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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确实醒了,但不想理他。
贺兰殷自然不许她不跟自己说话,一把捞起她:“生气了?”
桑宁不是原主,才不会为一条红绳生气,就摇了头。
贺兰殷不信,刚刚她为了条红绳,又挣扎又乱叫,怎么可能不生气?
不过,再生气,也被他剪掉了!
足可见他没被她控制住,想对她做什么,就能对她做什么。
她没有说“不”的权力!
但他在乎她在乎到一条红绳都忍不了,何尝不是一种被控制?
他还没意识到这些,心情很好地说:“破烂东西,颜色都掉光了,也就你当个宝。罢了,谁让朕心肠好,改天还你一条便是了。”
他绝对还她一条更漂亮的红绳,不,两条,让她两条脚都戴上,最好再各坠着一个铃铛,到时候她走起路来,一定很好听。
她还喜欢拿脚乱踩他,到时候他抓住了,拨弄几下铃铛,也很好玩。
他玩着玩着就玩到了床上。
而到了床上,他的想象力骤然爆,一种难以想象的色、欲冲击着他的身体跟灵魂。
太邪恶了!
他被妖妃污染了!
桑宁可单纯了,起码这一刻,思想单纯的很,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原来陛下吃醋了?”
还是吃原主哥哥系上的红绳。
狗皇帝的占有欲也太重了些!
“胡说!”
贺兰殷照旧不承认自己吃醋了,冷声说:“朕会吃醋?你太高看自己了!”
桑宁看多了他的嘴硬,也不多辩论,就同情地看着他:哎,可怜的狗皇帝对她情根深种呢!真想虐死他!
贺兰殷皱起眉,不喜欢她的眼神:“不许那么看朕。”
桑宁这会精力不济,就闭上了眼。哼,当她很想看他吗?
贺兰殷感觉到她那种轻蔑,很想给她点颜色瞧瞧,比如,再剪掉她喜欢的东西,想看她伤心、崩溃,或许她会示弱、哀求,这是他真正想看到的。
他讨厌她无所牵挂、无所畏惧的样子。
试想一个冷漠厌世的人向他俯低头?
太爽了!
“陛下,敬国公来了。”
王诚走进来,小声传话。
贺兰殷想着正事,点了头,站起身,往外走。
他走了两步,就觉得好像遗忘了什么?
桑宁看到了狗皇帝遗忘在床上的剪刀,下意识就想去拿,一道身影比她还快,重重按住了她的手。
贺兰殷想起遗忘的剪刀,一回头,就见她去摸剪刀,还以为她想做傻事,立刻飞奔过来,按住她的手,抢过她手里的剪刀。
“休想!”
他绝不会让她死的!
桑宁其实没想拿剪刀捅自己,主要是下不了手,虽然很想死,但自杀还是需要一时血勇的,而她这会没酝酿出这种血勇的情感。
也许是狗皇帝的爱,也许是小傻狗的爱,反正她沐浴在这种“爱”中,觉得目前的生活还有些意思。
如果死前能把狗皇帝撩到床上就好了。
她两世为人还没尝到男人的滋味,多少还有点不甘心。
因为这点不甘心,她看到贺兰殷整个人罩过来,跟她贴得很近,直接伸手按下贺兰殷的后颈,吻住他的唇。
贺兰殷是震惊的,下意识闭紧了嘴巴。
桑宁不得而入,咬着他的下唇,又急又气,声音则是魅惑的:“陛下,张开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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