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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赵少爷确实惨不可言,额头上两个大包,鼻梁好像有一点歪,脸上的泪痕糊成一片,下巴上还留着两道红红的指痕,最凄惨的是雪白的脖子上有两道已经变青的勒印,连一头滑如丝锻的黑发也散落下来……总之不折不扣,就是一副刚被人狠狠欺负完的样子。有的侍从虽然想笑,但看自己的主子被整得如此之惨,又实在是不忍心笑,只得硬僵着脸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少爷。」不便再招摇过市的赵少爷回府时是坐在轿子里的,并不漫长的回家之路上,用来遮住脸面的衣袖也被眼泪悄悄染透。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的赵少爷一路都在小声的哽咽,哭到伤心处还不忘记诅咒那个混蛋的祖宗十八代。虽然被逼着说了那么一两句违心之言,但以他天生的高傲会直接把那些话过滤掉……不骂人,不骂人的就不是他赵少爷了!不但要骂,还要给那个混蛋毕生难忘的教训,哼哼,传说江湖里有一种神奇的东西叫做迷香……先要这样、然后那样、再然后把那个家伙绑到自己的跟前、再再然后一盆冷水把那个混帐泼醒,再再再然后──他要用尽所有别人享受不到的词句把那个混帐大骂一整天!赵老爷满怀欣慰的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大了。自从某天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走后门回家以后,赵少爷居然开始像其他思春的少年一样,整日里愁容满面,长吁短叹。跟他说话他不理,逗他开心他反而生气,只时不时盯着某处发呆,还开始一个人独自出门,不准护卫跟在旁边,也不知去干什么。赵老爷高兴之余自然要多多关心,早把府中一直跟着儿子的下人们问了个遍,可惜问来问去也不得其解,个个都是一脸冷汗的回复老爷:「老爷,少爷吩咐过,如果我们敢开口说一个字,他就拔了我们的舌头,老爷您还是自己去问少爷吧。」赵老爷对待下人向来宽厚,因此这样的回答他倒也不太生气,只乐呵呵的想着儿子果然成人了,甚至还破天荒的陪着夫人一起去了庙里还神,回来后也不忘记敬谢祖先牌位。可不是吗──儿子总算开了窍,有了心上人还知道害羞瞒着父母,这事也不用太急,等水到渠成儿子就会开口,只要是个好人家的姑娘,他们都会点头。毕竟宝贝儿子「京城第一恶少」的名头他们早有耳闻,也为此暗自伤神不少,更加上赵少爷眼高于顶,对京城中有名的美人们从来都是尖酸刻薄的很,没有一个能让他露出仰慕之意,由此推算,这位姑娘即使不是闭月羞花,那也是人间少有,看儿子的神情如此烦恼,那姑娘似乎还让儿子吃了些小亏。这么前前后后的一合计,夫妻俩都觉得那个姑娘肯定是冰雪聪明又貌美迷人,正好治住自己这个任性娇纵的儿子,也好让他少惹点祸。赵少爷当然不知道父母在想什么,否则他一定会气得脑子发昏,自从那天灰头土脸的回家以后,他早派人去打探出那人所住的客栈,也数次叫府中的护卫们去「教训」那个狂妄无理的王八蛋。但是结果……每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的回来复命,说连那个人的门都还没拍开就从楼上摔下来了,还摔坏了客栈的楼梯桌子,自掏腰包赔偿了好几两银子云云,气得他连骂人都没了力气,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才能整治那个坏蛋。「武功」这回事,他也有听过,传说江湖高手确实是凡人不可匹敌,但那个王八蛋看起来哪一点像个高手了?跟个杀猪的屠夫一样丑一样臭!每次只要一想起那只臭猪胡子拉渣的下巴他就委屈恶心,把他的脸都蹭破了,还有自己的嘴……啊啊啊!不要再想了,赵少爷抬手用力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发出「趴」的一声巨响,随即痛得龇牙咧嘴,险些连眼泪都流了出来。没用的东西!浪费粮草的废物!他把府中所有的护卫都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圈,怒气还是消不下去,从椅子上一跳而起,冲着院里的后门走了过去。完全不理护卫们讨好的眼光,每个想跟着他的都被恶狠狠的骂回去了,赵少爷一个人怨气冲天的走上了大街,再次冲动的决定自己亲自出马。才走了短短一截路,本是繁华热闹的街上又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混乱一片,他莫名其妙的看向四周,突然想起那只臭猪在他耳边说过的话:「你以为人人都怕你?嘿嘿,他们是对你憎恶厌弃,懒得理你罢了……」不是不是,才不是这样,那些凡夫俗子算个什么东西,他们才貌皆不如我才会惧我怕我,若是不理我……那也是因为小人忌妒之心!该死的混蛋,胆敢对我说出那样的话,我这就叫你好看!