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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走?那刚才……」他红着脸避开那人目光,随后又抬起头冷冷道:「我刚才醉了,说的话当不得真。杜大侠就当看了场笑话罢。」那人微微一惊,随即苦笑起来:「思齐,我千里迢迢的赶回来陪你过年,唯恐迟了归期,你便舍得这样对我?我为人最重信诺,江湖中人人皆知,偏偏是你不肯信我。我上次走时没跟你说明白,是因为……」「不要解释!我不想听……剑横……杜大侠,你就饶了我罢。」明明早已下了决心,再不会为这人流泪,此时却如何忍得住?他甚至不敢相信,人真的就站在他面前,唯恐明早醒来,一切又是梦境。「……好,你现在不想听,我待会儿再说。思齐,让我好好抱一抱你。」那人说着就再次抱住他,嘴里在拒绝,身体已自顾自偎进了那人怀里。他无奈的闭上眼睛,就是假的也让他再贪恋一次罢,能再次躺进这个怀抱,是他这些日来曾梦到过多少次的情景。「思齐……你受苦了……」那人手指轻柔的伸进他衣襟,抚摸他胸前那些浅浅的伤疤,触手处些微的凸起之感将要永远留在这个身体上,其他处本该平滑的肌肤也变得凹凸不平。他扭动着腰部想要摆脱,那熟悉的抚摸令他情动又害怕,这副变丑了的身体……那人还会喜欢吗?只怕多摸几下就要恶心的吐了。那人只是不放开挽在他腰侧的那只手,嘴唇既似安慰又似挑逗般贴近他耳边:「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对不住,你身子生病时我却不在你身边。」听着那人惋惜又自责的话语,他偏开头逃脱再次落下的亲吻,语调仍是冷淡之极:「我身染恶疾,又丑又臭,你还抱得下去?还有,这恶疾可是会传染的,杜大侠还是小心些的好。」杜剑横收回一只手托在他脑后,叹着气再次强硬的亲了下去,任他如何闪避也无处可躲。他缩回的舌尖被狠狠吮吸着,其动作凶猛得险些令他窒息,对方汹涌的热情比从前有过之而不及。这一吻久久才结束,他腿软得倒在了对方双臂之中,杜剑横食髓知味的还要继续,他只得嘶哑着嗓子低叫出声:「啊……放开我!我……我喘不过气了!」杜剑横也是气息不稳,面红如火,分离了好几月的两具身体都想念对方得紧,「若你这怪病能传给了我,你的便能好了?我可是求之不得啊……好弟弟,废话少说,我这就帮你治病罢!」明明该是让人感动的话,那张不老实的嘴说出来都变了味道,赵思齐勉强正了脸色斥道:「你休想嬉皮笑脸蒙混过去,你既已走了就别再回来,我现在已不同往日,再不会对你死缠烂打,你不用同情我可怜我,也不要再碰我……」这别别扭扭的一番话直把杜剑横听得不胜其扰,干脆充耳不闻,也不管他后面说了些什么,猛然将他拦腰抱起,三两步走到床前把人压在床上就要行凶。他吓了一跳,只顾挣扎,死死揪住自己的腰带不肯松手,嘴里那些自伤自怜、故作决绝的语句顷刻间忘了个干净。杜剑横见他面红耳赤甚是认真,也不好真的硬来,只得停了手强自忍耐,喘息着低声问他:「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他怒目看向杜剑横,那眼里的羞意却大大多于恼意,而且还带着种莫名的尴尬之色。结结巴巴了一会,他耳根都红了起来:「我……我其实……身上……那个……不方便……你就是想……也等我身子好了再……」杜剑横奇道:「不方便?见鬼了……你又不是女人,难道有月事不成!快点从了哥哥,松手!」他还在犹豫,杜剑横已极为不耐的扯下他裤子,一看之下竟「噗哧」笑出声来──那原本光滑如玉的长腿上,长着许多红色的小豆子,甚至接近私处的细嫩皮肤上也有几颗,有的还因为擦洗太勤而破了皮,在情人的眼里看起来,只觉星星点点的甚是有趣,当然也有几许想要抚慰的心疼。赵思齐见他取笑,赶紧把身体遮掩起来,又羞又急的道:「我都说了不行……这些东西长的到处都是,连那里都……这幅身子实在败兴……便是我自己也摸不下去,可真是赃死了……」杜剑横大摇其头,手指已摸了上去,「非也非也……我倒觉可爱得紧。好弟弟……你莫非没有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若我身上也长了这些东西,你便会败兴吗?」他仔细想了一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做到一半时你若难受起来,我还要帮你抓,一边抓挠一边……」杜剑横邪笑着打断他:「你现下倒是不害羞了!