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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髮的款式是最普通不過的黑色長髮,差不多能蓋住阮氏竹的肩胛骨,黎氏彩拿梳子梳順了,蓋住耳朵和臉頰的一點,這樣站在人群後面的話勉強看不出來是男生。
黎氏彩越看越滿意,笑嘻嘻地靠著阮氏竹:「其實這樣看,還挺好看的,你看一眼鏡子嘛,臉紅了就更像了。」
阮氏竹迫不得已,抬頭迅地瞟了一眼鏡子,除了感覺自己像個適合在夜間出沒的孤魂野鬼,別的就只有無窮無盡的羞恥感。
「好吧,你脫吧,我不看,」黎氏彩再一次背過身,問阮氏竹,「衣服你要不要帶回去?」
阮氏竹想都沒想:「不要!」胡亂地套上短袖短褲,那種不自在的觸感終於消失了。
離演出正式開始只剩下三天的時間,這三天裡阮氏竹每天都必須同黎氏彩會合練習,但由於前不久剛和羅邱淇吹過枕邊風,甩不開他,就只能一個謊接著一個謊地撒,每天堅持湊出一個小鐘頭扮演「阮姮」。
正式演出的當天早晨,阮氏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沒有編過的謊,在羅邱淇的注視中乾巴巴地說:「我就出去一下,買點東西,你不用陪著我了。」
羅邱淇笑著問:「不害怕了?」語氣里或許有揶揄的意味,阮氏竹一時緊張,沒聽得出來。
「不害怕了,」他說,臨走前不忘對羅邱淇說,「你抱我一下。」
羅邱淇輕易地滿足了阮氏竹的小小的願望,不至於很緊,但胸腔貼著胸腔,又說:「我等會兒也要出門,你要是回來的早,就幫我把bamboo餵了。」
阮氏竹悶聲點頭,臉頰蹭來蹭去,連著叫了幾聲羅邱淇的名字,羅邱淇全部一一應下。
從馬場趕到福利院時,所有的女孩兒都已經到齊了,院長和副院長看見他愣了愣,沒好說什麼,扯著嗓子催促她們快點化妝打扮,一間小小的屋子裡頓時充斥滿嗆人的劣質化妝品香味,以及漫天飛揚的白色粉塵。
阮氏竹換好衣服坐在黎氏彩對面,侷促地閉上眼,任由她的刷子在臉上掃來掃去,憋氣憋到肺部差點爆炸,黎氏彩叫他張嘴他才敢張嘴,乾裂的口紅不上色,硬是剮磨了好幾遍,磨得嘴唇充血發燙。
女孩兒們整裝待發,結果院長接到縣長等一行人的電話,說是他們臨時決定在飯店吃過中飯再來,阮氏竹不得不掏錢在福利院吃了一頓難以下咽的午飯,等到下午兩點,眾人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肩挨著肩昏昏欲睡,院長一頓敲鑼打鼓,演出才真正開始。
阮氏竹混進人群里,趕鴨子上架似的被趕上台,屈著膝蓋完成整場表演,好不容易盼到尾聲,莫名其妙地還得聽無數個人長篇大論的致辭,一起拍各個角度的或單人或群體的照片,最後目送一列汽車離開福利,已經是下午六點。
十多名女孩兒中至少有五人是黎氏彩找來的替身,阮氏竹累得渾身沒力氣,她們居然還能抱團開玩笑,暗戳戳地罵台下看演出的人是豬,商量等會兒去哪裡吃晚飯。
阮氏竹在衣服堆里翻翻撿撿,找不到屬於自己的衣服,直起腰用最後的力氣問黎氏彩:「你看見我的衣服了嗎?」
黎氏彩避而不答,反問道:「你要走了嗎?」
「我要走了,」阮氏竹說,「羅邱淇還在家裡等我。」
黎氏彩靜靜地看著他,忽然鬆開另外一個女孩兒的手,走到他面前兩手捏住他的臉頰:「我忍你很久了!」
「整天就知道羅邱淇羅邱淇羅邱淇的,演出前喊羅邱淇,演出完了也不忘羅邱淇——我都要懷疑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有沒有那個姓羅的高了,」黎氏彩不依不饒地嚷嚷道,「別回去了,跟我們去吃燒烤吧,讓她們幾個請客。」
「不要,」阮氏竹皺著眉,「我好累了,想回去。」
「不行!他不就是你老闆嘛,再怎麼樣也得分個上班下班的場合,我東家都給我放假了,咱們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放鬆的!」
黎氏彩二話不說就要拉阮氏竹走,換衣服的時間也不留給他,說是她朋友那裡不讓男的空手進,得交錢,阮氏竹裝扮一應俱全的,用不著額外花錢。
阮氏竹做出讓步,補充道:「那我要在宵禁前回去。」
黎氏彩滿口答應:「沒問題的。」
—
羅邱淇一路至少問了十個人博物館在哪裡,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博物館是什麼,在商店買的地圖似乎也是偽劣產品,街巷與街巷的名字完全貨不對版。
找到下午,他想起阮氏竹應該已經回去了,便打算放棄,沒想到在下一個街口碰到了上次搭過話的背包客。
背包客仍舊背著他的包,脖子上掛著一個相機,看見羅邱淇主動先和羅邱淇打了招呼,一副迫不及待找人訴苦的樣子,拉著羅邱淇就往一家露天咖啡廳走。
「回不去咯,」他端起咖啡杯,喝咖啡的架勢像是喝酒,一口悶了半杯,愁眉苦臉地對羅邱淇說,「證件被人偷走了,補辦的資料一個都沒帶,現在警察全都在忙別的,根本管不過來,差點還被當成是嫌疑犯拷走。」
羅邱淇要了一杯摩氏,看他太可憐,安慰了幾句,忽然想起什麼,問他:「前幾天的縣長演講,你去聽了嗎?」
「聽了,」背包客將咖啡一飲而盡,抬手又要了一杯,說,「想聽不到都難吧,滿大街的大喇叭都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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