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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红英：&1dquo;阿炳，告诉安同志，你的名字？电报名字。”

  阿炳没有回头，像只鸟似的叫起来：&1dquo;滴滴滴滴滴哒滴滴哒滴滴滴哒哒滴滴滴哒哒滴哒滴哒哒滴&he11ip;&he11ip;”

  安在天愣了。

  &1dquo;安副处长，阿炳在跟你电报呢，你听懂了吗，是什么？”

  安在天明白了，他说：&1dquo;我听懂了，是5o;

  阿炳笑逐颜开地：&1dquo;对，这是我的电报名字。”

  杨红英：&1dquo;好，阿炳，你去吃饭吧，吃好了，我们再上课。”

  阿炳：&1dquo;你来和我一起吃，安同志也来和我一起吃。”

  杨红英：&1dquo;不了，胖子叫他爸给你做的小灶，怕你是江南人，吃不来这里的饭。”

  胖子扶着阿炳进了房间。

  安在天惊疑地问：&1dquo;你们开始多久了？”

  杨红英伸出一个指头：&1dquo;一个小时。阿炳记性太好了，简直是过耳不忘。我原来担心三天时间根本不够，现在看来没问题。”

  &1dquo;正常一个侦听员要接受8个月的培训时间，算课时也要在两千节以上&he11ip;&he11ip;”

  杨红英得意地：&1dquo;可阿炳就不正常啊！你看，我本来是这么安排的，上午讲基础，记字表，下午听、记信号；第二天练度和压码；第三天上午你给他讲敌人电台的组织关系，下午上机实战模拟训练。现在，我已经提前了一个上午。”

  &1dquo;腾出来的时间多练练度，度就是技术。”

  警卫连的院子里，枪弹被从屋里一一拿出来，仔细地清点，装车。两把冲锋枪，一箱手榴弹，一箱子弹。箱子是那种木头箱，铁扣。铁扣是种带弹簧的，一拉就开。小钱打开子弹箱，忽然愣住了——

  子弹箱里，好几盒子弹的盒子都有异样，好像被人打开过。小钱赶紧一一打开看。有几盒，子弹都是满的。小钱刚舒了一口气，又打开一盒，脸色变了。

  金鲁生过来问：&1dquo;小钱，怎么了？”

  小钱的声音都变调了，他说：&1dquo;少了两子弹！”

  &1dquo;不应该啊，我都放在保险柜里了。”

  &1dquo;保险柜的钥匙&he11ip;&he11ip;”

  &1dquo;就一把钥匙，一直在我身上。”

  &1dquo;难道在路上&he11ip;&he11ip;”

  &1dquo;路上也不应该，一直放在车上的，动都没动它，没有敌情谁动它呀！”

  杨红英正在擦拭报键，准备通过机器信号给阿炳听。安在天在腾桌子，好让讲台下有更大的空间。金鲁生在窗户外向他招手。

  安在天问：&1dquo;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