凭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愤怒,赵少爷继续向那个混蛋所住的客栈之处迈进,步子却慢慢缓了下来,那个混蛋真的很厉害……自己带着一大帮护卫尚且被整得斯文扫地,眼下只有自己一个更是万万打不过的。哼……智者不与匹夫争勇!打架伤人非君子所为!为自己找了一个还算体面的理由,他这才心情稍稍变好的欣赏起身边的街景。即使街上尚有行人,只要他目光所及之处却都被让出一条小道,他只管视如不见,步子悠闲的跨进一家古玩玉器行中。店中的掌柜正在打盹,被他极为粗鲁的摇醒之后看清他面容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着他唯唯诺诺的道:「赵少爷好……那个,请随意看、看看。」赵思齐冷冷斜睨他一眼,没好气的随手拿起一只通体碧绿、色泽温润的玉碗来:「这等劣货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难怪无人问津,哼!」掌柜冷汗一头,神色无奈的回道:「那个……小店货物不佳,污了少爷的眼,下次……下次定挑些好的来。」若是往常,赵思齐也就算了,偏偏今日看着别人低眉顺眼避之不及的样子就不舒爽,心中一股烦闷直冲上来,只想与人为难,嘴里更加咄咄逼人的道:「还有下次?我看你还是关门了罢,货物即劣,人又这等面目可憎,言语也甚无味……」他这一顿鄙薄言词尚未说完,身后己传来一声闷笑,一个粗豪嗓音大大咧咧的突兀响起:「好一张毒嘴,老子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他最恨人打断他说话,兼之这人说话带着浓浓外地乡音甚为难听,忍不住怒目回头,只见一个衣襟敞开的中年大汉立在身后靠得极近,竟不知何时进来的,心中不胜厌恶,脸上便立时显了出来,用衣袖掩住鼻子偏开头:「下里巴人,臭不可闻!这京城里竟是什么东西都跑了来!」那中年汉子登时变色,怒极一笑便用力抓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却朝他腰间一点,他只觉得浑身一麻便不得动弹了,耳中听得那汉子阴恻恻的说道:「嫌老子臭?老子可留意你好几天了,看你穿金带玉的不带护卫,还以为是个行家,原来只是个毒嘴的小贱人。老子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你家里有钱的很,乖乖的跟着老子去吧,有你好受的!」他身体麻软,被那人横腰抱起扛在肩头,心中惊惧不己,只顾张嘴乱骂:「你这恶贼,快放开我!你可知我是什么人!我爹他……」那汉子又是一指,他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只眼睁睁看着那汉子手臂一挥,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便插在掌柜的鬓发之旁:「你给老子去传个话,要活的就拿十万两白银来换,奶奶的,老子叫『百无禁忌』孙无忌,管他爹是谁,不拿银子就撕票!」那掌柜早吓得抖个不停,缩着身子低低回道:「是……是,大爷吩咐小的一定照办。」那大汉扛着赵思齐大步出门,走到门口才又拍了脑门一下,回头对那掌柜说道:「奶奶个熊,老子差点忘了,叫他爹把银子送到城外十里的那个……那个什么亭……」掌柜的看他想得辛苦,凑出头小声接道:「大爷说的可是『浩然亭』?」「对、对!就是那个什么『浩然亭』。三天之内给老子送来,要是不给,老子就把这个小贱人……奶奶的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洋洋得意的说完这句颇有气势的话,那汉子还不解恨,朝赵思齐臀上重重拍了一掌,这才哈哈大笑绝尘而去。赵思齐痛得只想大叫,嗓子却说不出话来,只在喉间低低闷哼了一声,眼中已经有泪珠在打转。原来这个恶贼早就跟着他了,定是见他衣袍华贵而起了绑票勒索的歹念。这满街行人竟无一个对他使以眼色,还有那等落井下石的小人,说什么他家里有钱的很,不是明摆着要看他落难的好戏?一时之间竟是浑身冰凉,这全京城不相干的路人都恨不得他死了才好,想到这一层,他几乎便哭了出来,只是极力忍着泪意,心中的委屈愤怒如排山倒海般涌了上来。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原先的恐惧倒是大大减轻,也没注意那汉子扛着他脚步生风,脚下也越走越偏僻,天色渐黑才把他带至一间破庙之内重重往地上一摔。庙里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稻草,显是无家可归之人偶有在此夜宿。「小贱人,你就乖乖歇在这儿,老子肚子饿了,找吃的去。」他身上剧痛,眼前发黑,肚子也自然早就饿了,只苦于说不出话,又恼又怒的别开了头。头一偏过去,脸上便被那些脏兮兮的稻草磨得发痛,忍不住闷叫一声,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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