这等事也想得出来,嘿嘿,哥哥现在就帮你抓抓,保证抓得你舒舒服服……」说着不正经的话儿,杜剑横一双大手便开始乱摸,他身上肌肤本就敏感,现下更是痛痒交杂,碰到任何一处都会呻吟出声,惹得情人欲火焚身,连声低骂道:「叫得这么淫荡,你倒是长进了不少!我适才在前厅偷听你父母说话,你病好便要为你娶妻……你这副身子可怎么娶妻?还是乖乖的跟了我吧!」他将两只雾蒙蒙的眼睛微微睁开,手臂已紧搂着杜剑横的脖颈,用那满是春意的声音轻轻回骂道:「你要问便问,何必转弯抹角……」杜剑横暗暗红了脸,终把那担忧的心思直接问出:「那你打算如何?我这次便是专程来接你走的……我已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再无人向我挑战复仇了。你……你怎么说?」这句话声音不大,却把赵思齐震得僵了一僵,连欲望都消退大半,直直的坐起身来:「你说什么?你……你的意思是……你去办的这件事便是……」杜剑横微微一笑,坦然点头:「是。此事颇为凶……颇有些不好办,我怕说出来惹你担心,只好先瞒着你。虽有些阻碍,还好有一位挚友帮我出头……如今我已不是江湖中人啦,你可放心了?」赵思齐愣在了床上,心里只是觉得自己可笑之极。想过千种理由万般籍口,只是没料到情人肯为了自己退出江湖,那日杜剑横重伤之后的话语突然浮现出来──「若是我有这样的兄长……便是武功全废也是愿意……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却没有这么一个劝我归隐农家的兄弟……」他早该想到,杜剑横已没了亲人兄弟,那日自伤身世之时,明明白白便有归隐农家的念头,又怎会眷恋江湖血腥厮杀?是他不肯相信情人的真心,才为两人的情路徒添许多凶险。自作自受,果然全是自作自受,正因他那番可笑可悲又可怜可鄙的猜疑,被他下药之后的杜剑横才会那般愤怒伤心!他此时如何说得出话来,连眼神也不敢与情人对视,杜剑横却亲吻他垂下的眼睑,语声仍然深情无限:「我也生过你的气,气你不肯信我,气你做出那等伤害自身的事来,心中伤心离去之时,也差点便绝了与你常相厮守的念头。只是后来……我遇上袭击也不敢以命相拼,心中想着若是我死了,你这么爱哭的一个人,还不哭得天昏地暗,让我走也走得不安……我已没了做一个剑手的资格,只好求我那好友为我出头,忍了些小小折辱,换得下半辈子的自由之身,我这条性命,是要留着来找你的,可不能轻易给了别人。」杜剑横说的平淡,脸上神情却黯了一黯,他心知那些「阻碍、折辱」绝不是那般简单,否则杜剑横老早便告诉他了,何须迟迟不说,待到平安归来才对他稍作解释?说不定极为凶险,一个不好就会丢掉性命,又或者极为屈辱,才不肯说出来惹他担心。但无论怎样,眼前的杜剑横完完整整、平平安安,他忍住心中的恐惧抱住情人,两只手悄悄伸进杜剑横衣襟内四处摸索。杜剑横微怔之后便换上调笑的面孔:「你不想听那些,也好……好弟弟,已经忍不住了罢,咱们来做些得趣的……」他撅着嘴缓缓摇头,眼眶中己红了起来,仔细探察手指抚过之处的异状:「这里……多了一道疤,好深……还有这里……这里……你受了这么多伤,怎不好好修养,过完年再赶回来也是一样……」杜剑横抓住他手指,只做那漫不在乎的笑容。「都是些轻伤罢了,也都已经好了。我太久没有跟人一起过年,今年实在不想错过。因此急迫了些……不说了,今天可是年三十,好思齐,我们还没对干一杯团圆酒呢。我这就拿酒来!」看着情人动作轻盈的起身去倒酒,透出红色的耳根和脖颈俱显出羞涩兴奋之情,赵思齐抿着嘴角偷笑,不禁对那背影生出满腹心疼怜爱。情人自小失去了亲人,这世上再没一处是他的家,自己并不如何在意的年关,竟被情人看得如此之重。想必是孤零零的度过了太多年月,尤其过年过节时更是难熬,纵然平常有朋友相伴,这等时候哪有人陪在身边?自己有亲人父母,情人却只有自己一个,爹娘失去了自己,尚有对方相伴,眼前的这个人无论是他如何都丢不开的了。心中正下着那个不孝的决定,杜剑横便变了脸色飞奔而至,在他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他吓了一跳,房外已响起轻轻的扣门声,「思齐……你可吃饱了?爹娘来看你了,快开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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