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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掙來的,他絕不允許有任何?閃失,三皇子寧王是威脅,那躲在暗中的、他的哥哥也是。
可最近的事並不順利,一個月都毫無收穫。
為了緩和心情?,他從身?上拿出一隻玉雕來,放在手心摩挲。
他身?邊的幕僚陳躍文說道:「殿下這玉雕倒是做得精巧,別有味。」
那玉雕是一個女人的身?體,近乎裸身?,身?上只有一層蟬翼般的輕紗衣服,紗衣里渾圓的胸脯、修長的玉腿,都清晰可見?,尤其撩人。
聽他誇讚這玉雕,秦治露出一絲輕笑來,回道:「那是自然,這可是我畫了圖,親自找玉匠雕的。」
「學生便在想,普通的玉匠,哪能有如此奇思妙想?」陳躍文說道。
兩人聊了會兒玉雕,陳躍文出主意道:「殿下莫急,僅憑東宮的侍衛去?暗訪確實有些難,要不然殿下去?找找京兆府,讓京兆府幫著一起查?」
「此事可行。」太子嘆息道,「那派人去?與京兆頭府說說,拿我的手書。」
「是。」
陳躍文接著道:「說起來,聽說王家那羨容郡主的夫君現在就在京兆府,王家舉薦他做了個法?曹參軍。」
「那個書生,薛什麼……」
「似乎是叫薛柯。」陳躍文提醒。
秦治輕蔑地笑了笑,看著手上的玉雕,雙手撫上那上面凸起的部?分?。
陳躍文這會兒看清了這玉雕,看那眉眼,竟有些像是東陽侯府那位郡主……
原來是她……太子曾想娶羨容郡主為妻、聯合王家,但之後羨容郡主迅招婿,打亂了這計劃。
之後又有圍場衝突,導致太子恨上了郡主,沒想到幾日之後,他竟弄了這玉雕在手上。
也不知太子對羨容郡主是愛更多,還是恨更多。
這時有小?宦官過來上茶,待小?官宦離去?,秦治突然問:「這薛柯,也是年後進京的舉子?」
「正是。」陳躍文回道。
「他正好也是二十多歲。」秦治親眼見?過薛柯,此時回想起來,隨後問:「我們的人去?查是查不到他身?上的吧?」
陳躍文道:「自然,不管是查舉子,還是商人,流民,都只能查查普通人,似東陽侯府這樣?的人家我們沒理由自然進不去?,更何?況這薛柯還是侯府的女婿。」
秦治仔細想那薛柯的模樣?,又回想記憶里他那位哥哥的模樣?,乍一想,的確沒什麼相似之處,因為薛柯是書生,是羨容綁回家的女婿,那日還穿著一身?淺綠色衣服,像個粉嫩的小?白臉,但如果他書生的身?份是假的呢?
身?份在那裡,會讓人先入為主,認為薛柯手無縛雞之力,但真的是如此嗎?他記得那薛柯只是膚色白,但長得並不柔弱,甚至身?姿修長,一身?桀驁氣質。
對,氣質,他的氣質並不陰柔,反而帶著桀驁與陰鷙,也同樣?沉默寡言,哥哥以前的眼神是漠然,冷淡,這薛柯也同樣?如此,只是多了一分?銳利。
以及……薛柯本就是他最初懷疑的兇手,陳顯禮死時,薛柯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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