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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可……
沈栖抿了抿嘴,眼中满是不服气,“为什么一定要在这念书,我根本不是这具身子的主人,也没有理由非得要继续读下去。”
裴棠见惯了沈大小姐的骄横,这样耍赖却还是头一回。“你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这身体主人也叫沈栖,而我占据的这身体原先也叫裴棠?”
这倒真是让沈栖纳罕疑惑过,可这也说不定就是巧合罢了,要不是天下真有这离奇的事情,也就不会有她和裴棠离魂到此又成了夫妻。
“这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事情,说不定我们按着原定的事情做下去,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裴棠循循善诱,其实他的口才奇好,要不是这样沈栖也不会以前总会他忽悠,加之他面貌俊朗不凡,更加有种叫人迷惑的错觉。
沈栖提醒自己莫要再被裴棠绕了进去,等他说完了才无动于衷的回道:“要是这有用处,只怕跟咱们一块来的那些早就回去了。”
裴棠听出这话中的深意,立即反问了一句,“你还知道有旁的离魂来的人?”
“……”沈栖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在不经意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了这话,立即想含混过去,“啊?什么离魂来的人?难道我们这还有什么旁的什么人?”可裴棠的目光锐利的刺向自己心志,沈栖的犹豫了几下,还是没有将宋焕章一行人出卖,转口提了随意楼的花魁嫣姬。“怎么没有!不是亲眼见过白蘅的舞步,怎么能跳得一步不错?”
事情兜转又绕了嫣姬的身上去了。
裴棠盯着沈栖,缄默了良久,然而不同于那次的决断,松了语气道:“说不定,的确是有那边熟悉白蘅的人也离魂过来了。你能那样熟悉……白蘅的舞步,旁人也能。”
沈栖听他的如此说,也没反驳,眉头微微颦起转而问道:“你怎么确定她不是白蘅的?”话一出口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沈栖才想起之前看到过他同人去了随意楼。“不行,我要去亲自确认。”
裴棠哑然而笑,决计没有想到她现在对白蘅的芥蒂还这样深,又有些开怀她还对白蘅介怀。一时间眉眼之中也仿佛溺出了柔情,裴棠招了招手叫沈栖到自己身边来。可沈栖跟着堵着气一样,半步不肯挪动,裴棠无奈,径自拍了拍放在手枕旁的金丝楠木的锦盒,“过来拿去——”
“是什么?”沈栖一面走过去一面发问,拿起盒子打开一看……“怎么是这个?”原来都是她之前拿去暗当变卖掉的沈氏给的几件首饰,如今又都完完整整一件不落的搁在了里面。沈栖嘴角微微一抖,还以为是他要送自己什么好东西,果然……他不会。
裴棠哪里知道她的那些腹诽,甚至叮嘱了一声,“沈氏不定哪天翻旧账,这些可就都成了惩治你的把柄。”
沈栖连连哀叹摇头,这些钗环首饰搁以前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现在不过是卖了换银子还能成了把柄。可对裴棠说个“谢”字,却卡在喉咙说不出来,只有种窘迫。沈栖想他心里头肯定要鄙薄自己了——沈大小姐以往花钱如流水,如今也会卖首饰换银子花了。
裴棠还想嘱咐她明日就拿了书册过来,谁知道就看见沈栖幽幽愤愤的瞪了自己一眼,抱着锦盒扭头就出去了。这是……怎么了?
☆、第71章补习
再过了五六日,已经是十一月末了,天气一日寒过一日。南北文会才刚结束,同文书院就恢复了日常上课。前几日沈氏留裴井兰和陆颂清用饭的间隙,沈栖曾经婉转的跟裴井兰表露过要退学,却被严正拒绝了。不仅如此,裴井兰还苦口婆心的跟她分析了一番里头利害关系。
最后,沈栖不情愿的重回了课堂。她原本就跟不上师父的进度,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中又因故请了几回假。大约是师父们也都知道了沈栖的秉性,索性也不像最开始几个月一样在她身上费劲花功夫了。然而,其余都能糊弄过去,唯独堂外课还是不能有半点留白。沈栖昨个一整日都没见到宋焕章,实在找不到捉笔的人被逼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做题,熬到后半夜才勉强填满了册子。
今早沈栖带着眼下两团乌青去了书院,辜悦如比往常晚来,一见她这模样就原本还皱着眉头骤然舒展开了,噗嗤一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一晚上没睡?”
“还不是为了这个——”沈栖抬起手在堆在桌面上的册本上点了点。
辜悦如以前这些都能央着大哥辜择教,可如今她正和他堵着气,功课自然也没了下落,这段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做,也十分废了十二分的力气。辜悦如知道沈栖比自己还一窍不通,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怜惜。再一想书院考核在即,她们两个这样下去只怕都要被延读了,现在班上人人都在抓紧时间温习,恐怕也只有裴娆一人能逃开了。辜悦如外面听见了不少传闻,压低了声音问沈栖:“裴娆真的定亲了?”
沈栖侧头点了下,原来前两日沈氏宴请陆颂清也是为了请他从中说和。陆颂清年纪虽轻,可却是圣人和赵王眼前的红人,沈氏不是裴井兰的生母,对这位侯爷女婿也是更疏远了些。可为了裴娆的婚事,沈栖可算是见识到了沈氏的和软态度。果不其然,那次之后没多久,宋府那位刁钻的夫人就点了头,匆匆两日功夫就已经交换了庚帖,碍着裴娆前头排着的裴棠、裴昭都还没成亲,所以婚期定在了一年半后。
辜悦如印证了这事情的真假,便幽幽叹了一句,“这样说来,裴娆没多久就能休学成亲去了。”语气之中尽是掩不住的艳羡。怎么能不艳羡,既能不再上学,又能嫁给宋景元。这几日的传闻已经让那些心慕宋景元的世家小姐气疯了,不知道这事真被传出来,会有多少人要恨死裴娆。辜悦如酸酸的想,这也算是因祸得福。想到因祸得福,她又不禁朝着身边的沈栖深看了一眼,她跟裴棠一道跌下山谷,会不会也因祸得福呢?
辜悦如不甘心的咬着唇,书院唯二两个出众的,怎么接连都有……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真信了沈栖他们两人无甚关系,真要无甚关系怎么可能深更半夜出现在汤山后山,只可惜沈栖的嘴巴太严,饶是自己死缠烂打也问不出什么来。
沈栖问:“只要成亲就能休学吗?”
辜悦如道:“定了亲多半就会休学的,你想想女儿家婚前还有许多东西要准备,自然不能安心上课。”她话音一顿,“你知道顾大家吗?”
沈栖起先觉得耳熟,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就是那个写了《红梅赋》的?”沈栖可还记得当初被诗文的李师父点了名背诵这篇赋,那时她没背出来就被师父赶出了学舍在廊下站了半堂课,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戚戚,“怎么忽然提起他来了?”
“你还真是心宽,难道不知道顾大家今年要来咱们书院教书?为着这个咱们这今年可是转学来了不少人,眼看今年快到头了,算算日子顾大家总归就快到了。”
沈栖对这个顾大家没什么期待,也不知道他来了之后会不会又写出几首要让他们背的诗文来。
辜悦如见沈栖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就知道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听说顾大家要收入门弟子,要是能有幸入了他的门哪里还用再过什么考核!”
沈栖双眸一亮,宛若从里头能冒出光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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