啊！”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明眸还是痛的叫了出来，十指扣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几近嵌了进去，然而，他并不打算过她，一手飞速在她她体内进进出出，另一手忽地缠绕上她背上如云的黑发，指尖一收，头皮传来钻心的痛，明眸的头不由得仰了起来，身子几乎向后弯了过去。

头顶，夜羽宸微微俯首，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手指的速度更加的快了起来，明眸再也忍不住的轻吟出声。

“哼，不是说不想要么？你这个骗人的小妖精，”夜羽宸邪恶的笑，“才用两根手指就能让你快乐成这样，怎么样？想要我来满足你吗？”

明眸牙齿咬着唇瓣，眼神似血般盯着他，死死的，旋即，妖媚的笑，“好，要，我要，不管你是谁，该死的，要我。”

夜羽宸一顿，眸间划过暗沉，“你说什么？该死的女人，看着我，此刻让你快乐的人是我夜羽宸。”

“哼，管你是谁。”明眸满不在乎的说，唇瓣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一点璎红溢了出来，让她的唇看起来格外的鲜妍动人，“哼要上就快点，不然，换别人，随便，随便给我找个男人。”

她忽地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一个转身，将他压到了墙上，小手顺着他的小腹滑下，握住了他早已膨胀的巨剑，“哼，现在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主子和属下，那么好吧，你想要我给，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是我给，而不是你强，只要我想给，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知道吗？”

他以为就他会残忍吗？

明眸看着他眼底痛苦的神色，心底竟有着一丝快感，是了，她就是让他知道，他并不是她的唯一，是呀，他说她跟别的男人，那她就跟了别的男人吧，既然他不信她的话，那她又何必再解释。

手指捻上他的腰带轻轻一扯，他的外袍就摊了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中裤，以往，每一次过后，他都是风神俊逸，只留她惨白的像一朵残喘的秋花，她好不甘啊。

哼，她冷冷一笑，这一次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手指滑进他的裤腰，沿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缓缓向下滑去。

夜羽宸眯着黑眸，眼神微微变幻，就在她手指快要触碰到他的巨剑时，他嗖的甩开了她，“滚！”

明眸不防，被他甩趴在了地上。

“哼，怎么了？不想吗？”明眸侧过身，看着他，眼底有着讥讽的笑。

夜羽宸深深的注视着她，她痴狂的模样让他不忍再睹，一丝清明缓缓融入眼眸，一抹痛也随之而来，“为什么不听话？”

明眸无辜的眨了眨眼，双手撑在身侧，双腿弓起慢慢打开，“主子还想让明眸怎么听话？这样还不行吗？”

“你？”他深呼了一口气，却抑制不住心口那钻心般的痛。

“主子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明眸什么都没有，也就这身体了，要就拿吧。”明眸痴痴的说，双眸有些泛直，其实，后来，她想想，自己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几分真意的，真的，她给不了他权和利，给不了任何可以帮助他的东西，也唯有身体，至少可以给他片刻的欢愉罢了。

但是，当时的她并不知晓潜意识里那种卑微的想法，当时的她心里只有痛和恨，他想要她的身子，那么，她就用她的身子来羞辱他。

她知道，对于他这样有洁癖的人来说，她这样不知羞耻的行为会让他作呕的，可是，她就是想让他嫌恶到作呕。

夜羽宸一手捂在了心口，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步履有些不稳的离去。

明眸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的背影渐渐离开了巷子，挺直的脊背忽地软了下去，整个身子几乎都瘫倒在地，哼哼

她这是赢了吗？还是彻底的输了？

她也说不清楚，可是，心里好痛好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就算不爱，为何要这样的羞辱？

她痴了般盯着巷口，那里早已没有了他的影子，像以往一样，他发泄完了只身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清冷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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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宸出了巷口，立刻扶住了一处墙壁，口内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心口好像被人用刀子剜了一般，好痛。

他扶着墙壁缓缓滑了下去，意识也一点点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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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明眸被凉风激醒，看着周围苍茫的夜色，双眸涩痛不已，原来，她刚才一直忘记了眨眼，本就含泪的眸子被冷风这一吹，顿时又痛又涩，宛若有火在燃烧一般的痛。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直到里面的灼痛缓解才又睁了开，上身一片冰凉，就像堕入冰窖了一般，她缓缓的拉上衣服，遮住了那被他撕咬过的痕迹。

扶着墙壁，她缓缓爬起了身，却怎么也站不住，腿麻了，站直了就打抖索，下体也火辣辣的痛，似乎一直蔓延到了胃里。

一想到他刚才对她所做的，胸口处就闷闷的痛，好像有无数的棉花针扎了进去，但却听不见音儿，也见不到血。

呵，也许在他心里，她连妓－女多不如吧？妓女至少还要给钱的，可她呢？哼，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更别谈什么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